语言文字的实用性和艺术性缺一不可
——评“升级楷体系统”（十一）
曲振兴
作者：保守汉字楷体不变的人们，故意把“汉字楷体”与“汉字”两个概念混为一谈，把改进“汉字楷体”，说成是把“汉字推到重来”。汉字在整个历史发展过程中，因为汉语没有发生性质的改变，所以汉字在性质上也没有发生改变。只是为了适应社会不断发展的需要，不断改进更新了体式系统。就每种体式系统来说，在笔画形状和单字整体结构上，各不相同，但是，他们的性质是一样的：表示汉语的单词、一字一意、形异意异、方块形、不表语法。每一次更新，后一种字体系统都是在前一种字体系统的基础上改进发展起来的，它继承了前一种字体的一切优点，克服了前一种字体的缺点，所以，前、后两种字体之间可以实现“无缝转换”。而“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是楷体字体系中的“形声字集”的升级扩展版，仅仅把原来间接表音的“主部”改进为“拼音字母加调符”的组合，原先表意的“偏旁”不变。所以，其本质没有改变，还是汉字。为什么非说“推倒汉字重来”的字呢？请看下面两种字体的对照举例：
评论：无论什么事，作者总爱拉出一派：保守汉字楷体不变的人们，故意把“汉字楷体”与“汉字”两个概念混为一谈，把改进“汉字楷体”，说成是把“汉字推到重来”。而作者说来说去，虽然没有“推倒重来”，却是“不推倒重来”，不然怎么能“无缝转换”和“互为异体”呢？“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是楷体字体系中的“形声字集”的升级扩展版，仅仅把原来间接表音的“主部”改进为“拼音字母加调符”的组合，原先表意的“偏旁”不变。所以，其本质没有改变，还是汉字——却是汉字的假、冒、伪、劣产品，与推倒重来何异？
作者：一些人既然认为隶体与篆体不同、楷体与隶体不同、宋体与楷体不同，是汉字发展的结果，为什么不承认“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与“楷体”系统不同，也是汉字发展的结果呢？要求新体汉字与楷体汉字完全一样“简单”、一样“美观”。这种要求，就如要求“隐形飞机”的外形也要同普通飞机的外形一样顺眼一样，是一种无理的要求。
评论：既然作者声称“无缝转换”，就甭怕别人挑三拣四。你实事求是一点，说成“有缝盗换”不就完事大吉？你的“新体汉字”搞成鬼画符一样的丑八怪，连隐形飞机看了也会吓得原形毕露，怎么能成为“汉字发展的结果”呢？——真的是无理要求！
作者：人们在使用任何工具的时候，除要求功能最好以外，还要求外表也最美观。但是，必须明白，文字的实用性与艺术性哪一个第一？现有的各种汉字字体，单就书法艺术性而言，草书最高，可是它的使用率却最低。篆字的艺术性也不亚于楷体，现在基本不用了。艺术性最差的是宋体字，利用率却是最高的。这就说明，作为工具而言，人们首先看中的不是它的艺术性、美观性，而是实用性。文字不是花瓶，专供闲人赏玩的，它是实用工具。人们用它，是要它来创造财富的。人们对工具的取舍，是以这种工具创造财富的效率为标准的。在现代大工业商品经济的社会环境中，一切都逃不出价值规律和竞争规律的制约。任何低效益的工具，不管它艺术性多么高，都势必被淘汰。任何工具，人们在实用性要求得到满足后，一般再要求具有美观性。这就是说，实用性是第一的，艺术性第二的。如果只求新体汉字的艺术性而不顾它的实用性，就是本末倒置了。一个变性人即使美得胜过“西施”，也没有哪个正常男子愿意与他结婚的。
评：汉字是当今世界上最美的文字，这是谁说的？无论这是谁说的，恐怕作者不敢说。因为作者早将汉字列为世界最丑的文字之一了，难道有10大缺点，还不最丑？却原来还有比“旧体汉字”更丑的，那就是作者的“新体汉字”。
议：面对如此丑陋的鬼画符，作者要让人家明白，“文字的实用性与艺术性哪一个第一？……作为工具而言，人们首先看中的不是它的艺术性、美观性，而是实用性。文字不是花瓶，专供闲人赏玩的，它是实用工具。人们用它，是要它来创造财富的。”但他排来排去，却在将实用性排成第一以后，艺术性再也排不成第二了，因为他的不伦不类的东西，连一星半点艺术性也没有！不是一堆准备砌墙的砖头，就是一个杂乱无章的符号堆！即便砌成墙，写成文章，也是画在墙上的鬼画符！但无论作者如何排法，其实语言文字的实用性和艺术性缺一不可，包括其他某些产品也是一样，这才是生活！
作者：另外，还有个心理和习惯问题，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嘴里无好话”。蝙蝠身上穷得死了都不招蛆，样子丑得让人看了打咯碜。可是，因为它的名字与“遍福”近乎谐音，就受到人们的喜爱。带有“蝙蝠”图形的瓷器、玉器、木器、石器、铜器、金、银等日常用物和装饰物，都增加了对购买者的吸引力。这就说明，怎样看待美丑、怎样对待丑美，心里因素是起很大作用的。
评：美和丑是相对的，是有条件的，各人有各人的审美观点和评价标准，还真的不能强求一律。在一定条件下，丑就是美，美就是丑，两者之间可以互相转换。所以我们还是不要被美和丑的争论误导了，还是来看看“新体汉字”的实用性吧！
议：如前所述，其实用性如何呢？只有天知，地知，作者知；笔者、读者全不知；只好引用一句外交辞令——无可奉告！
作者：看惯了楷体的人，突然看到另一种字体，自然就有些不顺眼。其实，楷体字并不是个个都是美观的，意、音双表新体汉字也并不是个个都不美观。这其中，也是心理因素起了很大作用。应该看到，今天我们虽然把楷体字作为主要的使用工具，可是篆字、隶体、草体的书法艺术并没有消逝。由于“意、音双表汉字”是从“楷体”发展出来的，构建新体字的笔画都同楷体的笔画一样，字形也是方块的，新、旧两体可以互当异体字混用，所以，原来的楷体书法艺术，仍然可以用在双表新体汉字上。
所以，那些以保护汉字的艺术性为名，实为阻止改进汉字楷体的人们，在“意、音双表新体汉字”面前，其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评论：我们不仅是看惯了楷体的人，而且是用惯了楷体的人。我们在写字作文章的时候，还真的是从实际出发选用汉字，而不是冲着什么“艺术性”来的，并非是哪个汉字“好看”就用哪一个。但写完文章以后我们会惊异地发现，中国汉字不仅其个体是美的，而且其整体也是美的；文章写得好，其意境也是美的，包括写诗作画书法篆刻等。但有的文章写得很不好，或者不伦不类，颠三倒四，其美感顿时全消，只留下丑陋形象了。难道利用“新体汉字”，能够写出什么好文章出来吗？我看这不是心理习惯问题，还包括其个体和整体形象问题——就是“新、旧两体互当异体字混用”，也不能一俊遮百丑，或者一丑遮百俊——一个鱼腥一锅汤才是真的！
作者：有人说：“你没有看到汉字的这个优点：英语的单词，现在已经大到一百万个了，还感到不够用，而汉字三千个，就够用。”其实，这不是汉字的优点，而是汉语的优点。
英文单词300万个都不够用，那是英语比汉语落后一个历史阶段的缘故。汉字3000个就够用，这是汉语具有“可以用单音词，按‘意、意关联’的规则随机组建很多二级单词”，并且不用专门注解，说出来就能被别人理解的缘故。英语就没有这种随机组建二级单词的功能。所以，汉语的二级单词是无限的，谁也统计不准。因此，在清朝之前，历代只出“字典”就够了，用不着再出“词典”。
评论：汉语和英语，组词方式各有不同。英语先要组成单词，用单词加上语法组成句子，人家自然也就驾轻就熟；但恐怕提笔忘词、写错别词的现象也不会少，但你听说过英语危机吗？除非用象形文字——楷体汉字予以取代。汉语可以随机组词，并且能用汉字全部记载下来，直到现在也组不完，记不完。但不知作者的一字一音，一音一意，如何组词呢？汉语还是汉语，而汉字却被互为异体，岂不是釜底抽薪，杂乱无章！原来汉字的意思与汉语的意思是长期约定俗成的结果，半道却忽然杀出一个程咬金来，岂不是立马乱了阵角？——多此一举，无事生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