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词调 模式化 在 外因 上 可能 受到 北方 阿尔泰 语系 语言 影响
从 我们 调查 和 查阅 文献 获得 的 信息 来看,比较 汉语 的 各种 方言,词调 模式化 现象 北方 相对 比 南方 普遍、典型。在 湖南 衡山 只有 少数 词 有,其中 整体 模式化 的 词调 只 在 数量 不 到10 个 的 亲属 称谓 词语 中 存在,而且 还 有 可能 被 在 普通话 影响 下 的 非模式化 的 词调 取代 的 趋势。例如 “姐姐” 年老 的 说 [tcia11tcia55], 年轻 的 可能 说[tcie11tcie33]。虽然 在 湖南 宜章 浆水 大地岭(彭 泽润 2003)超越 了 这个 范围,出现 在 比较 多 的 名词 中。吴语 等 方言 可能 更加 多,但是 模式化 的 规律性 或者 同化 程度,跟 北方 汉语 方言 相比,还是 相对 弱 或者 低。
词调 模式化 现象,北方 比 南方 更加 普遍。这 是 为什么?
第一,周围 的 阿尔泰 语言 的 正向 影响。北方 汉语 方言 长期 跟 北方 少数 民族 语言 接触。北方 少数 民族 语言 一般 是 没有 声调 的 阿尔泰 语系 语言, 自然 会 影响 汉语 声调 混乱 和 淡化。“一些 学者 认为 阿尔泰语 抑制 了 北方 汉语 声调的 发展,并且 使 汉语 向 多音节化 方向 转化,不仅 这样,西北 地区 一些 汉语 方言 例如 青海话 还 从 阿尔泰 语言 吸收 了 一些 北方 汉语 没有的 音素 和 语法 形式。 ”(李 锦芳 1993:64)夏 长青(2004) 报告: 内蒙古 赤峰 汉语 方言 虽然 调类 甚至 调值 跟 北京话 一致,但是 4 个 声调 的 对应 关系 比较 乱,每个 声调 都 有 对应 对方 其他 3 个 声调 的 可能。这 使 人 想起 附近 没有 声调 的 蒙古语,它 可能 在 语言 接触 中 导致 这种 淡化 声调 辨别 功能 的 结果。
第二,移民 以后 周边 少数 民族 语言 的 反向 影响。这 说明 词调 模式化 现象 在 北方 汉族 移民 到 南方 的 时候 就 有 了,只是 北方 汉语 继续 受到 阿尔泰 语系 语言 的 影响,而 南方 汉语 受到 一般 有 声调 的 南方 少数 民族 语言 影响,从而 强化 了 声调 的 作用,使 词调 模式 逐渐 消失。湖南 宜章 浆水 大地岭 方言(彭 泽润 2003)由于 在 南岭 山区 所以 能够 保存 得 好 一些。中国 东南部 的 吴语 等 方言 不 太 好 解释,也许 跟 古代 当地 的 少数 民族 语言 的 特点 有 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