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理论通讯第23期

同行 来信

说明：由于 后来 信件 比较 少，所以 一直 拖延 到 现在 集中 摘录。
【语文 出版社 李 行健 2004-09-09】 这次 见面，十分 高兴……每次 看到 足下 说 别人 没有 说到 的，心中 窃喜。即时 有些 意见 一时 没有 能够 领悟，也 觉得 语言学界 应该 有 新 思想，新 认识，新 精英 来 促进 语言学 发展。

【北方 民族 大学 林 涛 2005-02-19】 东干语 采用 词儿 连写，但是 正词法 搞 得 不 好，所有 出现 了 “（动词） 人的很” 这样 的 连写 情况。这种 情况 常见，主要 原因 是 东干人 原来 不 识字，又 长期 跟 国内 隔绝，不 了解 汉语 语言学 发展 情况……东干语 词式 书写 不 稳定，有 随意性，但是 在 理解 上 问题 不 大。

【中国 人民 大学 胡 明扬，2006-03-14】新 的 语言学 人名 词典 编写 得 怎么样？我 盼望 它 早日 问世。★{彭 泽润 回应：工作 进展 比较 慢，已经 收集 的 见 网址：http://www.pkucn.com/viewthread.php?tid=134006&extra=page%3D1}现在 有时 想 查找 一 位 中青年 语言学家 的 地址、电话，想 了解 他（她） 的 学术 背景 就 没有 地方 可以 查找。你 编写 的 人名 词典 好处 就是 不 限于 少数 人，而是 可以 包含 讲师 以上 多数 发表 过 文章 的 语言 学者，查找 很 方便。我 始终 觉得 这 两 条 标准 很 民主：（1）讲师 以上，（2）发表 过 语言学 论文。也许 只 要 后面 一 条 更加 民主，有的 发表 了 不少 论文 还是 农民。我 就 收到 过 一 位 农民 给 我 寄来 的 不少 有 自己 的 见解，不是 胡扯 的 论文。当然 这么 编写 也许 难度 太 大 了。总之，不要 用 虚 的 名声 决定 收录。要 给 人 样本 和 具体 要求，让 本人 自己 写。但是 要 限制 字数，不然 有的 人 会 借 机会 自我 膨胀 了。★{彭 泽润 回应：在 胡 明扬 等 教授 倡导 和 支持 下 编辑 的 《中国 当代 语言学 学者 大 词典》只 接受 电子 版本 词条 和 清单。希望 大家 互相 转告，继续 支持，共同 促进 我们 的 信息 交流。我们 决心 不断 滚动 更新 内容，每年 春节 以后 发布 新 的 电子 版本，及时 给 大家 提供 最新 信息。争取 每 隔 5 年 左右 出版 纸张 版本。各位 觉得 自己 的 词条 需要 修改 就 可以 在 新 的 年度 修改。修改 前后 不 更改 我们 统一 确定 的 电子 文件 的 名称 或者 名称 格式。统一 文件 名称。把 词条 和 清单 用 A4 版本，正文 用  小4 号 宋体 排版 成 一个 文件 名称 带  .doc  后缀 的 WORD 文件。文件 名称 请 一律 按照 下面 格式 设计：姓名 + 括号 左边（ + 出生 年份 + 女（男性 省略） + 职称（变动 以后 及时 修改 版本） + ， + 省份 和 城市（如果 是 省会 城市 就 省略 省份，如果 单位 用 了 城市 名称 就 省略 城市） + 单位（一级 单位 名称） + 词条 和 清单（缺少  清单 就 去掉 “清单” ，原则上 不能 缺少）。例如 “汪 化云（1953教授，江苏，浙江 财经 学院）词条 和 清单.doc” 。照片 插入 词条 开头 位置，如果 单独 邮寄，名称 跟 词条 文件 名称 要 一致。}

【上海 大学 余 志鸿 2005-02-03】你 老 是 在 做 一些 公益性 语言学 工作，很 不错。至于 你 提到 的 词典，先要 把 编纂 目的 搞 清楚，胡 先生 说 了 一些，仍然 有 不 清楚 的 地方。有的 是 为了 使 部分 学者 流芳百世，有的 是 为了 提供 检索 方便，也 有的 仅仅 是 凑热闹……另外 里面 没 说明 是 死 人 活 人 一起 收 还是 不 管 死人。按照 生卒 年份 排列 还是 按照 学术 领域 排列，还是 只 按照 姓氏 排列。根据 提供 的 样条 好像 注重 人 的 经历。论文 只要 题目，恐怕 让 人 最后 不甚了了。某人 哪一 年 毕业于 哪个 大学，等等，这 对 工具类 书 重要 吗？当然 历代 学者 词典 都 这样 编写 的。为了 记载 到 史册，这 是 需要 的，对于 提供 人 在 学术 研究 上 借鉴，怕 是 没 什么 用 的！我 觉得 做事 应该 周密 些 好！★{彭 泽润 回应：编写 目的 已经 确定，在 前面 根据 您 的 建议 做 了 说明。其他 请 参看 给 石 汝杰 先生 的 回应}

【苏州 大学 汪 平2005-02-04】对你的倡议，我支持。所以，遵嘱寄上本人简况，供采用。只是有一条，我们好像有相反的观点。我认为汉语的基本单位是字，不是词。词是舶来品，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只有字的概念，没有词的概念。不至于因此而不接纳我进你的词典吧？ ★{彭 泽润 回应：绝对 不 因为 观点 不同 拒绝 收录。否则 是 对 读者 不 负责。}

【苏州 大学 石 汝杰2005-02-05】你的创意不错，值得也应该做。我有几点建议：（1）要限制篇幅，限定每人写多少字。（2）如何表现出各人的专长，只有用学术论著目录来显示，即选择自己最重要的专著、论文（比方说10件以内），要有出处和出版社，而不是一个简单的标题，这样才有参考价值。（3）规定项目是不错，但是要把重点放在各人的学术专长和特色上，少吹嘘的空话（这些编者可以删除），这样做，可以提高其价值。所以，最后的一项就不必了，因为那很可能会流于形式，变成空话。（4）当代已经去世的学者要设法收录，请委托有关的人士代为撰写。★{彭泽润 回应：谢谢 鼓励！您 的 建议 有利于 修订 原来 版本 的 词典。但是 请 根据 我们 现在 的 编写 目标 难以 都 采纳，因为 我们 主要 帮助 活跃 在 学术 领域 的 人 沟通 信息。过去 的 做法，编写 难度 大，而且 篇幅 太大，出版 发行 就 更加 麻烦。弥补 的 办法 是 把 详细 信息 通过 网络 版本 或者 通过 电子 邮件 向 作者 索取。最后 的 项目 是 学术 观点，也 是 本 词典 的 特色，非常 重要，至于 防止 自我 吹嘘 或者 缺乏 创见，作者 应该 自己 对 自己 的 名誉 负责。我们 只 接受 本人 写 的 稿件，因此 大家 把 它 当做 面向 广大 学术 朋友 提炼 总结 自己 学术 思想 的 机会，都 非常 谨慎 对待，几乎 没有 草率 提供 稿件 的。}

【中国 社会 科学院 麦 耘2005-02-08 】附上我的资料。这个工作非常有意义，应该感谢你！给你一个建议：对于港澳台及海外学者、日本学者，请他们附上英文名。他们的英文名拼法往往跟汉语拼音拼法不一样，以前那本语言学学者词典在这方面没注意。

【浙江 财经 学院 汪 化云2005-02-08】 简介大致按你的要求写，但是有小改动。建议：个人通讯地址等不必要求太详细，有纸邮电邮即可，甚至可以不要——很容易查的。个人简历限于最后毕业和供职的单位即可——又不是人才交流。主要写个人学术成就，代表作。在限定字数的前提下，允许人家在提供所要求信息的基础上灵活行文，避免千篇一律。★{彭 泽润 回应：我们 尽量 统一 格式，以便 做为 数据库 进行 后期 统计 排序 等。学习 工作 经历 方便 了解 学术 背景。成果 突出 主要 的，详细 清单 另外 附录 以便 读者 索取。}

【北京 大学计算 语言学 研究所 俞 士汶2006-02-10 】很 抱歉 ， 一直 没有 能 按照 你 的 要求 ， 提供 我 的 资料 。 除 俗务 缠身 这个 实际 的 情况 外 ，更 主要 的 原因，还是 我 不 认为 自己 是 语言学家 ，这次 我 注意 到 “语言学 学者” 的 表述。“学者” 就 是 “学习 的 人” 。我 算 一个 吧 。争取 尽早 提供 资料 给 你 。目前，我 在 香港 大学 语言学系 访问。★{彭 泽润 回应：非常 感谢 您 的 支持 和 理解！您 的 想法 有 启发性。有人 很 谦虚，担心 自己 被 叫做 “语言学家” ，即使 实际 是 的。有人 甚至 认为 收入 词典 应该 由 别人 做，不能 自己 提供。这样 使 许多 学者 的信息 无法 得到。我们 的 想法 是 让 这个 词典 起 详悉 的 动态 的 客观 的 通讯录 的 作用，服务 对象 是 有关 语言学 研究 的 人，叫做 “学者”。“详悉” 是 说 比 简单 的 通信 地址 信息 多。“动态” 是 说 由于 人 的 际遇 不同，职称 等 身份 标签 的 获得 有 先后，甚至 标签 之间 可能 没有 可比性，所以 我们 决定  每年 更新。“客观” 是 说 作为 学者 把 自己 的 成果、观点 摆 出来，不必 考虑 是否 可以 叫做 “语言学家”，是 国家 级别 的 还是 省份 级别 的 还是 没有 级别 的。这样 即使 水平 高 的 人，即使 职称 低，也 可以 客观 展示 自己。总之，真正 沟通 信息，让 信息 服务 大家，共同 促进 中国 语言学 事业 发展。}

【教育部 语言 文字 信息 管理司 李 宇明 2008-10-21 】普通话的外延，特别是词语外延，一定不是很狭窄的。人名、地名、科技名一定属于普通话的范畴。一个字表，如果连姓氏都不能适应，连中学课本就不能印刷，连一般的地理信息系统都不能适应，这样的字表理论上再好，也是没有用的。★{彭 泽润 先 请教：《中华 人民 共和国 国家 通用 语言 文字 法》 规定 “普通话” 是 国家 通用 语言，“规范 汉字” 是 国家 通用 文字，“汉语 拼音” 是 通用 语言 的 拼写 工具，是 通用 文字 的 注音 工具。但是 这 部 法律  没有 说明 普通话 和 规范 汉字 的 科学 关系，给 人 印象 似乎 它们 是 平行 的 各自 独立 的 系统。从 语言 理论 来看，文字 是 记录 语言 的，是 从属 语言 的，因此 “规范 汉字” 应该 是 “普通话” 的 文字。从 这个 意义 来看，宪法 规定 “国家 推广 全国 通用 的 普通话” 其实 包含 国家 语言 法律 的 这 3 个 内容，规范 汉字 写 普通话，汉语 拼音 拼写 普通话 和 给 写 普通话 的 规范 汉字 注音。可是 这个 道理 似乎 没有 被 大家 明白。2001 年 启动 的 《规范 汉字 表》 的 研制 项目 2006年4月18日 通过 了 结项 鉴定。但是 这个 成果 在 发布 以前，确实 还 需要 非常 谨慎 地 从 这个 理论 高度 重视 这个 问题，做 进一步 调整。《语言 文字 周报》 2008-10-15（4） 发表 苏 培成 《<规范 汉字 表> 研制  中 的 几个 问题》，提出 了 一个 很 尖锐 的 规范化 理论 问题。他 认为 《规范 汉字 表》 不是 《古今 汉字 全表》，应该 限定 在 现代 白话文 用 的 字，把 汉语 中 现在 使用 的 所有 字 都 收入 进去，会 助长 死 字 复活 的 不良 倾向，社会 要 付出 高昂 的 代价。这 真 是 高瞻远瞩，非常 值得 我们 重视。
我们 知道 普通话 是 跟 方言 相对 的 汉语。同样 汉字 也 应该 有 普通话 汉字 和 方言 汉字 的 区别。不能 把 凡是 现代 人 用 的 汉字，包括 一些 文化 很 低 的 人 写 的 错别字 都 当做 “规范 汉字” 整理 对象。例如，姓名 用字，在 国家 姓名 用字 专用 法规 出台 前，不 应该 采取 存在 主义 方式，用 了 就 收入，应该 在 分析 中 有 方言 用字 和 不 规范 用字 意识，建议 把 一些 人 使用 的 罕见 字 或者 方言字 更换 成 规范 汉字。可以 在 普通话 用字 以外 附录 一个 当前 全国 姓名 用字 不 规范字 字表，建议 对应 的 同音字 转换 方案。地名 用字、单位 名称 等 领域 也 可以 这样 处理。对于 古代 文化 研究 需要 的 汉字 和 其他 国家 和 地区 使用 的 汉字，可以 用 另外 的 附录 处理。正如 我们 不能 把 普通话 的 词 和 方言 的 词，甚至 把 文言 的 词 混合 在 一起 编辑 普通话 词典，我们 千万 不能 把 这些 方言 的 字、文言 的 字，甚至 错别字 跟 普通话 用 的 “规范 汉字”在 一个 层次 里 排列。否则，规范 字表 不仅 不能 促进 汉字 规范化，反而 会 破坏 汉字 的 规范。}

【教育部 语言 文字 信息 管理司 李 宇明 2008-10-21 】你说的这些问题，字表研制者我相信都考虑到了。比如，人名中，姓氏要全，人名收通用的。地名收国家规范过的乡镇以上地名。“精简字数”的观点也得辩证看，分了级，多几个字也不会增加多少社会负担。一般人掌握一级字、二级字也就相当不错了。现在两级字共6500，比原通用字表还少500字。★{彭 泽润 回应 上次 答复：社会 用字 的 现实 问题 和 汉字 规范 怎么 有机 结合 呢？确实 值得 大家 再 思考。《现代 汉语 词典》 一直 到 2002 年 版本 还 收 了 违背 普通话 音节 结构 规律 的 来自 上海话 的 音节 “fiao（覅）”。刚才 我 用 搜狗 拼音 输入 方法 还 通过 拼音 “fiao” 输出 了 “覅” 这个 字。2005 年 版本 删除 了 “fiao（覅）”。这样 做 对 还是 错 呢 对 《规范 汉字 表》 的 研制 有 什么 启发 呢？《规范 汉字 表》 也 会 经历 这样 一个 曲折 过程 呢？是不是 现实 生活 用 的 字 就 属于 规范字 呢？例如，“覅” 这个 字 随着 音节 的 删除 被 删除 了，可是 电脑 上 还 用，讨论 这 个 历史 教训 也 要 用 这个 字，是否 要 把 “覅” 列入 《规范 汉字 表》 呢？
“人名”、“地名” 等 固然 属于 普通话 要 管 的 范围。但是 我 的 姓名 到 了 普通话 就 必须 读 “Péng Zérùn”，但是 要是 尊重 我 父母 命名 的 事实，应该 折算 成 普通话 的 “Pán Cáiyùn（盘 才运）”。既然 人名 的 声音 不能 完全 依据 方言 或者 个人 习惯 的 事实，人名 的 写法 是否 就 一定 要 保持 方言 或者 个人 习惯 的 事实 呢？因此，“名从主人” 无论 语音 上 还是 文字 上，除了 “贾 平凹”、“唐 弢” 等 少数 名人，是 无法 做到 的。“凹” 根据 主人 的 方言 读 “wa”，《现代 汉语 词典》 确实 有 这个 声音，但是 都 是 用于 方言 地名 的。这个 原则 造成 人为 的 多音字，而且 无法 仿效。否则，所有 汉字 根据 方言 都 会 多音字，而且 一个 字 会 有 上 百 种 声音。迁就 了 主人 的 方言，但是 麻烦 了 其他 方言 区域 的 客人，使 我们 经常 读 错。“弢” 是 规范字 “韬” 被 淘汰 的 异体字，但是 我们 的 《语文》 教材 不敢 更换 成 规范字，难道 这个 “弢” 也 要 收入 “规范字” 范围？还 有 很 多 古代 名人，一直 用 繁体字 甚至 甲骨文 写 他们 的 名字，难道 也 要 例如 “规范字” 范围？对于 地名 也 一样。你 说 要 适应 地理 信息 系统 用字 的 需要。理论 是 这样 的，事实上 带来 很 多 麻烦。例如 在 住 长沙 的 “溁湾镇”，《现代 汉语 词典》 1978 年 版本 还 没有 收录，1996 年 版本 开始 收录 了 这个 字，并且 注明 只 用 在 长沙 这个 地名。如果 按照 这个 思路 把 所有 地名 用字 存在 的 生僻字 都 收录 进来，汉字 的 数量 很 可怕。其实 已经 收录 的 这个 “溁” 不仅 用途 很 窄，而且 《现代 汉语 词典》 的 注音 是 “yíng”，既 不 符合 方言 事实，又 不 符合 普通话 形声字 语音 规律，似乎 是 在 制造 混乱。其实 这个 方言字 本身 也 是 一个 方言 形声字，应该 读 右边 的 声旁 “荣”。在 鲍 厚星 等 的 《长沙 方言 词典》（湖南 教育 出版社，1999 年） 都 没有 收录 “溁”。在 收录 的 字 中，“荣” 跟 “云，萤，茔，萦” 同音，读 [yn] ，不 读 “银，寅，蝇，迎，营，淫，赢，仍” 的 声音 [in]。我 咨询 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袁 庆述 教授，他 是 老 长沙人，他 说 长沙人 都 把 “溁” 读 “荣” 的 声音 [yn]，不 会 读 “营” 的 声音[in]。从 根本 上 解决 问题 在 文字 一起 把 “溁” 更换 成 “荣”，因为 更换 罕见 地名 用字 在 中国 历史 上 本来 就 有 过，国家 曾经 更换 了 30 多 个 县级 地名 中 的 生僻字。这个 正确 的 方向 要 坚持，这样 才能 实现 精简 汉字 的 目标。作为 研究 当然 应该 包括 所有 存在 过 的 字，但是 在 大众 应用 中 应该 把 “规范字” 和 “不 规范 的 字”  区分 开来。
语言 规范 必须 注意 语言 的 系统性，系统性 体现 在 语言 的 时间 空间 制约 中。记录 普通话 的 汉字 如果 不 进行 规范 控制，普通话 用字 系统 以外 的 汉字 都 随意 进来，那 就 会 成为 认为 综合 的 “世界语”。因此，汉字 规范化 就是 维护 普通话 的 活力、魅力 和 效率。至于 “中华 文化 内涵” 是 一个 复杂 的 概念，跟 语言 及其 文字 的 规范化 是 完全 不同 的 事情。规范 前后 的 语言 及其 文字 现象 都是 中华 文化，中华 文化 不是 守旧 和 放任 的 集合。如果 放任 中国 每个 人 模仿 武 则天 的 求异 行为，都 创造 一个 类似 “瞾”（没有 想到 在 电脑 中 用 zhao 输入 得到 的 竟然 是 这个 错字！其实 这个 字 上面 应该 是 “明”，不是 两个 “目”，但是 无法 输出 这个 《现代 汉语 词典》 收录 的 正确 的 字） 的 字，《现代 汉语 词典》 要 增加 12 亿 个 字条。如果 每个 字 都 允许 像 “凹ao” 一样，按照 方言 地名 和 人名 的 原始 读音 增加 “凹wa” 这样 新 的 读音，那么 几乎 所有 的 字 都 会 有 数以万计 的 读音。这 是 多么 可怕 的 事情！日本 严格 控制 汉字 的 数量，肯定 有 道理。我们 为什么 要 抵制 这样 的 限制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