㈡、汉语是由词单位语向词素单位语发展而来的,并仍在向词素方向发展的语言。
上述语言学家们给汉语的命名,如单音、声调……等等,但都是静态的某方面的,都不够全面、中肯。如单音、声调只指出它的体:孤立、列位又只谈它的用,都不全面。唯有词素,说出了汉语的本质,而且道出了它的动态。汉语不单是词素语,而且是从词单位向词素单位方向发展而来的,并仍在向词素方向发展的语言,使汉语成为极具威力的现代语言,它是经过几千年的不断发展而形成的,特别是在近期,在文白结合,以词素为主流的情况下,在汉字的影响下,使它更具威力,给未来发展应用奠定基础。说汉语向词素方向发展,有下列情况:
1、从古今用字的消长看,它向词素方向发展。是由古代的词单位语逐渐形成现代的词素单位语。
所谓词素,是说语言的单位是语言的基本语素而不是语词,语素只是语言的原素,也就是语言的素材。既然是素材它就不是成品,因为它不代表完整的整体意义,只代表部分意义。另外既是素材,它就可以制造任何成品。这就是词素。
把《说文解字》和《新华字典》二者对比,前者视为汉代以前的用语,后者视为现代用语,可以看出以下情况:
⑴、被保留到现在的字(即《说文》中有,《字典》中也有的字),如天、地、日、月、父、母、男、女、人、手等等,这些字是词素,即语言原素,一般是常在各方面应用的,所以现在也多是常用字(语)。
⑵、被淘汰的都是非词素字。即《说文》中有,《字典》中已不存在,这些字在古代是词已经被淘汰了。如“犙”,三岁牛,“牭”,四岁牛,“牻”白黑杂毛牛。都是复义的,专义的、狭义的,也是个较完整义的,它们不能在多方面应用,它们是词而不是词素。
⑶、《说文》中有,《字典》中也有,被传留下来了,但原来是专义的(非词素字)现在被锻练成为泛义字――词素。如“牧”《说文》“养牛人也”,是专指放养牛的,所以牧从牛,现在是所有从事畜牧者(不管马、牛、羊、鸡、禽)均谓之牧。“驚”《说文》“马骇也”,指马驚(故从马),现在是泛指的驚,人驚也谓之驚(现简为惊)。“雌、雄”,原指鸟类的雌、雄,故从鸟,现在不专指鸟类,兽类、植物甚至人都可称雌雄。从专义、狭义已走向广义。泛义了,即从非词素字转变成词素字了。这样的字被保留下来了。
⑷、《说文》中有,《字典》中也有,但现在被逐步淘汰中。如“鲗”(墨斗鱼),“芣苢”(车前草),它们是专义字,被括弧中的词素所代替。即非词素字被逐步淘汰。
⑸、《说文》中有,《字典》中也有,如尧、舜、辇、笏等等,它们不是词素,也被保留下来,这是为了读懂古书而保留的,应当是例外。
从上面可以看出,保留下来的是词素,被淘汰的是非词素。有的字原非词素,但被锻练成为词素,这类字也被保留下来。有的字被保留下来了,但不合词素要求,也逐渐被 淘汰。另些字虽然被保留在字典中,但只是历史上的名物,是为了了解历史而保留的,今天已不被使用,实质也是被淘汰的字。可见汉语是以词素为基准发展而来的。所以说汉语向词素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