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彻底弄清楚一些语言历史事实之前,我只能按照现有看似可靠的推断把有关乌拉尔语系的一些情况告诉给大家,并参入些自己的观点。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有一天人们能够对其中一些语言的起源做出更准确的判断,但并不意味着现在就只应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对现存的现象置之不理。
乌拉尔诸语:
乌拉尔语系包括三大语支:芬语支,乌戈尔语支和萨摩耶德语支。前两者合称芬-乌戈尔语族。虽然如此,并不代表芬语支跟乌戈尔语支的关系就有多近。
根据施密特的波浪理论,我们也可以为乌拉尔语系画出如下示意图:
以数词“三”为例:A区域里的Viro语(通行于爱沙尼亚)为kolm,B区域的汉特语为xūrum,C区域的涅涅茨语为ńār.
所以,我们将乌拉尔语分为三个大的集团,芬语支的k类,乌戈尔语支的h类,以及萨摩耶德语族的n类。其中以芬语支为代表的辅音为原始乌拉尔辅音。
现今各语言间当然也存在很多古代遗留的共同词汇,
如:
“水”,芬兰语vesi,匈牙利语víz,马里语вӱд.
“一”,芬兰语yksi,塞尔库普语ukkyr.
“三”,芬兰语kolme,曼西语khurum,匈牙利语három.
“巢”,芬兰语pesä,匈牙利语fészek.
“头”,芬兰语pää,匈牙利语fej.
“我”,芬兰语minä,马里语мый,涅涅茨语møny?
“我们”,芬兰语me,匈牙利语mi,马里语ме.
“你们”,芬兰语te,匈牙利语ti,马里语те
归纳一下,能看出芬诸语词首的p在乌戈尔语中可能成为f. 这种塞音向擦音的转换在印欧语系中也存在。
芬诸语词首的k在乌戈尔语里可能成为h.这也是一组塞音向擦音的转换。
如:
“鱼”芬兰语kala,匈牙利语hal.
其他语言中的ny在芬兰语里则被简化成了n.
如:
“眼泪”,匈牙利语könny,芬兰语kyynel.
匈语中词末的ő是由原始乌戈尔中的öü或eü演變的,在更早以前的乌拉尔语里是ev.
另外,在乌戈尔语支内部,也存在某些对应音变。曼西语并没有像匈牙利语那样将那么多的词首k音转变为h.
如
“泡沫”匈牙利语hab,曼西语kup,芬兰语kuohu.
匈牙利语词末的z在曼西语中对应为t.
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