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期 2000 年 3月 目 录 【 专题 1 】中国 语言 科学 研究生 招生 信息 【 专题 2 】新 世纪 中国 语言 科学 的 发展 动力 和 趋 势 【 专题 3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学会” 第三 届 学术 会 议 概述 【 专题 4 】“全国 汉语 方言 学会” 第十 届 学术 会议 概述 【 观察 】 【 来信 】 【 消息 】 【 帮助 】 【 广告 】“中国 语言 科学 系列 教材” 编写 和 出版 【 专题 1 】中国 语言 科学 研究生 招生 信息 注：最新消息请参考 通讯第１５期 。 【 专题 2 】新 世纪 中国 语言 科学 的 发展 动力 和 趋 势 内容 提要 ：本文 回顾 了 不同 历史 时期 的 中国 语言 科学 发 展 的 动力，特别 分析 了 当前 中国 语言 科学 发展 的 优越 条件。然后 从 空间、时 间 两 个 大 角度，从 研究 对象、研究 视野、研究 方法 等 方面，对 中国 语言 科学 的 发展 趋势 进行 分析。 关键 词语 ：中国 语言 科学 语言 科学 发展 语言 生活 现代化 语言 研究 现代化 几 百万 年 以来，人类 语言 抓住 声音 这根 绳子， 把 语音 作为 内在 的 基本 形式， 使 人类 能够 在 思想 的 海洋 里 自由 着陆。 几 千 年 以来， 人类 语言 搭 上 图画 这 条 船， 把 文字 作为 外在 形式， 使 语言 能够 转换 成 可以 看见 的 方式 得到 保留 和 传送。 几 百 年 以来， 人类 语言 搭 上 电子 这 架 飞机， 把 磁带 和 电话 作为 外在 形式 ， 使 语言 能够 直接 用 可以 听见 的 方式 得到 保留 和 传送。 几 十 年 以来， 人类 语言 搭 上 电子 网络 这 架 火箭， 把 计算机 作为 外在 形式 ， 使 语言 能够 直接 用 可以 听见 和 看见 的 方式 高效 地 得到 保留 和 传送 ， 又 能够 灵活 、直接 地 进行 再 加工。 现在 我们 已经 进入 建设 “信息 高速 公路” 的 时代。在 这 条 高 速 公路 上 奔驰 的 就是 现代 语言。语言 研究 的 现代化 和 语言 生活 的 现代化 在 这个 时代 表现 得 更加 突出。探讨 新世纪 中国 语言 研究 的 发展 动力 和 趋势， 对于 中国 语言 科学 的 现代化 和 中国 语言 生活 的 现代化(周 有光 《 中国 语文 的 现代化 》，上海 教育 出版社，1992 年。王 力 《白话文 运动 的 意义》，《中国 语文》 (北京)，１９７９ 年 第３ 期。) 非常 有 必要。 1 中国 语言 科学 发展 的 动力 1.1 古代 语言 科学 发展 的 动力 中国 古代 在 不同 时期 都 取得 了 不同 特点 的 语言学 成绩，每个 时期 都 有 特 定 的 社会 背景 作为 语言学 发展 的 动力。由于 中国 的 封建 社会 漫长，所以 总体 来说 中国 语言 和 语言学 的 发展 速度 比较 慢，语言学 研究 的 许多 先进 方法 和 技术 都是 从 国外 引进 的。但是，不能 否定 中国 古代 语言 研究 存在 的 成就。 下面 我们 回顾 一下 历史 上 的 语言 研究 动力。(何 九盈 《 中国 古代 语言学史 》，广东 教育 出版社，１９９５年。) 先秦 -两汉 时期 由于 社会 动荡，学术 思想 活跃，引发 了 人们 讨论 语言 符号 与 它 代替 的 事物，语言 学习 与 社会 环境，语言 中 的 词 和 逻辑 中 的 概念 等 关 系。人们 为了 学习 旧 的 书面 汉语，研究 词义 演变， 就 产生 《 尔雅 》 这样 的 著作，还 研究 各地 汉字， 进行 汉字 统一 和 规范。两汉 时期 为了 通过 读 经书 获 得 功名，为了 通过 方言 了解 风土 民情，促进 了 以 语义 为 中心 的 从 文字、词汇 、 方言 ３ 个 角度 进行 的 语言 研究，相应 产生 了 ３ 本 有名 的 著作： 《 说文 》 ， 《 释名 》， 《 方言 》。 魏 -晋-南北朝 时期，在 佛教 从 印度 向 中国 传播 的 过程 中，印度 表音 文字 启 发 了 中国人 把 汉语 固有 的 声母 和 韵母 的 音节 结构 成份 分析 出来，产生 了“ 反切”、“四声” 的 表音 方法，从而 奠定 了 汉语 音韵学 形成 和 发展 的 技术 基 础。佛教 传播 中 的 口语 翻译 和 写 诗歌 对 押韵 的 需要， 是 汉语 音韵学 形成 和 发展 的 动力。 隋 -唐-宋 时期，科举 制度 对 写 诗歌、文章 的 要求，促使 语音 研究 进一步 发展 ，古代 文献 的 注释 蓬勃 兴起。语音 方面 在 反切 的 基础 上 产生 了 类似 今天 的 汉语 拼音 的 表示 声母、韵母 的 “字母”，还 产生 了 类似 今天 的 音位学 的 “等韵学” 和 类似 今天 的 音节表 的 “等韵图”。文献 注释 方面 产生 了 《 十三 经 注疏 》这样 的 成果。在 注释 古代 文献 的 过程 中 又 产生 了 对 上古 语音 的 研 究。 元明 时期 由于 元朝 统制者 轻视 汉 民族 的 传统 文化，使 人们 敢于 打破 传统， 面对 变化 了 的 实际 语音 进行 研究，加上 当时 元曲 押韵 的 需要，产生 了 符合 当时 的 大都(现在 北京) 实际 语音 的 《 中原 音韵 》。明朝 由于 西方 宗教 向 中 国 传播，促使 从 形式 到 体制 与 今天 的 汉语 拼音 接近 的 拼写 汉语 的 方法 出 现，形式 上 出现 拉丁 字母 与 汉语 第一 次 结合，体制 上 把 音节 的 分析 从 声母 和 韵母 两 个 部份 的 分析， 发展 到 了 音素 分析。 清朝 时期，由于 政府 重视 传统 文献 的 收集、恢复 和 整理，形成 了 严重 的 复 古 主义。这时 的 学者 借助 上古 语音 系统 的 确立，使 传统 语言学 进入 高潮。但 是，他们 目空一切，对 明朝 以前 到 汉朝 的 语言学 一概 否定，对 现实 中 的 语言 问题 漠不关心。他们 虽然 能够 投入 毕生 精力 进行 严谨 的 研究，但是 过份 讲究 考证 方法 和 细节 内容，没有 能够 产生 语言 的 科学 理论。 1.２ 近代 和 现代 语言 科学 发展 的 动力 随着 封建 社会 的 结束，中国人 在 与 世界 的 文化 交流 过程 中，受到 许多 关于 汉语 研究 的 启发。其中 １８９８年 出现 的 马 建忠 写 的 《 马氏 文通 》 使 汉 语 语法 研究 终于 走向 系统 研究 的 科学 阶段。对 整个 中国 语言 研究 和 语言 发展 具有 重大 意义 的 是 “五四” 运动。“在 五四 新 文化 运动 中 发生 了 声势 浩大 的 白话 运动，最终 使 白话 代替 了 几 千 年 来 独享 正统 地位 的 文言，赢得 了 作为 现代 汉语 书面语 和 口语 形式 的 合法 地位，这 是 一个 了不起 的 革命。”〖ZW( 〗江 蓝生 《 开拓 新 世纪 的 中国 语言学 》， 《 中国 语文 》１９９９年 第５ 期 。)“从 文言文 到 白话文，是 汉语 系统 的 变化，这个 变化 涉及 到 语言、文 化、社会 观点 等 巨大 的 变化”(于 根元 《 二十 世纪 的 中国 语言 应用 研 究 》 第39 页，书海 出版社，北京，１９９６年。)。像 欧洲 的 语言 和 语 言学 伴随 文言 复兴 运动 一样，“我国 的 语言学 研究 基本 上 就是” 在 这个 运动 以后 “走上 独立 发展 的 道路 的”。(叶 蜚声、徐 通锵 《 语言学 纲要 》第２ 页，北京 大学 出版社，１９９７年。) 新 中国 成立 以后 随着 教育 的 普及，特别 是 汉语 的 规范化 和 普通话 的 推广 ，促进 了 汉语 普通话 和 汉语 方言 的 各种 研究。这个 时期 出现 许多 重要 成果： 汉语 拼音 方案，简化 汉字 方案， 《 现代 汉语 词典 》， 《 汉语 拼音 正词法 基本 规 则 》， 《 现代 汉语 常用字 表 》， 《 现代 汉语 通用字 表 》， 《 汉语 方言 大 词典 》，等等。 1.３ 当前 语言 科学 发展 的 动力 (１) 名家 的 倡导 语言 研究者 已经 清醒 地 意识 到 新 的 世纪 需要 什么 素质 的 语言 学者，主要 需要 研究 什么 语言 问题。 许 嘉璐 (全国 人大 副委员长，国家 语言 文字 工作 委员会 主任)说： 现代 社会 的 急剧 发展 “正是 语言学 发挥 作用 的 时刻，也是 语言学家 观察 语言 变化，从 应用 中 发现 语言学 理论 努力 方向 的 大好 机会”，除了 继续 加强 语言 本体 研 究 以外，“还 需要 在 语言学 理论、语言学 研究 方法 和 语言 应用 研究 等 方面 取 得 长足 的 进步。”( 《 面对 新 世纪 的 我国 语言学 》， 《 中国 语文 》１ ９９９年 第５ 期。) 江 蓝生 (中国 社会 科学院 副院长)说：“我 觉得 面对 ２１ 世纪 的 中国 语言学 研究 应该 增强 理论 意识，要 对 以往 的 研究 成果 进行 理论 上 的 总结 和 提炼” ，“同时 在 业内 大力 提倡 语言 理论 修养 的 提高”，除了 语言学 内部 的 部门 沟 通，还要 逐步 实现 “语言学 与 其他 人文 社会 科学 的 沟通”，“语言学 与 计算机 应用 的 沟通”，因为 在 新 的 世纪 “语言学 将 继续 受到 商品 经济 大潮 的 挤压 与 挑战”，西方 网络 文化 的 渗透 等 “也 向 中国 语言学界 提出 了 新 的 难题” 。王 力、吕 叔湘、朱 德熙 等 老一辈 中国 语言学 的 领导人 相继 离开 了 我们，“ 标志 着 我国 语言学 的 一个 时代 结束。一个 时代 有 一个 时代 的 使命，一个 时代 有 一个 时代 的 学问”( 《 开拓 新 世纪 的 语言学 》， 《 中国 语文 》１ ９９９年 第５ 期。)。 仲 哲明 (曾经 担任 国家 语言 文字 工作 委员会 副主任) 说： “应用 语言学 是 语 言 学 的 重要 组成 部份，是 一 门 年轻 而 有 远大 发展 前途 的 应用 学科”。 “从 １９７８年 开始，我国 把 应用 语言学 列入 高校 的 学科 目录”。“语言 学科 “‘ 九五’ 科研 规划” 应该 “向 应用 研究 倾斜”，“语言 学科，特别 是 应用 语言 学科 在 下个 世纪 将 有 较大 的 发展，而且 应用 语言学 各 分支 学科 都 是 多 学 科 交叉 的 边缘 学科。” ( 《 中国 语言学 现状 与 展望 》 第２１８－２５６ 页 ，外语 教学 与 研究 出版社，１９９６年。) 何 九盈 (北京 大学 教授) 说： “中国 古代 语言学 缺乏 发达 的、 完整 的 理论 体系……先秦 诸子 的 语言 理论 后继无人……轻视 理论 的 倾向，至今 仍然 有 极大 的 市场，这 是 值得 担心 的。”( 《 中国 古代 语言学史 》 第４２２ 页，广东 教育 出版社 １９９ ５年。) 邢 福义 (华中 师范 大学 语言学系 主任)说: “今后 的 中国 语言学，以 现代化 应 用 研究 为 主导，以 本体性 研究 为 支撑，应当 是 一个 方向。”( 《 中国 语言学 的 发展——读 许 嘉璐 先生 的 信 》，１９９９年 第３ 期。) (２) 国家 的 重视 在 1 9 9 7 年 国家 重新 调整 的 学科 门类 中 把 “０ ５ ０ １ ０ ２ 语言学 及 应用 语言学”(另外 有 “０ ５ ０ 2 1 1 外国 语言学 及 应用 语言学”)作为 一级 学科“０５０１中国 语言 文学” 下面 的 二级 学科 排列 在“０５００１０１ 文艺学” 的 后面，接着 是 “０５０１０３汉语言-文 字学”(包括 原来 的 “现代 汉语” 和 “汉语史”)。这 说明 国家 对 语言 研究 的 视野 扩大 了，一方面 打破 了 “现代 汉语” 和 “古代 汉语” 的 隔离 状态，一方 面 在 重视 语言学 理论 的 同时，强调 了 面向 广大 社会 领域 的 语言 应用 研究。 从 １９９９ 年 研究生 招生 情况 来看，现在 的 “语言学 及 应用 语言学” 专业 在 许多 大学 正式 启动，然而 过去 在 中国 语言 文学 领域，主要 是 “现代 汉语” 和 “汉语史” 两个 专业 招生。过去 的 “语言学” 专业 招生 分布 的 地方 很少。 (３) 社会 进步 的 需要 中国 改革 开放 以来，经济 飞速 发展，国家 更加 繁荣。社会 对 语言 提出 了 更 高 的 要求。例如 普通话 的 普及 没有 哪个 时期 变得 这样 现实 和 重要。汉语 的 电脑 处理 带来 了 许多 面向 机器 的 语言 研究 问题。社会 的 多 层次 大 范围 的 频繁 交往 也 出现 许多 语言 规范 中 的 新 问题。 ２ 中国 语言 科学 发展 的 趋势 中国 语言 科学 的 发展 趋势，总体 来说 是 吸收 中国 古代 语言学 的 经验 和 教训，重视 现实 中 的 语言 现象 和 语言 问题，同时 强调 语言 研究 的 理论 升 华。下面 从 空间 和 时间 两个 角度 来 具体 分析。 ２ .1 空间 上 的 发展 ２ .1.1 与 哲学 接轨，实现 研究 深度 理论化 (１) 进一步 探讨 语言 与 思维、意识、社会、文化、心理 等 方面 的 理论 问题。 例如 “文言文” 作为 一种 “书面 共同语” 为什么 能够 生存 几千 年？ 特别 是 在 口头 共同语 不 存在 的 情况 下 生存，一方面 使 我们 非常 惊奇，一方面 使 我们 更加 感到 它 在 漫长 的 封建 社会 承担 着 重大 的 历史 责任， 也 更加 感到 它 在 飞速 发展 的 现代 社会 中 变成 巨大 的 历史 包袱。 (２) 从 汉语 和 中国 少数 民族 语言 的 事实 中 概括 有 普遍 意义 的 理论 问 题。例如 汉语 有 不少 的 方言 利用 声调 的 变化 改变 语法 意义。这 是不是 一种 与 西方 语言 相比 有 特色 的 内部 屈折 的 语法 手段？ (３) 从 人类 语言 事实 中 探讨 语言 本质 和 发展 中 的 理论 问题。例如 人造 语言，无论 国际 上 的 “世界语” 还是 中国 的 “老 国音”，都 没有 能够 与 有 一定 缺点 的 活生生 的 语言 竞争。语言 虽然 是 社会 约定 的，但是 为什么 在 人类 历史 土壤 中 这样 充 满 生命 力量？ ２ .1.２ 与 市场 经济 接轨，实现 研究 视野 边缘化 (１) 研究 面向 不同 对象 的 语言 教学，包括 面向 其他 国家、民族、地区 的 语 言 教学。面向 外国人 的 一般 叫做 对外 汉语 教学，目前 蓬勃 发展。面向 少数 民族 的 汉语 教学，一直 是 中国 发展 的 需要。面向 汉语 方言 使用者 的 普通话 教学， 更加 是 中国 目前 的 重要 任务，因为 中国 计划 在 ２１ 世纪 初期 普及 普通话。 面向 全民 的 外语 教学，目前 就是 教学 世界 通用 程度 最高 的 语言 英语。 还要 研究 各种 语言 之间 的 文献 翻译。 (２) 研究 面向 不同 领域 的 语言 应用，包括 面向 特定 行业 的 人 和 各种 机 器 的 语言 应用。例如 有的 大学 已经 开始 招收 计算 语言学、节目 主持 语言 艺术 、广告 语言 艺术 等 方向 的 研究生。 ２ .1.３ 与 国际 惯例 接轨，实现 研究 目标 国际化 (１) 各级 共同 语言 的 建设，包括 共同 语言 的 决策、推广、教学、规范 等 研 究。中国 的 国家 共同 语言 的 建设 从 口语 到 书面语 都 面临 着 艰巨 的 工作。西 方 伴随 资本 主义 建设 在 几百 年 以前 就 完成 了 这个 任务。中国 由于 漫长 的 封建 社会 的 耽误，这个 任务 到 现在 还 没有 完成，与 中国 的 现代化 建设 非常 不 协调。随着 “普通话 水平 测试 ( Ｐ Ｓ Ｃ )” 制度 的 推行，这个 局面 一定 会 迅 速 改变。普及 普通话 过程 中 存在 的 各种 问题，包括 普通话 本身 的 各种 规范， 就是 现代 中国 语言学 的 重要 任务。要 让 汉语 走向 世界，必须 让 汉语 在 中国 内部 得到 健康、 规范 的 发展。否则，空喊 是 没有 用 的。(吕 叔湘 《 剪 不 断，理 还 乱 》，《 未晚斋 语文 漫谈 》，语文 出版社 （北京），１９９２年。) (２) 拉丁化 文字 或者 辅助 文字 的 建设。目前 主要 是 完善 和 推广 汉语 拼音 在 各个 领域 的 应用 规范，特别 是 《 汉语 拼音 正词法 基本 规则 》。现在 中央 电 视台 “新闻 联播” 的 拼音 就 没有 遵守 这个 规范。应该 向 《 人民 日报 》、 《 湖 南 日报 》 等 的 名称 拼音 学习。长沙 电视台 的 “长沙 新闻” 的 拼音 曾经 也 像“新闻 联播”，后来 有人 提出 意见，就 干脆 改成 英语。虽然 换 进来 一个 英语 词 “N e w s”，但是 外国 没有 的 “长沙” 换不了，仍然 没有 遵守 正词法，继续 把“长沙” 分开 成 两个 “词” 拼写，写成 “Ｃ ｈ ａ ｎ ｇ Ｓ ｈ ａ”。 当 我国 的 学者 能够 把 汉语 的 词音 用 “反切” 的 方式 拆分 成 声母、韵母 这 样 的 小 单位 的 时候，世界 上 早 就 有人 能够 把 听到 的 词音 拆分 成 音素，并 且 产生 了 音素 文字，这 是 人类 一个 了不起 的 进步。 如果 说 我国 是“一语 -两文”──汉语 一种 语言，汉字 和 拼音 两种 文字；那么 日本 是 “一语-三文”──日语 一种 语言， 汉字 、假名拼音 和 拉丁化 拼音 三种 文字。这 既 说明 了 汉字 在 现在 阶段 存在 的 合理性，也 说明 了 汉字 在 现代化 生活 中 的 不足性。在 我国，为了 弥补 汉字 的 不足，产生 了 汉语 拼音 和 简化 汉字 这样 的 文字 现代化 成果。 (３) 汉语 教学 和 使用 中 “词” (吕 叔湘 《中国 文法 要略》，商务 印书馆 （北京），１９８２年。) 意识 的 建设。 目前 主要 是 促使 小学 语文 教 学 领域 向 对外 汉语 教学 领域 学习，用 “生词” 而 不是 用 “生字” 作为 基本 的 语言 教学 单位。同时 用 这种 词 意识 明确 的 思路 编辑 和 加工 相应 的 语文 教材 和 工具书。这 是 与 共同 语言 建设 互相 促进 的 工程。现在 混淆 词 和 字 的 现象 不少。例如 北京 大学 出版社 １９９９年 出版 一本 《 英文 部首 字典 》。这 本 书 的 名称 非常 滑稽，严重 混淆 字 和 词，应该 叫做 《 英语 词素 词典 》。这是 因 为 作者 首先 错误 地 把 英语 的 词 当做 “字”，然后 进一步 错误 地 把 词 里面 的 词素，当做 “字” 的 “部首”。很 明显 出版社 的 编辑 也 认同 了 这个 错误。 ２ .２ 时间 上 的 发展 ２ .２.１ 与 现代 语言 事实 接轨，适应 语言 生活 的 新 变化 (１) 研究 活生生 的 汉语 包括 它 的 各种 方言，从中 寻找 汉语 的 真实 现状 和 发展 线索。目前 从 书面 上 看到 的 汉语，一般 都是 混合 了 一定 方言 和 文言 的 “半共同” 的 汉语。因为 口头 共同 汉语 没有 普及，所以 不 容易 普及 与 口语 基本 一致 的 充满 活力 的 书面 共同 汉语。因为 我们 放弃 “年年 依样 画葫芦” 的 静止 存在 了 几千 年 的 书面 共同 语言 “文言” 还 不到 １００年，所以 这种 痛 苦 过程 是 必然 要 经过 的。《 新华 字典 》 的 修订 注意 进一步 放弃 文言 成份 (王 楠 《 〈新华 字典〉 释义 的 修订 》，《 语文 建设 》（北京） ，１９９８年 第１２期。) 很 好。 人们 总 认为 语音 是 语言 的 必要 形式，从而 不 重视 文字 这个 外围 形式 的 地 位。有的 语言学 教材 甚至 不 谈 文字。其实，在 一个 进步 的 社会，在 一个 走向 现代化 的 社会，文字 和 语音 同等 重要，甚至 在 一些 场合 更加 重要。这 就 好比 对于 人 来说，皮肤 是 必要 的，衣服 不是 必要 的，然而 衣服 从 实用 到 审美 在 人 的 生活 中 却 占有 重要 地位。 (２) 研究 古代 文献 的 现代 汉语 翻译，让 大家 节省 了解 古代 文化 的 精力 去 从事 现代 科学 技术 的 学习。目前 有的 古文 翻译 只是 五十步 笑 百步，仍然 受到 职业 习惯 的 影响 和 作者 本身 的 现代 汉语 水平 的 制约，读者 需要 进行 第二 次 翻译 才能 通畅 地 用 现代 汉语 理解。现在 教 汉语、外语 的 汉族人 不 会 说 汉 语 共同 语言 的 人 仍然 有。 ２ .２.２ 与 现代 语言 研究 方法 和 手段 接轨，提高 语言 研究 的 效率 (１) 利用 系统论、控制论 等 方法 研究 语言。从 系统论 的 角度 来说，语言 系 统 是 有 时间 和 空间 制约 的，不能 简单 地 拿 一种 语言 不同 时间 和 空间 的 材料 放在 一起 进行 比较。 例如，普通话 “以 北方 方言 为 基础 方言” 确实 满足 了 大多数 汉族人 的 心理 需要，就 像 中国 的 国语 叫做 “普通话” 也 避免 了 少数 民族 的 心理 冲突 一样 。但是，普通话 事实 上 应该 是 拿 北京 方言 做 基础 方言。正如 英语 共同语 当时 拿 伦敦 方言 做 基础 方言。北方 方言 的 范围 非常 大，让 它 做 基础 方言 等于 没 有 标准。这个 说法 不利于 普通话 的 规范 和 推广，也是 导致 普通话 标准 混乱 的 一个 原因。 再 例如，有人 笑话 南方人 “孩子” 和 “鞋子” 不能 区分，“小” 和 “少” 不 能 区分。这是 混淆 了 不同 系统 的 结果。例如 南方 的 衡山 方言 是 用 “大” 和 “细”、“多” 和 “少” 来 系统 区分 的，里面 根本 没有 “小”。用 南方 方言 语 音 系统 去 读 普通话 系统 的 词语 当然 会 出现 问题。 但是 南方 方言 自己 的 语言 系统 一般 不会 出现 这个 问题。 (２) 利用 电脑 等 机器 进行 语言 研究。电脑 为 我们 收集 和 处理 资料，节省 大量 的 体力 劳动。最有 成效 的 是 语料库，它 可以 随时 快速 又 广泛 地 提供 资 料、数据。我们 应该 尽量 掌握 网络 使用 技术，它 可以 随时 快速 又 广泛 地 收集 和 传播 信息。我们 建议 研究生 教育 要 像 抓 外语 教育 一样 加强 电脑 应用 教育 。现在 有的 研究生 毕业 以后 用 电脑 写作 都 不 熟练 就 显得 落后 了。不仅 会 使 用，还要 能够 合作 开发 有关 研究 软件，例如 语言 考试 命题 自动化 软件，方言 调 查 材料 自动 整理 软件。 (３) 研究 电脑 等 机器 处理 语言 中 的 各种 问题。电脑 不仅 帮助 我们 研究 语 言，更 重要 的 是 帮助 我们 高效 处理 语言 信息。这种 新 的 语言 信息 表现 方式 ，是 在 人类 发明 口语、书面语 以后 的 语言 历史 上 的 一个 重要 里程。其中 有 不少 问题 需要 语言学家 解放 思想，改变 方法，重新 观察 和 分析 语言。微观 的 系 统 的 形式化 的 语义 研究 显得 特别 重要。汉语 书写 改革 中 的 “词” 的 问题 也 是 在 这个 领域 集中 提 出来 的。 当 语音 进行 了 系统化 的 公式化 的 处理 以后，人们 发现 语义 的 处理 决不能 停留 在 零散 的 词义 概括 和 粗线条 的 语法 规则 上。词 是 一种 符号，符号 在 它 与 代替 对象 和 符号 之间 的 关系 中 获得 概念 和 结构 价值，这 就是 语义。人们 从 音位 系统 的 语音 区别 特征 分析 受到 启发，对 复杂 的 词义 系统 也 进行 语义 区别 特征 分析。通过 “义征 分析”，发现 词义 的 大大小小 的 网络，叫做 “语义 场”。 语法 研究 从 表层 显性 的 “主语”、“谓语”、“宾语” 等 成份 的 分析，到 深 层 隐性 的 “动作”、“施事”、“受事”、“工具”、“方式”等 语义 关系 (语义格) 的 研究，从 高度 抽象 的 粗线条 的 规则 描写 到 所谓 “语用”、“语义” 平面 的 研究， 说明 了 人们 在 寻求 人类 语言 更 具有 普遍性的，更 具体 的 更加 可以 操作 的 语法 规则。规则 有 例外，例外 中 还有 规则 和 例外，直到 接近 具体 的 词 才 使 例外 消逝。规则 越 粗，例外 越 多。 使用 的 外语 人 容易 发现 这 种 例外，这是 因为 他们 没有 语感 支持 容纳 例外。电脑 更 怕 例外，因为 人脑 具 有 人文性， 可以 灵活 处理 信息，而 电脑 具有 机械性。语言 的 这种 深入 细致 的 研究 正是 电脑 理解 人类 语言，实现 人工 智能 的 必然 要求。 语法 研究 中 的 “语法”、“语义”、“语用”３ 个 平面，也是 一种 从 更 概括 到 更 具体 的 ３个 程度 级别 的 变化。第一 级 是 最 抽象 的 语义 组合 关系，强调 直观 操作性，主要 目标 是 母语 教学。第二 级 是 上下文 小 语境 制约 下 的 语义 自然 联系，强调 普遍 生成性，主要 目标 是 外语 学习 和 翻译 以及 机器 处理。第三 级 是 在 使用者 和 客观 世界 的 大 语境 的 制约 下 的 语义 确切 价值，目标 是 最 逼真 的 整个 语言 生活。 在 “鸡 不 吃 了” 中，光 知道 “鸡” 是 主语 还 不行，还要 知道 它 可以 是 “ 施事”，也 可以 是 “受事”。 给 语言 进行 句法 结构 分类 用 的 “Ｓ、Ｖ、Ｏ” ，其中 的 “Ｓ” 并 不是 汉语 语法 中 的 “主语”，实际 上 是 语法 分析 第二 级 的 深层 的 语义格 “施事”，“Ｏ” 是 “受事”。 当 我们 说 汉语 没有 形态，同 一类 词 可以 做 不同 的 句子 成份，显得 “词 没有 固定 类别” 的 时候，其实，只要 深入 语法 研究 的 第二 层，就 会 发现 谓词 包括 动词 和 形容词 作 主语 和 宾语 是 有 条件 的，这个 条件 就是 要求 句子 的 核心 动词 具有 非动作性。这个 条件 明显 地 使 谓词 和 名词 在 这个 位置 区分 开 来 了。 语言 研究 越 具体 越 难以 把握，我们 既 不能 因为 难 而 否定 语言 的 可以 操作 性质，从而 弄得 很 玄虚，也 不能 畏惧 而 忽略 抽象 语言 背后 的 丰富 事实，从而 使 语言 研究 和 教学 显得 苍白无力。 (彭 泽润 1999年 10 月 在 湖南 师范 大学 博士、硕士 研究生 语言学 沙龙 上 的 发言) 【 专题 3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学会” 第三 届 学术 会 议 概述 发挥 优势 互 补 的 作用，共同 促进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学会 第３ 届 学术 会议 １９９８ 年 １０ 月 ７－１１ 日 在 昆 明 召开。来自 语文、计算机、新闻 出版 等 领域 的 近 80 名 全国 会员 代表 出席 会议。石 云程、冯 志伟、曹 澄方 等 专家 主持 大会。国家 语言 文字 工作 委 员会 副主任 孟 吉平 先生 等 通过 电报 表示 祝贺，云南省 语委 办公室 主任 傅 牧 先生、云南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主任 骆 小所 教授 等 到 会场 祝贺。学会 副会长、云 南 师范 大学 原校长 吴 积才 教授 发表 开幕词。会议 开始 以前，全体 起立 为 已经 去世 的 学会 名誉 会长 吕 叔湘 先生，第一 任 会长 张 志公 先生，学会 顾问 罗 竹 风、徐 世荣、郑 林曦、殷 焕先、俞 敏、张 清常、周 祖谟 等 默哀。会议 得到 云 南省 语言 文字 工作 委员会 和 云南 师范 大学 的 大力 支持。会议 推选 周 有光 和 王 均 先生 为 名誉 会长，推选 北京 大学 苏 培成 教授 担任 新 会长，冯 志伟、石 云程、邢 福义、许 宝华、詹 伯慧、张 静 教授 为 副会长，曹 澄方 为 秘书长。会议 决定 继续 面向 新闻、出版 等 行业 举办 “语文 现代化 研究班”，和 有关 部门 联合 举办 “汉语 拼音 大 竞赛”，并且 开展 普通话 培训 等 活动。初步 商定 ２０ ００年 在 福建 厦门 召开 第４ 届 学术 会议。 大家 通过 发言 和 论文 进行 了 学术 交流。彭 泽润 说，中国 语文 现代化 就是 使 中国 的 语言 文字 不断 适应 进步 了 的 现代 社会 生活，变得 更加 方便，更加 有 效 地 服务 社会。它 属于 “语言学 和 应用 语言学” 中 具有 发展性、超前性 的 部 份。它 需要 运用 语言学 理论 和 “汉语言-文字学” 基础，进行 预测、创造 和 实验 ，需要 学者 有 宽广 的 学术 视野，有 不怕 艰难 的 坚强 毅力，有 不 计较 眼前 利 益 的 牺牲 精神。它 的 基本 内容 就是 ５个 现代化：口头 语言 共同化，书面 语言 口语化，文字 体系 表音化，表意 文字 简便化，信息 处理 电脑化。他 就 ５个 语文 现 代化 已经 取得 的 成绩 和 带来 的 巨大 的 社会 价值 进行 了 回顾。５个 方面 的 巨大 成果 分别 是：普通话 的 规范 和 普及，白话文 的 确立 和 规范，简化字 的 整 理 和 应用，汉语 拼音 的 制定 和 应用，汉字 编码 和 中文 排版 等 电脑化。奇怪 的 是 偏偏 有人 对 语文 现代化 成果 的 价值 视而不见，极力 歪曲 这些 事业。需要 从 理论 到 实践 进一步 开拓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事业。理论 上 要 总结 历史，出版 一套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丛书》。实践上，要 解决 有关 问题，例如，小学 《语文》 对 汉 语 拼音 的 应用 还 停留 在 １９５８年 的 落后 状态，对 国家 标准 《汉语 拼音 正 词法 基本 规则》 不 理睬，以至 把 “一会儿” 的 拼音 “yīｈｕìｒ” 拼写 成 “y ī ｈｕì éｒ”，违背 普通话 语音 事实。 马 庆株 重新 读 了 周 恩来 的 报告 《当前 文字 改革 的 任务》，提出 要 推进 语 文 现代化 事业，必须 按照 周 总理 “大家 来 做 宣传，消除 这种 误解” 的 精神， 揭露 个别 人 的 有害 说法 的 实质，使 汉语 借助 现代化 的 力量，更快 地 走向 世 界，为 中国 和 世界 人民 服务。有人 不顾 事实 宣扬 “汉字 是 比 拼音 文字 高级 的 语言”，不仅 是 混淆 语言 和 文字 关系，而且 是 散布 种族 歧视 观点。有人 极力 贬低 汉语 而 吹嘘 汉字，不仅 违背 科学 常识，而且 实质 上 要 放弃 汉语 及其 汉字。拼音 和 汉字 都 可以 为 汉语 服务，不是 对立 的。改革 的 潮流 势不可挡， 过份 强调 汉字 的 特殊性 是 有害 的，是 违背 文字 的 普遍 发展 规律 的，会 给 我 国 的 改革 事业 留下 文字 这个 空白。１９５８年 关于 汉语 拼音 方案 的 决议 中 说 “在 出版 等 方面 逐步 推行，并且 在 实践 过程 中 求得 方案 进一步 完善”。给 汉语 拼音 一定 地位 是 值得 的，对 国内外 汉语 学习者 学习 汉语，对 儿童 的 智 力 开发，对 电脑 处理 汉语 都 有 独特 的 作用。应该 有足够 的 汉语 拼音 读物，使 拼音 在 实践 中 起 作用，完善 和 发展。 陈 炜湛 说，他 耐着 性子 读 完 李 敏生、李 涛《昭雪 汉字 百年 冤案》 （社会 科 学 文献 出版社 1 ９ ９ ４ 年），感到 又 悲凉 又 愤怒，有些 地方 可笑 又 无聊。 不过， 它 促使 自己 对 １ ０ ０ 多 年 以来的 语文 现代化 运动 进行 了 重心 思考。 “冤 案” 作 者 歪曲 周 恩来 的 报告 内容，不 学习 新 时期 “继续 推动 文字 改革 工作” 的 语 文 政策 和 语言学 常识，极力 强调 汉字 的 所谓 “科学性”，想 彻底 否定 语文 现 代化 运动。这些 言论 得到 充份 表现 也 有 好处，使 人们 看清 了 他们 的 真正 面 目。 王 开扬 说，《汉字 文化》 杂志 多年来 鼓吹 汉字 的 “国际性”，是 不 科学、不 符合 事实 的。他 引用 裘 锡圭 的 话 说 “同时 会 在 政治 上 产生 很 不好 的 影响 ”。如果 把 有 外国人 学习 汉语 就是 汉字 文化圈 的 扩大，那么 学习 英语 的 外国 人 那么 多 又 怎么 解释？绕过 语言，让 “汉字” 沟通 人类，是 违背 常识 的 幻想 。 奚 博先 说，物质、能源 和 信息 是 人类 社会 的 ３大 支柱。物质 在 能源 的 驱动 下 运动，就会 产生 信息。语言 就是 一种 不可 相比 的 重要 的 信息 工具，它 用于 信息 的 生产、承载、传播、接受、储存、检索、处理。人类 通过 听觉、视觉、嗅觉、触 觉 等 途径 发送 和 接收 信息，最终 在 劳动 中 选择 了 消耗 能量 最小 的 语言 这 种 声音 听觉 手段。人类 靠 信息 指导 生产，人 的 语言 能力 是 一种 最 重要 的 能 力，所以 语言 如同 科技 一样 是 生产力 的 重要 部份。信息 不是 有 了 电脑 才 有 的，但是 电脑 使 社会 对 信息 的 作用 在 认识 上 强化 了，使 语言 的 地位 更加 提高 了。认识 到 信息 的 重要性 的 人 愿意 用 ９０％ 的 钱 买 信息，只 愿意 用 １０％ 的 钱 买 专利。否则，相反。西方 语言 的 词语 处理 自动化 程度 高，信息 手 段高。把 语言 放在 信息 领域 的 高度 来看，中国 语文 现代化 面临 严重 的 挑战。 盛 玉麒 说，人类 语言 从 手工 和 机械 处理，发展 到 了 电脑 处理。电脑 处理 又 从 单一 介面 处理 发展 到 了 多 窗口、多 媒体 的 网络 处理。它 使 时间 变 短 了 ，空间 变 近 了，世界 变 小 了。信息 处理 成为 第４ 大 产业，新 的 经济 增长点。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应该 把 信息 资源 共享 程度 作为 重要 参数 确定 新 的 任务。要 进行 优势 互补，联合 攻关。要 建立 电子 词典，电子 语法，电子 语料库。 陈 群秀 介绍 了 “知识（信息）经济” 的 发展 趋势，世界 将 从 工业 经济 走向 知识 时代，从 工业化 社会 进入 信息化 社会。建立 信息 高速 公路，如果 不 解决 好 汉语 这种 自然 语言 的 处理 问题，中国 就 没有 “车子” 在 “高速 公路” 上 走 。因此 中文 信息 产业 呼唤 中文 语文 现代化。 罗 振声 介绍 了 有 ７０ 多 年 历史，停止 了 ３０ 多年，几年 以前 恢复 的 清华 大 学 中文系，怎样 在 新 的 形势 下，在 全国 近 ４００个 中文系 中，通过 文科 和 理 科 结合 的 方式 办出 自己 的 特色。从 本科 到 研究生 培养 开办 计算 语言学 专业 方向 就是 一种 独创性 的 实验。这些 本科生 一般 从 理科 考生 中 招收，进来 以后 除了 学习 中文系 的 平台 课程，重点 学习 语言学、计算机 和 数学 ３个 系列 课程， 通过 ５年 学习 授予 文学 学士 和 理学 学士 两个 学位。其中 语言学 课程 有：语言 学 概论，现代 汉语，古代 汉语，语义学，语用学，文字学，词汇 语义 研究，现代 汉语 语法 分析，现代 汉语 虚词 分析，汉语 语言学 专题 等。第 ５年 主要 完成 语言 工程 实践 和 毕业 设计。整个 学习 需要 计算机系、数学系 等 单位 老师 的 合作。我们 要 向 发达 国家 学习，为 ２１ 世纪 培养 新 一代 语言 工作者，使 自然 语言 的 电 脑 处理 得到 更快 的 发展。 许 长安 介绍 了 厦门市 怎样 把 语言 文字 规范化 与 文明 城市 建设 结合 的 好 形势。他 说 厦门 的 普通话 和 方言 同时 使用，普通话 没有 阻力，人们 的 语文 规 范 意识 强，发现 问题 就 举报。他 同时 指出 近年来 出现 的 不良 现象：演员 在 电 影、小品、歌唱 出现 方言 泛滥；广告、招牌 语言 文字 污染 严重，软件 设计 造成 的 电脑 汉字 中 出现 旧 字形、怪 字形 等。翟 时雨 也 介绍 了 成为 直辖市 以后 的 重庆市 在 语言 文字 工作 方面 的 可喜 形势 和 存在 的 问题。 陈 庆祜 结合 语言 使用 中 的 不 规范 现象，指出 过份 强调 语言 的 自然 调节 会 带来 不良 结果，要 理直气壮 地 肯定 人工 调节 的 积极 作用。不能 被 人 抓住 几 个 失误 的 例子 进行 歪曲 和 丑化，而 对 语言 规范化 工作 丧失 信心。吕 叔湘、 朱 德熙 《语法 修辞 讲话》 是 规范化 的 成功 实践。 叶 圣陶 在 解放 以后 再版 自己 的 小说 的 时候，把 吴方言 词、冷僻 词、别扭 的 句子 都 换掉 了。 张 万起、胡 中文 说，现代 社会 生活 要求 词书 现代化，要求 词书 不断 调整、修 订，跟上 时代 需要。商务 印书馆 近年来 对《新华 字典》、《现代 汉语 词典》 等 进 行 了 修订。《新华 字典》 出版 ４５年 以来，发行 ３亿 多 册，１９９８年 进行 了 第１０ 次 修订。这次 修订 与 国家 语文 政策 和 规范 标准 保持 一致，使 它 更加 具有 科学性、规范性、实用性。胡 中文 还 带着 做 满 记号 的 《新华 字典》，到处 征 求 意见。 李 俊群 说，市场 经济 需要 良好 的 投资 环境，语言 环境 是 一个 重要 方面，而 普通话 就是 良好 的 语言 环境。湖北省 仙桃市 一次 与 外商 洽谈 业务，外商 带 的 懂得 汉语 普通话 的 翻译 不行，还要 找 懂得 方言 的人 先 翻译 成 普通话。 李 平 说，刘 少奇 在 建国 初期 说，不会 普通话 不能 当 教师。４０年 以后，仍然 有 许多 不会 普通话 的 教师。看来 光 靠 宣传 不行，建议 在 升学、评定 职称 等 方面 应该 建立 相应 制度 和 规定。 王 渝光 介绍 了 云南省 普通话 水平 测试 中心 从 １９９２年 成立 以来，是 怎样 用 电脑 进行 题库 建设 的。这个 软件 系统 的 主要 程序 是 ３个：整体 查询 系统， 自动 命题 系统，云南人 学习 普通话 语音 难点 信息 数据 系统。它 的 数据库 是 ６ 个：单字，词语，朗读，说话，试卷，综合 补充。专家 鉴定 认为，这 是 开拓性 成果， 对于 科学 地 促进 普通话 推广 很有 意义。 贺 国伟 研究了 １９９０年 以来 汉语 中 大量 出现 的 “股票 市场 词语”。 这些 词语 一部份 是 利用 现有 语素 创造，一部份 是 通过 引申 现成 的 普通 词语 产 生 新 的 意义。这些 词语 又 很快 流向 社会 的 普通 领域。例如 “当 我 看到 那些 破 碎 的 家庭 男女 真正 被 套牢 时，我 的 心情 很 沉重。”“下岗 人员 培训 结束 立 即 上市”。人们 追求 语言 上 的 时髦。这种 词语 的 双向 流动，丰富 了 语言 生活 。应该 对 它们 表示 欢迎、宽容，逐步 规范。 简 启贤 记录 了 中央 电视台 《新闻 联播》 出现 的 一种 特殊 声调 变化 现象：半 上声（调值２１）音节 后面 与 ２个 以上 的 音节 紧密 连读 的 时候，第２ 个 音节 读 轻声。例如：“李·瑞环，企·业家，企·业单位，土·地管理，本·台消息”。 前面 加“·” 的 读 轻声。这些 轻声 原来 声调 主要 是 去声，其次 是 阳平。这个 位置 如果 是 上声、阴平 不 变化。第３ 个 音节 是 上声 也 不 变化。这 符合 北京话 ３个 音节 的 词语“中－轻－重”，４个 音节 的 词语 “中－轻－中－重” 的 格式。 由于 去声 占有 的 时间 最 短，所以 最 容易 变成 轻声。１９９７年 李 瑞环 到 外国 访问，中央 电视台 的 连续 报道，几乎 所有 的 “李 瑞环” 读成 “李·瑞环”。一 般 学生 听 了 以后 都 提出 疑问。但是，北京话 不是 普通话，普通话 没有 必要 把 这种 可有可无 的 模式 确定 成 规范，作为 有 普通话 示范 作用 的 播音员 也 应该 尽量 避免 这种 变异。 范 可育 提出 简化 汉字 要 从“习惯——优化——合算” ３个 方面 综合 起来 考 虑。确 定 规范 字形 除了 考虑 群众 的 习惯，应该 在 维护 和 改善 汉字 结构 的 系统性 上 下 功夫，使 汉字 容易 认读、理解 和 记忆。如果 偏向 一边，要么 缩手缩脚，简 化 了 又 取消，要么 大 造 新字，脱离 群众。完全 改造 成 系统 的 新 形声字 行不通。一个 偏旁 简化 成 几个 样子，就是 过份 考虑 习惯。被 简化 的 字 应该 是 使用 频率 高 、简化 幅度 大，类推 作用 强，才 合算。今后 修改 《简化字 总表》， 要 非常 谨 慎，避免 带来 新 的 麻烦。 李 义琳、林 仲湘 说，《现代 汉语 通用字 表》 对 汉字 规范化 功劳 很大，但是 收 集 了 一些 《现代 汉语 词典》 也 不 收集 的 生僻字，例如 “狨”、“跆” 等。有的 异体字 没有 规范，例如 “垄” 和 “垅” 两个 字 都 收集。 陈 永舜、王 艾英 说，台湾 不仅 有 印刷 用字 标准，而且 有 手写 用字 标准 《标 准 行书 范本》（１９８０年）。《标准 行书 范本》 与 大陆 汉字 基本 相同 的 占 ９ ５％。可见 台湾 人 对 简化字 并不 陌生，民间 并不 拒绝 简化字。大陆 许多 简化字 就是 行书、草书 变化 的 结果。规范 手写 行书 汉字 也 值得 大陆 学习。 陈 阿宝 说，对外 汉语 教学 迫切 需要 汉字 有 更强 的 规律性，有 更高 的 规范 水平。例如 “茶” 字 的下面， 留学生 经常 写成 “木”，为了 不 挫伤 积极性，不要 过份 强调 这种 失误。他 建议 借鉴 日本 １９８１年 《常用 汉字 表》 等 规范 中 的 合理 成份，合理 改造 一些 汉字 部件，例如 日本 的 “步” 字 下面 就是 “少” ，“冒”字 上面 就是 “曰”，“黑”字 上面 就是 “里”。这种 简化 大胆 打破 传 统，实践 证明 方便、实用。还要 简化 一些 没有 简化 的 笔画 多 的 常用字，例如 “ 餐” 等。 王 志方 说，宋代 的 字典《龙龛 手鉴》不仅 开创 了 音顺 排检法，而且 具有 很强 的 汉字 规范性。对 正字 和 非正字 （异体字） 有 明确 区分。其中 正字 与 现代 规 范 汉字 有 ４０％ 多 的 一致性； 把 简化字 对应 的 繁体、异体 考虑 进去，有 ６６％ 的 一致性。 孟 新民 说，信息 时代 呼唤 拼音 文字。汉字 进入 电脑 并 没有 解决 汉语 能够 在 电脑 上 畅通 的 问题。成千上万 的 汉字 是 无法 与 几十个 字 的 音素 文字 相比 的。今天 所有 软件 都 因为 汉字 出现 一个 消耗 巨大 的 “汉化” 问题。在 网络 上 的 电子 邮件，由于 汉字 不 方便，使用 汉语 的 人 之间 有时 只好 用 英语 交流。 信息 社会 迫使 我们 需要 传统 汉字 和 表音 汉字 同时 运行 的 双轨 体制。１９９5 年 《自然》（Ｎａｔｕｒｅ） 杂志 有 一篇 综述 中国 科技 的 文章，认为：如果 不 设计 更 容易 处理 的 书写 符号，中国 能否 成功 地 实现 自己 的 现代化，也是 一 个 问题。文化 传统 的 强大 的 吸引力，可能 迫使 中国 放弃 中文 去 采用 别 的 语 言，例如 英文。可见 文字 改革 的 迫切性。国家 组建 信息 产业部，实行 “科教 兴国 ”，应该 重视 拼音 汉字 这一 现代化 的 信息 事业。 尹 斌庸 介绍 了 他 为 电子 邮件 设计 的 “汉字－拼音” 的 自动 转换 方案。利用 不 带 声调 符号 的 词语 拼音，基本 上 自动 转换 汉字。对于 专有 名称 等 特殊 情 况 中 出现 同音字，可以 利用 一个 没有 同音 现象 的 单字 代码本。他 设计 的 代码 本 非常 简单：把 用 汉语 拼音 表示 的 所有 音素 相同 的 同音字，先 根据 声调 的 不同，在 音节 后面 分别 加上１、２、３、４。然后 根据 使用 频率 确定 第２ 位 数 字 代码。 孙 茂松 说，目前 一个 质量 好 的 大型 的 “汉语 分词 语料库” 还 没有。衡量 质 量 的 一个 重要 标准 是 分离 出来 的 “词” 是否 有 比较 高 的 一致性。例如 “中 国人” 有６６％ 合并，而 “北京人” 只有 １６％ 合并。“从未” 和 “从不” 分别 是 ９０％ 和 ６％。这里 有 “语法词” 和 “心里词” 的 矛盾。应该 突破 “语法词 ” 的 圈子，把 视野 向 “心里词” 扩展。这样，“这是”、“猪肉” 等 都是 词。“ 心里词” 不 追求 完美，容许 例外。判断 的 关键 法码 是 使用 频率。 吴 洁敏 把 汉语 语篇 基调，根据 音高 分成 Ａ、Ｂ、Ｃ ３个 档次，根据 音长 分成 a、b、c ３个 档次，组合 出 ９个 模式，来 区分 不同 意思。这 为 机器 理解 自然 语 言 口语 提供 了 理论 支持。 刘 富华、赵 继群 介绍 了 他们 的 “拼形 区位码” 编码 方案。夏 莹 等 介绍 了 他们 的 “拼音－汉字” 语句 自动 转换 和 错误 后处理 的 方案。 刘 萤 介绍 了 他 ２０年来，收集 研究 上千 篇 关于 汉字 排检、编码 成果 的 过程 。他 将 出版 《中国 汉字 排检 编码 ２０００年 及其 论著 索引》，以便 后人 总结 前人 经验 教训，不 闭门造车，少 走 弯路。 杨 洪清 介绍 了 他 进行 汉语 字典 现代化 实践 的 情况，提出 根据 频率 分 级 别 安排 字条，偏旁 带 字 提高 汉字 学习 效率，提供 多种 信息 等 做法。赵 德明 介 绍 了 他 发明 的 汉字 教学 用具，对 提高 教学 效率 有 积极 作用。 张 在云 肯定 了 “９８ 规范 王码” 对 “五笔 字型” 进行 的 改进，同时 指出 它 在 理论 上 的 失误 和 仍然 存在 的 问题。 (彭 泽润， 参看 延吉 《汉语 学习》) 【 专题 4 】“全国 汉语 方言 学会” 第十 届 学术 会议 概述 提炼 理论，在 丰富 的 汉语 方言 土壤 中 开 辟 中国 语言 科学 “全国 汉语 方言 学会 第１０ 届 学术 年会”１９９９年 １１月 ５－８日 在 桂 林 召开，接近 ２００人 出席 会议，交流 １７０ 篇 论文。广西 师范 大学 (刘 村汉， 杨 世文，等等) 承办 这次 会议。 汉语 方言 研究 应该 加强 各种 层次 和 角度 的 比较 研究 和 理论 研究，特别 是 词汇、语法、综合 等 薄弱 领域 的 比较 研究。（李如龙）从 近年 进行 的 “中国 语 言 文字 使用 情况 调查” 的 过程 中，发现 区分 普通话 和 方言 是 一个 操作 难度 很 大 的 问题。同时 提醒 我们 加强 少数 民族 居住 地区 的 汉语 方言 和 有 方言 特征 的 普通话 的 调查。（李 蓝） 要 注意 方言 音系学 中 的 音征 选择，例如 阴去 和 阳去 是否 伴随 清音 和 浊音 的 对立 区分。（彭 泽润） 《切韵》 是 古代 洛阳 和 南京 方言 的 读书 语音 和 当时 的 古代 语音 的 综合。 （谢 栋元） ８０ 年代 以后，湖南 方言 研究 全面 发展，除了 大量 的 专题 成果，出版 了 综合 研究 单个 方言 的 专著 ３０多 部。《湖南 方言志》 也 即将 出版。(鲍 厚星、陈 立 中、彭 泽润) 湖北 方言 研究 成果 近 20年 的 超过 了 过去 80 年 的，但是 协同 作战 不够。（ 刘 兴策） 如果 从 共同语 出发 对照 方言词，就 可能 遗漏 典型 的 方言词。如果 过于 被 “ 特征词” 局限，就 没有 多少 方言 词 了。方言词 要 重视 口语 事实，不要 追求 书面 证据，否则 是 舍本逐末，喧宾夺主。如果 来源 不 单一，应该 标明 方言 词 的 系属 。(詹 伯慧） 方言 词典 用 字 不 应该 忽视 方言 中 活生生 的 俗字、俗音，不 应该 片面 追求 考 证 本字、本音。应该 相反 地 把 方言 的 现实 状态 摆在 第一 位，然后 再 考证 来源 。(丘 学强) 方言 用 字 的 比较 和 统一 很 重要。（石 汝杰） 汉语 方言 的 分区 应该 反映 汉语 发展 的 历史 和 地理 分布。（周 磊） 系统性 的 语音 标准 最 能够 反映 方言 分区 的 本质，方言 是 一个 地区 的 历史 文化 的 标记。（李 小凡） 有 入声 是 晋语 与 周围 方言 的 区别 特征，但是 不是 晋语 的 唯一 特点。（温 端正） 为了 寻求 江淮 官话 与 吴语 的 边界，对 长江 两岸 ２００多 个 地点 的 地毯式 调查，发现 一些 新 问题。例如 通州 有 ７个 声调，但是 当地人 自己 认为 是 北方 方言。（顾 黔，史 皓元，石 汝杰） 香港 新界 的 粤语 与 广东 东莞 粤语 接近，可是 包括 使用 客家话 等 方言 的 人 都 在 逐渐 改用 广州 粤语。 （张 双庆）山东 方言 的［ p〖KG-*6〗f］组 声母 从 城镇、新词、知识界、正规 场合 出发 开始 消失。（孟 子敏） 广东 北部 存在 的 “土话”，与 客家话 交错 分布，跟 湖南 南部 与 “官话” 构成 双方言 体制 的 “土话” 连成 一片。（林 立芳，庄 升初） 海南 的 ９２个 国营 农场 存在 一种 具有 南方 方言 特征 的 “普通话”（刘 新中 ） 北京话 “一＋名词” 中 的 “一” 没有 变调，一律 读 阳平，说明 是 “一个” 的 合音。（刘 祥柏） 北京话 上声 的 典型 调值 应该 是 “２１２”，变调 是 后来 出现 的，周围 地区 很少 变调。（石 锋） 方言 中 的 不 规则 读音 反映 出 复杂 的 来源 层次。 （郑张 尚芳） 声调 演变 是 典型 的 词汇 扩散 方式 的 语音 变化。（辛 世彪） 通过 湘方言 的 鉴别 词语 的 比较 研究，发现 被 从 语音 上 当做 赣方言 的 常宁 方言 很 接近 湘方言。（李 维琦） 绍兴话 表示 普通话 “馒头” 的 词，从 “实心 馒头” 变成 “淡 面包”、“淡包 ”，反映 出 对 方言 语义场 的 归属 变化。（王 福堂） 在 方言 交界 地带 的 广丰话，出现 许多 由于 方言 借用 形成 的 同义词。（胡 松 柏） 成都话 有 大量 “消（也）消费（得起）” 这样 的 半拷贝 结构。（张 清常） 河北 方言 可以 说“鸡们”、“树们”、“水们”、“话儿们”。汉语 的 “们” 不是 表示 复数，是 表示 大 数量。（吴 继章） 苏州人 手 写 “二”，常常 读 “两”。（汪 平） 还有 描写 方言，从 方言 角度 研究 文化 等 方面 的 许多 论文，这里 不 再 介绍 了。 (彭 泽润， 参看 延吉 《汉语 学习》) 【 观察 】 980903 “新闻 联播” 的 拼音 应该 是 “ XINWEN LIANBO ” 每次 看到 中央 电视台 “新闻 联播” 节目 出现 “ XIN WEN LIAN BO ” 中 的 汉语 拼音 就 想 说：要 写成 “ XINWEN LIANBO ” 。原因 是： 第一，《汉语 拼音 正词法 基本 规则》 (1996年 已经 成为 国家 标准) 明确 规定 拼 写 汉语 以 “词” (不是“字”) 为 单位。 第二，榜样 到处 有。例如 《人民 日报》 报头 拼音 是 “ RENMIN R IBAO ”。 《现 代 汉语 词典》 这 本 中国 最 规范 的 权威 词典 一直 以 词 为 单位 拼写。如果 在 它 里面 查 “新闻” 的 拼音， 肯定 是 “ｘīｎｗéｎ”，不是ｘīｎ ｗéｎ”。 第三，如果 拼音 是 给 汉字 注音，这 几个 字 应该 谁 都 会 读，是 不 必要 的。随便 翻 一本 对外 汉语 教材，上面 只有 “生词”，没有 “生字” 的 说法，都 把 一个 词 拼写 在 一起。我们 的 小学 语文 教材 的 拼音 比较 落后。 即使 是 注音， 也 要 以 词 为 单位 进行 才 符合 语言 规律。例如，“花儿 (h uār)” 是 无法 按照 汉字 注音 的。过去 的 小学 语文 教材 把 “花儿” 拼写 成 “ huā ér” 是 错误 的。 第四，中央 电视台 影响 很大，更加 应该 做 规范 的 好 榜样。 981129 有 拼音 反而 读不对 的 “儿 ” 字 一个 一 年级 男孩 和 一个 一年级 女孩 星期天 一起 读 语文 课 本。他们 用 的 是 不同 的 语文 教材。男孩 的 教材 没有 拼音，教材 有 “一块儿”，他 准确 地 读成 了 “ｙíｋｕàｉｒ”。女孩 的 教材 汉字 和 拼音 对照，教材 有“ｙí ｈｕì éｒ”，她 却 没有 正确 读 成 “ｙíｈｕìｒ”。 这 不是 有 拼音 比 没有 拼音 好，而是 用 错 了 拼音，把 表示 儿化 发音 特征 的 汉字“儿” 当作 了 表示 一个 音节 的 “儿”。用 错 了，还 不如 不用。 男孩 在 长沙 国际 实验 小学 上学，用 的 是 刘 毅 主编 的 小学 《语文》 第一 册 ，由 商务 印书馆 国际 有限 公司 1994年 出版。女孩 用 的 陈 国雄、崔 峦 主编 的 小学 《语文》 第一 册，由 人民 教育 出版社 1995年 出版。 建议：正确 使用 汉语 拼音，保证 拼写 出来 的 普通话 符合 规范。 990122 “的、地、得” 是 副词 吗? 东方 出版社 (北京 朝内 大街 166号) 1996年 出版 了 一 套 丛书 ，有 一本 是 胡 适 写 的 《白话 文学史》。这 本 书 正确 认识 了 口 语 和 书面语 的 关系，以及 这种 关系 对 文学 生命力 的 影响。 这 本 书 前面 的 “编选 说明” 应该 是 这 套 丛书 每本 都 有 的， 是 出版社 编辑 写 的。可是 里面 有 一个 普通 常识 错误：“……‘的、地、得 ’等 副词 用法、异体字、通假字 等，一仍其旧。” “的、地、得” 怎么 是 副词 ? 应该 是 结构 助词。其实，不懂 的 话，可以 不用 “副词” 或者 就 叫 “词”，笼统 一点 就 可以 回避 这个 错误。最好 是 查一查 工 具书，弄清 什么 是 副词。可是 连 副词 是 什么 也 不 清楚，又 怎么 有 做 编辑 的 语言 能力? 但愿 只是 排版 的 人 错误 地 把 “助词” 搞 成 了 “副词”。 990124 能 “谢谢” 吗?——语言 符号 失去 控制 萧 元 《丑陋 的 京油子——王 朔 再 批判》 (湖南 出版社，1993 年)第3 页 说 ：鉴于 王 朔 笔 下“丑陋 的 北京人”不 喜欢 说“谢谢”，听见 对方 说 “谢谢” 就 认为 是 要 害 自己，而 只 喜欢 听“去你的 王八蛋”，我 也 就 不 为 王 朔 故 意 卖 的 那个 破绽 “谢谢” 他 了，感激 万分 也 只得 说 一 句：“去你的 王八蛋! ” 王 朔 反映 了 一定 时间 和 空间 的 现实 生活，把 作者 当作 作品 中 的 “人物” 去 批判 不 一定 正确。但是，生活 中 的 语言 和 实验室 里 的“文明 语言” 确实 有 距离。 有 一次 我 坐 火车，刚刚 打 瞌睡，发现 有人 把 手 伸到 我 上衣 口袋。那 小偷 就 坐 在 我 对面，他 一点 事 也 没有，我 看 着 他，他 看 着 我。这个 年代 不敢 让 小偷 “丢面子”，我 什么 也 没有 说。他 反而 说话 了：“坐车 要 睡醒 一点”。 我 实在 无法 按照 常规 交际 原则 对 他 说 “谢谢”，只是 静静 地 点 了 一下 头。 语言 文明 的 前提 是 使用 语言 的 人 文明。不要 让 语言 承担 太 多 的 责任。 000101 石头 狮子 不好 吃——赵 元任 根本 没有 反对 拼音 《语言 -文字报》(北京) 2000 年 1 月 16 日 第4 版 发表 席 加宏 的 文章，认为 赵 元任 写 的《施-氏-食-狮-史 (姓 施 的 诗人 吃 狮子 的 历史)》 的 文言文 是 否定 了 汉语 拼音，保卫 了 汉字。 《汉语 拼音 小报》 (上海) 2000 年 1 月 19 日 第4 版 有 星星 的 文章，说 赵 元任 在 这里 是 证明 表音 文字 不能 拼写 文言文，但是 有人 反过来 认为 赵 元任 有 反 对 拼音 的 意思。 上面 的 相反 的 观点 几乎 同时 发表 ， 真是 凑巧! 星星 好像 等着 批评 席 加宏 。这 如同 约定 一起 吃“石头 狮子”。可是， 他们 吃 出来 的 味道 不同。 周 有光 在 《中国 语文 的 时代 演进》 (清华 大学 出版社，1997年)第90 页 说：“赵 元任 是 设计‘国语 罗马字’的 主帅，他 知道‘国语 罗马字’能 写‘白话’，不能 写 ‘方言’。为了 说明 这 一点，他 写 了 一段‘同音字’的 游戏 文章，叫做 ‘施 氏-食-狮-史’。 用 现代 汉语 语音 系统 去 读 (写) 仿造 的 古代 汉语 (文言文) 当然 行不通。如果 按照 古代 汉语 语音 系统 设计 拼音 方案 就 没有 问题。但是，我们 没有 必要，也 没有 可能，在 语言 生活 中 复活 古代 汉语 语音。今天 用 汉语 拼音 给 文言文 注音 ，实际上 是 不 科学 的，是 没有 办法 的 办法。 赵 元任 写 的“石 -室-诗-士-施-氏-嗜-狮……”，席 加宏 翻译 成“石-室 诗人 施- 氏 嗜好 食-狮……”，这 等于 没有 翻译。周 有光 的 翻译 才 像 白话文：“石头 屋 子 里 姓 施 的 诗人 喜欢 吃 狮子……” 在 把 文言文 翻译 成 白话文 的 过程 中，我们 要 反对 五十步 -笑百步 的 夹杂 文 言 的 翻译，要 把 “石头 狮子” 和 真正 的 狮子 比较 清楚 以后 再 吃。 000103 “２字-词组” 和 “ 词” 意识 张 普《关于 网络 时代 语言 规划 的 思考》（《语文 研究》１９９９年 第３ 期）说 ：“人 可以 不 那么 认真 地 追究 什么 是 词， 什么 不是 词……因为 人 在 阅读 时 能够 通过 语感……达到 模糊 理解，但是 电脑 不能，至少 目前 还 做不到。” 这种 见解 很 能够 说明 问题，很 能够 提醒 那些 顽固 坚持 旧 的 汉语 使用 习惯 的 人。如果 写 汉语 的 人 像 写 英语 的 人 一样，把 辨别 词 的 麻烦 留给 自己， 把 阅读 词 的 方便 留给 人数 更多 的 别人，那 就 不会 有 给 读者 和 计算机 带来 的 这种 不 方便。如果 我们 的 小学 语文 教学 能够 把 “生字” 教学 改变 成 跟 对 外 汉语 教学 一致 采用 的 “生词” 教学，中国人 的“词” 意识 就 不会 这样 淡薄 ，就 很 容易 养成 一个 一个 词，而 不是 一个 一个 字 书写 的 好 习惯。 作者 又 说 :“他们 称为 ２字-词组，而 没有 叫 ２字-词，是 因为 不想 陷入 界定 词 的 学术 争论。他们……２字-结构 收录 下来。” “２字 -结构”，可以 叫做“２字-词语”或者“２字-字组”。但是，把 它 叫做“２字 -词组” 或者“２字-词”，都是 片面 的，是 不 准确 的。叫做“２字-词组” 明显 混 淆 了 “字” 和 “词”，因为 “词组” 里面 要求 至少 是 “２个 词”，而 不是“２ 个 字”。 既然 认识 到 “界定 词” 的 重要性，为什么 在 使用 术语 的 时候 要 回避 它 呢 ？其实， 这样 的 回避 是 回避 不了 的。 (参看 上 海 《 汉语 拼音 小报 》 “语言 观察” 栏目) 【 来信 】 ７１０００３ 西安市 教育 科学 研究室 李 平 ( 1998 -０６-２９)： 我 看 了 《语文 建设》 今年 第４ 期 您 的 大作， 很 同意 先生 的 观点。我 曾经 建议 人民 教育 出版社 把 《汉语 拼音 正词法 基本 规则》 纳入 语文 课本，他们 没有 答复。我 希望 有 更多 的 高校 老师 关心 中小学 语文 教学 改革。 (编者： 人民 教育 出版社 到 目前 为止，在 中 国 语文 现代化 事业 中 确实 比较 保守、 落后，甚至 不惜 违背 科学。) １０００３７ 首都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张 育泉 (日期 1998-０７-０８)： 我 想 拼音 文字在 我国 总 要 有 人 研究，而 我 自己 做 得 太 少，应当 尽可能 做 一点 事情。你 看 了 《汉字 文化》 １９９８年 第 ２ 期 《文字 改革 史话 （一）》 了 没有？ 作者 是 武 占坤、马 国凡。 看来 他们 要 否定 文字 改革 运动，应当 引起 人们 的 注意。有 一个 应当 怎样 全面 正确 认识 文字 改革 的 历史 问题。 (编者： 我 看 了。许多 观点 是 不 客观 的，是 没有 证实 “汉语 拼音”、“简化字” 等 文字 改革 成果 的 实际 作用 的。) ５１０６３２ 广州 暨南 大学 中文系 甘 于恩( 1998-０７-２５) ： 《语言 理论 教师 通讯》 办 得 不错，肯定 花费 了 你 不少 时 间。 (编者： 在 这里 要 请 大家 原谅。 一 年 以来， 我 比较 忙碌，到 现在 才 编辑 出来 新 的 一期。) １０００９１ 北京 大学 中文系 苏 培成 ( 1998-０７-２８)： (编者： 今年 ７ 月 ２２ 日 《中华 读书报》 发 表 了 南开 大学 马 庆株 教授 的 长篇 论文 《汉语 拼音： 与 汉字 一起 走向 新 世界》，这篇 文章 好 极 了。它 指出 “近年来 错误 思潮 的 泛滥 造成 了 大 面积 的 思想 混乱，妨碍 了 方案 的 推广”，“反 对 汉语 拼音，客观 效果 不是 爱国”。 这 使 我 想起 刘 涌泉 先生 说 的：“汉语 拼音 推广 成 这样，实在 是 不 应该 的。”（《语文 建设》 １９９８年 第４ 期 第１６ 页）) １１５００４ 辽宁 营口市 西环 小区 １８ 信箱 潘 英 ( 1998-０８-０５)： 我 的 拼音 文字 研究 还 在 继续。 难 办 的 是 单音节 词 的 定型 问题。 (编者： 单音节 词 不 能 扩大 范围，把 现代 不能 做 词 用 的 语素 当做 词。充份 利用 北 京 语音 系统 的 听觉 区分 能力，例如 有 积极 意义 的 儿化 现象。允许 汉字 原来 认为 区分 的 同音词， 在 拼音 文字 中 不 再 区分，使用 中 利用 语言 环境 区分，或者 更换 同义词。 例如 把 “期终” 改换 成 “期末”，就 不 会 与 “期中” 相同。) １００８７５ 北京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岑 运强 ( 1998-０８-１４ )： 今后 的 语言学 发展 趋势 是 开始 重视 言语 的 语言学，更加 重视 宏观 语言学。句子 一般 属于 语言 范畴， 但是，由于 有 固定 的 模式，又 可以 属于 言语 范畴。音素 虽然 无穷，但是，可以 划分 成 元音 系统 和 辅音 系统，可以 划分 到 语言 范畴。（《吉安 师专 学报》 １９９６年 第 ９ 期） (编者： 作者 反复 强调 区分 语言 和 言语，区分 语言 的 语言学 和 言语 的 语言学。可是，我们 认为 过份 强 调 ，会 造成 不 存在 的 对立。本来，语言 只有 具体 和 抽象 两个 认识 角 度，而且 中间 没有 绝对 界限。应该 说 任何 语言 单位 都有 具体（动态） 和 抽象（静态） 的 区别。例如，词、句子，都有 像 音素 和 音位 的 关系 。注意 这种 区分，使 有限 和无限 结合 起来，寻找 和 总结 从 有限 向 无限 转化 的 条件，是 非常 必要 的。但是，怎么 说 “音 素” 一定 属于 “语言”， 而 不 属于 “言语” 呢？ 当然，语言 研究 越 来越 重视 数量 更加 复杂 的 单位，把握 难度 更加 大 的 条件，这个 发 展 方向 是 正确 的。) ４３６１００ 湖北 黄冈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汪 化云 ( 1998-０ ９-０３)： 《语言 文字 原理》…… 让 语言学 的 严肃 的 面孔 有 了 一些 微笑。 ２０００７２ 上海 大学 中文系 钱 乃荣 ( 199８-０９-０７)： “语言学 概 论” 应该 是 “语言 概论”。北京 语言 学院 出版社 出版 的 美国 语言学 家 写 的 《语言 导论》 很 好。建议 你 给 《语文 建设》 投稿， 呼吁 “语言学 概论” 教学 改革。 (编者： 谢谢 鼓励 。 我 的 《素质 教育 和 “语言学 概论” 的 学科 建设》，已经 发表 在 《语文 建设》 １９９９年 第２ 期。) ２０００７２ 上海 大学 中文系 余 志鸿 ( 199８-０９-16)： 您 对 语言学 执着 的 追求，使 我 十分 敬佩。为了 职称 的 功利 主义 的 语言 研究，显得 很 可笑。 您 能够 坚持 《语言 理论 教师 通讯》 的 出 版，并且 努力 联系 国内外 学者，难能可贵。８月 ２３－２６ 日，我们 在 山 东 荣成 成功 地 举办 了 “第六 届 全国 现代 语言学 研讨会”，会议 十 分 强调 理论 和 方法 的 重要 意义。我们 的 语言 理论 课程 缺乏 坚实 的 哲学 基础，本身 缺乏 理论 思考。另外，教师 和 学生 都 必须 有 相当 广泛 的 语言 事实 做 基础，才能 培养 学生 观察 和 分析 语言 的 能力。 453002 新乡 河南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原 新梅( 1998-10-09)： 目前， 现代 汉语，对外 汉语 的 教学 和 研究 搞 得 不错。《语言 理论 教师 通 讯》 在 全国 独一无二，如果 能够 转变 成 《语言 理论 教学 与 研究》， 就 能够 更加 调动 广大 教师 从事 理论 严究 的 积极性。 (编者 ：在 我们 的 理想 不 具备 实现 条件 的 时候，我 希望 从 《外 国 语言学》 改变 成 的 《当代 语言学》 刊物 承担 这个 重任。 目前 的 《当代 语言学》 似乎 不 太 关心 “当代 语言学” 的 教学 。这 对 中国 语言学 人才 培养， 对 整个 中国 当代 语言学 事业 的 发展 是 不利 的。) １００８７１ 中国 人民 大学 中文系 胡 明扬 ( 1998-１０-２７) ： 关于 成立 全国性 的 语言 理论 学会，１９８０ 年 成立 中国 语 言 学会 的 时候 有人 建议 过。 我 觉得 很 难，自己 没有 能力 担当 这么 重 大 的 事情，所以 只 组织 了 两 市 一 省 语言 理论 讨论会，后来 也 搞 不 下去 了。 第一 是 没有 钱，第二 是 研究 汉语 和 研究 外语 的 人 思路 不 一致， 不 容易 捏 到 一块儿。我 倒 建议 你们 年轻人 来 搞，也许 更 好 办 一些。我 肯定 会 支持。 ( 编者： 我 盼望 有 学识 的 能干 的 年轻人 实现 老前辈 的 愿望。 ) ２０００８３ 上海 外国语 大学 ４００ 号 ( 1998-１０-３１)： 你们 的 刊物 办 得 很好，读 了 很 受到 启发。如果 能够 在 网络 上 转 载，一定 是 一件 好事。如果 你 方便，可以 通过 Ｅ－ｍａｉｌ 传递 给 我 ，用 ａｔｔａｃｈ 方式 就 可以。最好 是 单纯 的 文本 格式。 传递 到 网络 上 的 工作 由 我 来 做。怎么样？ (编者： 谢谢 大家 的 热心 帮助。) １０００１０ 北京 朝内 南小街 ５１ 号 国家 语委 冯 志伟 ( 1998-１０-３１)： 你 问“语言 是 形式 而 不是 实体” （索绪尔 《普通 语言学 教程》 把 “实体” 翻译 成 “实 质”），法语 原文 是 “ｌａ ｌａｎｇｕｅ ｅｓｔ ｕｎｅ ｆｏｒｍ ｅ ｅｔ ｎｏｎ ｕｎｅ ｓｕｂｓｔａｎ ｃｅ”。 其中 的 “ｓｕｂｓｔａｎｃｅ” 在 英语 和 法语 中 都是 “实体” 的 意思，绝对 没有 “实质” 的 意思。 按照 《现代 汉语 词典》 的 解释，“实质” 就是 “本质”，与 “ｓｕｂｓｔａｎｃｅ” 没有 关系。中文 翻 译 是 错误 的，因为 是 权威 翻译 的， 只好 将错就错 了。我 在 法国 生活 多年，很 知道 “ｓｕｂｓｔａｎｃｅ” 的 含义， 不能 翻译 成 “实质”。 415000 湖南 常德 师范 学院 基础部 ( 1998-11-18)： 现在 发 行 的 小学 语文 课本 和 拼音 读物， 都是 给 汉字 注音，不是 给 汉语 注音。所以，我 给 大学生 上 普通话 课程，还要 补充 正词法 知识。 ( 编者： 这 正好 说明 中国 语文 建设 的 落 后。中国 建设 共同语 不仅 由于 历史 原因 比 英国 落后 几 百 年， 而且 现在 的 共 同语 教育 和 普及 方式 很 落后。 其实，普通话 的 学习 应该 在 小学 阶段 过关。 目前 的 情况 很 不 正常。到 大学 来 学习 普通话，不仅 耽误 大 学 的 正常 学习， 而且 错过 了 学习 口语 的 好 时机。我们 应该 在 小学、中学 阶段 完全 学 好 普通话，宁可 牺牲 一些 学习 文言文 的 时间 。口语 年龄 越 少 越 容易 学。 文言文 不是 这样。而且 普通话 比 文言 文 对 现代人 更加 重要。 ) 【 消息 】 第６ 届 全国 现代 语言学 研讨会１９９８年 ８月 在 山东 威海 荣 成市 举行。 会议 由 中国 社会 科学院 民族 研究所 和 上海 现代 语言学 研究会 联合 举办。会议 讨论 汉语 和 少数 民族 语言 之间 及其 内部 的 比较 研究，注重 理论 和 事实 相互 结合。联系：２０００９２ 上海 新港 路１４８ 号 上海 弘毅 文化 公司 孟 锦娟。 １９９８ 现代 汉语 语法学 国际 学术 会议 （第１０ 次 现代 汉语 语法 学 术 讨论会，第６ 次 青年 现代 汉语 语法 研讨会）１９９８年 ８月 在 北京 大 学 举行。会议 由 中国 社会 科学院 语言 研究所、北京 大学 中文系 等 单位 举办。讨 论 现代 汉语 语法 研究 中 的 语义 问题、认知 理论、信息 处理、对外 教学。联系： １００８７１ 北京 大学 中文系 袁 毓林、沈 阳。 第４ 届 现代 语音学 学术 会议１９９９年 ８月 在 北京 召开。会议 由 中国 语音 科学 学会 （筹备） 举办。讨论 语音 的 生理、物理、心理、社会 等 方 面 的 研究。同时 由 金盾 出版社 出版 了《现代 语音学 论文集》。联系：１０００８ ０ 北京 中关村 １７号 中国 科学院 声学 研究所 吕 士楠。 第１ 届 语言学 问题 龙港 暑期 讲习班１９９９年 ７月 在 哈尔滨 举 行。会议 由 黑龙江 大学 中文系 和 香港 大学 语言学系 联合 举办。讲授 内容 主要 是：篇章 语法，话语 和 会话，功能 和 认知，话轮，语法 中 的 语义，词汇 语法，语 言 应用，划分 和 切分，句子 的 形成 条件，字 的 性质，语言 符号 的 性质，频率 和 语义，语言 和 文化，汉语 和 少数 民族 语言。联系：１５００８０ 黑龙江 大学 中 文系 李 家庆。 第４ 届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研究班２０００年 4月 将 在 湖南 张 家 界市 举行。参加 对象 主要 是 新闻 出版 领域 的 编辑，语言学 和 语文 教师。联系： １０００１０ 北京 朝内 南小街 ５１号 国家 语言 文字 工作 委员会 大楼“中国 语文 现代化 学会” 里 元。 汉字 统一 研究会（筹备）１９９８年 ８月 举行 筹备 会议。会 议 由 上海 周 胜鸿 和 台北 黄 作宏 发起。１９９９年 ８月 举行 第２ 次 学术 会议 ，大家 一致 赞同 周 有光 １９９９年 ６月 在 清华 大学“汉字 应用 与 传播 国际 学 术 研讨会”上 提出 的“大陆、台湾 和 香港……建立 汉语 汉字 的 共同 规范” 的 倡 议。计划 ２０００年 ８月 召开 第３ 次 学术 会议。目前 拟订 一个 兼顾 现代 各个 地方 使用 的 汉字 的 《常用 汉字 印刷体 字形 统一 方案》。联系 ：２００１３５ 上海 浦东 泾东 新村 ４ 号 ３０２ 室 周 胜鸿。 “‘汉字 的 过去、现在 和 未来’国际 学术 会议”１９９９年 ５月 在 美国 宾洲 大学 举行。会议 由 宾洲 大学 亚洲 和 中东 研究系 梅 维恒 主持。中国 的 北京 师范 大学 伍铁平和 苏州 大学 石 汝杰 参加 交流。梅 维恒 坚决 支持 中国 的 学术 打假。（《美中 时报》１９９９年 ５月 ２１日） 《汉语 拼音 小报》 由 上海市 语言 文字 工作 委员会 主 办 ，由 上海教育 出版社 出版。 １９９９年 发表 了 周 有光 等 写 的 纪 念 “国语 运动” 和 “白话文 运动” ８０ 周年 文章。 这 家 报纸 是 始终 坚持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方向 的。 它 坚持 推广 和 普及 普通话 和 汉语 拼音。 在 贯彻 和 执行 《汉语 拼音 正词法 基本 规则》 方面 特 别 突出。它 在 普及 现代化 语文 知识 的 同时，吸引 了 许多 语言 学者 在 上面 发表 关于 中国 语文 现代化 思考 和 探索 的 文章。 《语言 和 文化 评论集》是 北京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伍 铁平 的 语言 学 批评 论文集，１９９７年 由 北京 语言 文化 大学 出版社 出版。《中国 社会 科学 》 １９９９年 第６ 期 发表 杨州 大学 陈 新仁 的 《学问 与 人品》，对 它 进行 评 论：这 是 语言学 领域 第一 部 学术 评论集，它 倡导 学术 研究 的 科学 态度，呼吁 严肃 的 学术 批评，营造 宽松 的 学术 争鸣 环境。 【 帮助 】 (1) 436100 湖北 黄冈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汪 化云 30 元 (2)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储 泽祥： 《现代 汉语 方-所 系统 研究》，华中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7年；17元 (3) 200031上海 教育 出版社， 徐 川山 (责任 编辑) 寄来： 周 有 光 《世界 文字 发展史》，上海 教育 出版社， 1997年；24 元 (4) 200052上海 新华 路 200 号 汉语 大 词典 出版社， 徐 文堪 30 元 (5) 100871北京 大学 中文系 苏 培成100 元 (6) 223000江苏 淮阴 教育 学院 中文系 刘 凯20 元 (7) 100875北京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岑 运强： 《港人 和 操 粤语 人 学习 普通话 对比 教材 》，香港 开放 教育 中心 出版 公司 1997年; 《语言学 基础 理论》，北京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4年；8元《语言学 概论 自学 考试 辅导》，中国 人事 出版社， 1998年；11元 (8) 361005福建 厦门 鹭江 大学 基础部 王 定芳50 元 (9) 221008江苏 徐州 彭城 大学 802 号 中文系 杨 洪清，朱 新 兰： 《快速 识字 字典》，江苏 古籍 出版社， 1995 年；19元 (10) 200092上海 新港 路 148 号 上海 弘毅 文化 公司 余 志鸿 100元 (11) 050081石家庄 新石南 路 47 号 中文系 孙 艳〖JP 〗30元 (12) 710003西安市 教育 委员会 教科所 李 平20元 (13) 630067重庆 教育 学院 中文系 李 万福： 《汉文字学 新论》 ，重庆 出版社， 1998年；15元 加30元 (14) 435002新乡 河南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原 新梅 寄： 古 德夫 《汉语 中古音 新探》，江苏 教育 出版社， １９９３年；２０元 (15) 100871北京 大学 计算 语言学 研究所 俞 士汶，朱 学锋，王 惠，张 芸芸 ： 《现代汉语 语法 信息 词典 详解》，清华 大学 出版社， 1998年；86 元 (16) 650216昆明 第25 中学 潘 钧 40元 (17) 650092云南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王 渝光 等： 《现代 语言学 理论》，云南 人民 出版社， 1998年；16元 (18) 510632广州 暨南 大学 中文系 甘 于 恩 等： 《广州话 研究 与 教学》，中山 大学 出版社， 1998年；14元 (19) 071002保定 河北 大学 中文系 陈 淑静： 《平谷 方言 研究》，河北 大学 出版社， 1998年；22元 《定兴 方言》，方志 出版社， 1997年；15元 《首届 晋方言 国际 学术 研讨会 论文集》，山西 高校 联合 出版社， 1996年；60 元 (20) 411201湘潭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向 维安30 元 (21) 518000广东 深圳 宝安区 西乡镇 政府 仉 烁： 《通用 汉字 结构 论析》，河海 大学 出版社， 1998 年；12 元 (22) 澳大利亚 墨尔本 大学 语言 研究 中心 伍 云姬 (主编)： 《湖南 方言 的 介词》，湖南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8 年；18 元 (23) 415000常德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易 亚新： 《湘西北 普通话 实 用 教程》，中国 书籍 出版社， 1997 年；15 元 (24) 411105湘潭 大学 中文系 吴 道勤： 《电脑 文字 处理》，山 西 旅游 出版社， 1995 年；7.6 元 (25) 411105湘潭 大学 中文系 李 伯超： 《中国 风格学 源流》， 岳麓 书社， 1998 年；12 元 (26) 065000河北 廊坊 师范 专科 学校 外语系 李 树德： 《英语 特殊 结构》，天津 人民 出版社， 1994 年；5.8 元 (27) 264025山东 烟台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张 志毅、 张 庆云： 《词 和 词典》 中国 广播 电视 出版社， 1994 年；11.4 元 。 加 人民币１００ 元 (28) 100080北京 中关村 17 号 中国 科学院 声学 研究所 黄 曾阳 ： 《HNC (概念 层次 网络) 理论 —— 计算机 理解 语言 研究 的 新 思路》，清华 大学 出版社， 1998 年；66 元 (29) 100871北京 大学 中文系 王 福堂： 《汉语 方言 语音 的 演 变 和 层次》，语文 出版社， 1999 年；11.8 元 (30)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刘 晓南 ： 《宋代 闽音 考》 ，岳麓 书社， 1999 年；13 元 (31) 410077长沙 电力 学院 中文系 夏 先培 ： 《〈左传〉 交际 称谓 研究》，湖南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9 年；16 元 (32) 710061陕西 教育 学院 中文系 张 维佳20 元 (33) 710069西安 西北 大学 文学院 王 军虎 ： 《西安话 音档》， 上海 教育 出版社， 1997 年；30 元 (34) 100010北京 朝内 南小街 51 号 于 根元、郭 龙生 等 ： 《语言 哲学 对话》，语文 出版社， 1999 年；18 元 。《应用 语言学 纲要》，华语 教学 出版社， 1999 年；18 元 (35) 210097南京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李 葆嘉 ： 《当代 中国 音韵学》，广东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8.5 元 。 《混成 与 推移 —— 中国 语言 的 文化 历史 阐释》，台湾 文史 出版 社， 1998 年； (36) 100875北京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岑 运强： 《趣味 实用 语言学 讲话》，北京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8 年；16 元 (37) 551700贵州 毕节 师范 专科 学校 学报 编辑部 李 廷扬 ： 《 语文 新论——美辞 论》，贵州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22 元 (38) 430071武汉 华中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李 向农： 《现代 汉语 时点 时段 研究》》， 华中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7年； 12元 (39) 210093南京 大学 中文系 郭 熙： 《中国 社会 语言学》，南 京 大学 出版社， 1999 年；11 元 (40) 423000湖南 郴州 师范 专科 学校 中文系 刘 晓红〖J P〗15 元 (41) 033000山西 吕梁 高等 专科 学校 中文系 李 小平： 《临县 方言志》，山西 高校 联合 出版社， 1991 年；2.25 元 (42) 518009深圳 深南 大道 6008 号 深圳 特区 报社 高 福生： 《 语言 文字 论稿》，江西 高校 出版社， 1999 年；15 元 (43) 541000桂林市 教育 学院 中文系 朱 方纲： 《易经 释诂》， 广西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９ 年；9.8 元 (44) 541004桂林 广西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杨 世文 等： 《广西 语言 研究》，广西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９ 年；２０ 元 (45) 4361000湖北 黄冈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陈 淑梅： 《英山 方言 志》，华中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89 年；2.2 元 (46) 464000河南 信阳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安 华林 等： 《语言 论 集(4)》 ( 中国 人民 大学 中文系 编辑)，中央 民族 大学 出版社， 1999 年；20 元 (47) 210097广东 湛江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刘 海涛： 《世界 华文 微型小说 研究》，中山 大学 出版社， 1998 年；18 元 (48) 430079武汉 华中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李 宇明： 《理论 语言学 教程》，华中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8 年；12.5元 (49) 411005湖南 湘潭 大学 中文系 盛 兴华： 《语言 论丛》(湖南 省 语言 学会 编辑)，岳麓 书社， 1999 年；20 元 (50) 414000湖南 娄底 师范 专科 学校 中文系 彭 逢澍 ：《湘方言 考释》，湖南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9 年；20 元 (51)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曾 毓美 ： 《韶山 方言 研究 》，湖南 师 范 大学 出版社， 1999 年；16 元 。《湘潭话 音档》，上海 教育 出版 社， 1997 年；30 元 (52) 414000湖南 岳阳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方 平权 ： 《岳阳 方言 研究》，湖南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1999 年；17 元 (53) 410006岳麓 书社 夏 剑钦 ： 《浏阳 方言 研究》，湖南 教 育 出版社， 1997 年；16.6 元 (54)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对外 汉语 中心 崔 振华 ： 《益阳 方 言 研究》，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7 年；18.7 元 (55)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鲍 厚星 ： 《东安 土话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7 年；17 元 (可以 邮购)。《长沙话 音档》， 上海 教育 出版社， 1997 年；30 元 (56)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吴 启主 ： 《常宁 方言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9.1 元 (57)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李 维琦 ： 《祁阳 方言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5.9 元 (58)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罗 昕如 ： 《新化 方言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21.1 元 (59)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储 泽祥 ： 《邵阳 方言 研究》，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4.2 元 (60)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郑 庆君 ： 《常德 方言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9.8 元 (61) 510000广州 华南 理工 大学 社科系 杨 蔚 ：《沅陵 乡话 研 究》，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6.9 元 (可以 邮购) (62)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陈 晖 ： 《涟源 方言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8.4 元 (63) 530000广西 民族 师范 学院 中文系 张 晓勤 ：《宁远 平话 研究》，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8 年；19.2 元 (64)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沈 若云 ：《宜章 土话 研究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9 年；16.8 元 (65)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鲍 厚星、崔 振华、沈 若云、伍 云 姬：《长沙 方言 研究》，湖南 教育 出版社，1999年；〖JP2〗２０.7元 (66)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外语 学院 贺 凯林 ： 《溆浦 方言 研 究》，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9 年；16.8 元 (67) 410081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彭 泽润 ：《衡山 方言 研究 》， 湖南 教育 出版社， 1999 年；19.4 元 (可以 邮购) (68) 541001 桂林 广西 师范 大学 出版社 杨 华 (责任 编辑) 寄来：《袁 毓林 自选集》，1999 年；26 元 。 《游 汝杰 自选集》， 1999 年；25.2 元 (69) 香港 轩尼诗道 邮局 信箱 20327号 香港 中国 语文 学会 ： 长期 赠送 期刊 《语文 建设 通讯》 和 《词库 建设》。 【 广告 】“中国 语言 科学 系列 教材” 编写 和 出版 中南 工业 大学 (中南 大学) 出版社 计 划 出版“ 中国 语言 科学 系列 教材 ” 根据 中华 人民 共和国 教育部 教育司 １９９８ 年 颁布 的 《普 通 高等 学校 本科 目录 和 专业 介绍》，把“汉语言 文学（０５０１０１） ”、“汉语言 文学（师范 类型）（０５０１０１）”、“汉语言（ ０５０１０２） ”、“对外 汉语 △（０５０１０３） ”、“中国 少数 民族 语言 文学（０５０１０４） ”、“古典 文献 △ （０５０１０５） ” ５ 个“中国 语言 文学” 类型 的 教学 专业 中 与 “语言 科学”相关 的 主要 课程 挑选 出来，再 加上 其他 专业 广泛 应用 的 相关 课 程，做为 这 套 教材 的 内容。 这些 课程 是：（１）语言 理论，（２）文字 理论，（３）语言学 历史， （４）语言 信息 处理，（ 5）语言 调查；（6）现代 汉语，（7）古代 汉语，（8） 汉语 历史，（9）汉字 历史，（10）汉语 建设，（11）汉语 方言；（１２）普通话 ，（１３）汉字 书法。 您 如果 对 其中 的 一种 教材 有 兴趣，请 按照 顺序 写好 下面 情况： 姓名，年 龄，学历，职称；目前 主要 教学 的 课程；主要 研究 成果， 编写 的 主要 教材；愿意 参加 的 教材，最 有 编写 兴趣 的 内容；工作 单位 和 通讯 地址，电话 号码，电子 邮件 地址。及时 寄给 ： ４１００８３ 长沙市 中南 工业 大学 ( 中南 大学 ) 出版社 刘 辉 编辑 （策划室 主任） ● 刊名 题字： 徐 通锵 ● 本期 合作 编辑： 8 3 0 0 5 4 乌鲁木齐市 新疆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董 印其 ● 本期 制作 助手： 李 雄燕 谷 沛衡 印数： 1 0 0 0份 ● 常务 编辑 地址： 4 1 0 0 8 1 长沙市 湖南 师范 大学 中文系 彭 泽润(0731-8854893 zerun@public.cs.hn.cn ) 声明 本刊 摘录 的 同行 来信， 属于 内 部 资料，没有 经过 作者 同意，不能 公开 引用。敬请 谅解。一般 我们 会 考虑 选择 与 学术 有关 的 内容 进行 内部 交流。如果 不 愿意 做 任何 公开 ，或者 指定 部份 不 公开，请 在 来信 中 说明。本刊 赠送 帮助 和 支持 的 同行 以及 其他 感 兴趣 的 学术 朋友。 来信 开头 请 参照 格式 依次 写好 邮码、地址 、日期 等 联系 信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