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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日期:2005-11-30

 

12颜色

 

       S.Tyler在人种对照科学Ethnoscience(ELLP1165)谈到:该科学是从分析亲属关系与颜色开始的。因此颜色在语言分析中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课题。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代表颜色的词汇应该说,大部分已经失去了勾起听话人从自己的记忆库中寻找一个相应的颜色的作用。而是使人们联想到一个如何查找词典或者实物的方法。

     上面这个观点还说明,该用数字表示的东西,如果不用的话,就要出麻烦,请看下面是某些公司的色标:

       6121

             passionate

             激情

             alpine way

            高山之路

             merriment

             欢乐

             magnetism

             磁力

             river dale

             河谷

      

 

      也许是广告商为了引起特殊的效果而精心策划的。但是像这样的色标,没人能弄清楚它们到底接近红,黄,兰中的哪种。即使是广告也应该采用有更广泛基础的描述方法;由于语言、习惯和文化的不同,人们对于某种色彩产生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比如中国人所谓的hs电影用英语讲是bluemovie(兰色电影)另外,英语的orange一词是橘子的意思,当环境适合的时候它代表橘黄色。但是有人就提出异议;如果用橘子代表橘黄色似乎说不通,因为橘子在未孰的时候是绿色的,而熟透了的时候是红色的。如果你没有说明时间和季节,那么就容易引起误解。汉语中至少要在的后面加一个字才能代表颜色;没有足够的信息是容易引起误会的。此外,苹果、香蕉以及葡萄等的颜色也都不是一定的。下面这些也许好一些:

      6122

            electric green 

            电绿

            royal mauve

            皇家紫

             resort blue

            休闲兰

            grape sorbet 

            葡萄汁

      不过真正起作用的只是绿,紫,兰等几个字,其他的字还是没有多大用。中文稍微好一些,但还是有限,如靛兰,海兰,天兰,淡兰等。不要说电话里或书信中说不清楚,就是电视及色标上的颜色都不能代表将来印刷或喷涂后的结果。

      如何正确地表达颜色是语言学家们非常感兴趣的一个问题。ELLP4611很不幸,由Whorfian所设计的对于颜色的研究需要对简单的颜色刺激进行大量的记忆。这个试验的出发点是:选择一个基准点,这样,我们可以证明全世界的人在获得感官信息的时候有着相似的过程,虽然,各种语言在解译这种感官信息时,使用的是不同的方法,但是,无论如何,颜色与物理和生物视觉的关系是太密切了,而死记硬背的做法太过保守,不能充分发挥想象力来弄清楚事实。

      早在1954BrownLenneberg就曾经评估过用语言来解译颜色的能力,结果显示,这个能力依赖于对于颜色的区别性能和人类记忆能力两个方面。他们用时间与速度来评估某颜色的可被解译性;如果在反复出现的许多颜色中,人们对于哪种颜色反应敏感(例如红色)那么该颜色就被认为是容易解译的颜色;如果对于一种颜色表示犹豫,例如紫红,那么就说它的被解译性能不好。试验是在说英语的美国大学生中间进行,他们先被示以某种颜色,然后分别停留了从七秒到三分钟不等的时间后,再让他们从许多颜色中挑出那种颜色来。结果表明解译性与记忆之间的关系是正比关系;解译性能越好的颜色,其停留在记忆中的时间就越长。对于印第安的Zuni人来进行同样的试验发现,Zuni语和英语在解译颜色时没有一一对照的词汇。特别是Zuni人没有区别橘黄色和黄色的词汇。而这一点就反映到Zuni人的记忆中混淆了橘黄与黄的概念.(这个试验希望说明语言的缺陷可以导致认识上的缺陷--译者)

      当然解译性的概念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概念,但是也应该看出,在跨语言研究颜色的时候,问题并不是像我们过去想象的那么简单。1969年, Berlin and Kay 提出了焦点颜色的概念。第二年,也就是1970年,Rosch根据这个概念作出了更为杰出的贡献。他提出颜色术语在各个语言中不是任意形成的,因此,尽管各种语言之间有些差别,但是,对于几个基本颜色,或者焦点颜色的看法是相同的。Rosch研究了太平洋上伊里安岛Irian西部专门从事农业的的Dani人的语言,对于他们来说,焦点颜色虽然没有其他颜色更具有解译性,但是它们很容易记忆(经过30秒的辨认)而且也非常容易学习(给各种颜色以不同的名称,连续试验了几天)。这说明在人们的天生的心理上有着分辨颜色的能力。这种能力不由语言的不同而产生不同。而最新的研究则表明,在某种情况下,这种内心的辨别颜色的能力会偏移。由此引发另一个问题,如何精确地度量交流的准确性。(说话人怎样说才能使听话人正确理解颜色)怎样才能使记忆记住正确的颜色?或者说,用语言表达的颜色在大脑的记忆中是一种捉摸不定的印象,而不是用那种有的放矢的语言来影响大脑。

      黑格尔说:“‘现在与过去比较才有意义,红之为红是与黄和兰比较才存在。由于语言无法准确地表达颜色,我们就应该用数字来表达。

      无法用语言确定颜色的根本原因是由于每次用语言与实物比较的时候都与过去的印象不同。昨天,你看到一个苹果,你说它是红的,今天,你看到一面旗子,也被说成是红色的,明天,你又看到一个桃子,人们说它是桃红,但是哪一种红都是不标准的,它们都是以一种模糊的感觉来确定的。或者说语言在不断地改变着对于某种颜色的定义(昨天的就和今天的不一样,但是都被放进的概念中了),而不同种的颜色也在不停地影响语言的表达。我认为,既然我们无法用任何标准来使人们清楚地记住几种标准的颜色,那么,是不是可以找到一种方法使人们在每次使用、表达和辨别颜色的时候都向着几个标准颜色趋进一步?这样,你经历的颜色越多,那么你对于标准颜色的印象就越深,虽然我们永远达不到那个标准,但是,我们离它的距离可以无限地减小。这样,我们在说话的时候就越来越有共同语言。为了说明这种表示方法,我们必须引进数字系统进行表示。并且我们将颜色按照数轴X排列成红、橙、黄、绿、兰、紫六种作为基本颜色,它们代表X轴上的六个点。Y轴则代表黑白,或者颜色的深浅。X轴上的各点之间都安十位制进行分割,比如绿和兰之间可以分成十格,也可以分成百格、千格等等。Y轴也可以这样分。我们在表示颜色的字前加上一个数字代表它与后一种颜色的距离。比如7代表将兰与紫两点分成十份后,第7份所代表的颜色。为了表示深浅,我们在该字的后面加上一个数字,比如73代表兰后的第七份而深浅为从全黑点到全白点的第三份。这样,所有的颜色就都能够表示了。一般说来,我们遇到的颜色都不是标准颜色,但是有的数字以后就将我们看到的颜色和标准色联系起来,并且进行比较。或者说,当我们看到73的时候,我们的大脑不但能够根据记忆中的来评估73,同时也会根据该种颜色反向定义出什么是标准的,两者互相定义,等到下一次再使用字的时候,我们对于它的印象就比前一次更加清晰,更加准确了,依此类推,往复使用便会使我们对于的印象逐渐接近标准。另外,如果73的精度还不够的话,那么我们还可以用7436来表示更精确的颜色,依此类推。在这一点上,汉语的优势依然是所有的颜色和数字都使用一次发音,这样,你说73就比英语的seven blue three容易得多,也更适合于工作记忆

    在很多英语的组义研究中也引进了数字的概念。比如ELLP3800是这样比较词汇等级的:

      6123

happy

1

2

3

4

5

6

7

sad

hard

1

2

3

4

5

6

7

soft

slow

1

2

3

4

5

6

7

fast

 

书名:《语言的本质》 作者:苏诚忠 语言文字网(www.yywzw.com)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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