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共同语蓝图 侯永正 A Blueprint for World Common Language Hou-Yongzheng 一、人类需要共同语 二、英语必将成为明天世界的通用语吗？ 三、英语的简明化、国际化与世界简明英语 四、21世纪，汉语必将成为全球性语言 五、汉语的简明化、国际化与世界简明汉语 
一、人类需要共同语 “全球化”（globalization ）、“全球境” （globality）已经成为颇为流行的词汇。全球化时代呼唤着世界共同语。 不少有识之士认为，21世纪，人类将从使用最广泛、使用人口最多的语言中，选取一种简明规范的语言，作为国际通用语，或者叫世界官方语言。 哪一种语言能担此重任，成为人类都能接受的的共同语呢？ 周有光先生在《双语言时代》一文中说： “用什么语言作为地球村的共同语呢？世界语行吗？不行。这种语言的规则简单，学习容易，但是应用范围不广，图书材料稀少，只相当于一个小语种……所以联合国六种工作语言中没有它的位置。” 笔者认为，尽管人们在选择世界通用语时，把目光集中在联合国工作语言上，但世界语选词的国际性、语法的简明性等优点，必将对世界共同语的形成与完善发挥重大影响。 人们除了想到人造语中流传最广的Esperanto （世界语），还会想到曾有过辉煌历史的法语和俄语。两次世界大战使法语的地位逐渐被英语所取代，苏联解体，使俄语失去了争雄于世界的能力。 人类最后最后选择通用语时，自然将把目光集中到使用范围最广的英语与使用人口最多的汉语上。
二、英语必将成为明天世界的通用语吗？ 把英语作为母语的约有4亿人。还有4亿人把英语作为官方语言。在十亿人口的印度，英语为“正式的联系语言”。 英语教学在世界各地正迅速普及。欧洲大陆五分之四的年轻人在学习英语。拥有近十三亿人口的中国，以英语为第一外语。 在联合国工作语言中，在各类国际会议上，英语是最常用的。宇宙空间、核子技术和信息技术方面的尖端研究成果都是用英语发表的。互联网提供的85%的信息都是用英语传送的。欧洲专门事物委员会曾宣布一项协议：英语将成为欧盟的官方语言。许多人都认为，英语从“准国际通用语”“欧盟官方语”进一步升格为世界通用语，将是顺理成章的事。英国威尔士亲王说得更直接：“English has become the world’s global language.”(英语已成为世界的全球通用语)。世界语者认为用一种民族语作为世界共同语，悖逆世界其他民族的感情。况且英语难学。只有语法简明的中性的世界语是世界共同语的合适语选。 我等不是预言家，不便做什么预言。哪一种语言会成为世界通用语，将由实践来检验、来决定。期望成为世界通用语的，须在竞争中取胜。 能兼采东西方语言之长的、拥有大量读写规范的世界共用词汇从而为各国人民所熟悉的、简明易懂而且拥有数以亿计的使用者的语言，成为世界通用语的可能性最大。 我们认为，英语是世界通用语的第一候选语，但不是唯一候选语，除了上文提到的，至少还会有一种与其竞争的东方语言。 英语广为传播、取得现今的全球地位是由于军事、政治、经济、科技地位等多种原因促成的。把英语带到全球的，主要是炮舰政策和科技优势，而不是英语自身的优越性。 国际经济与合作组织不久前一项研究显示，20年内中国将可能取代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研究报告说，到2015 年，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将达到94100亿美元，超过美国的93400亿美元。在东西方经济科技等发展持平的情况下，人类在选定通用语时，除了考虑使用的广泛性，还将重视候选语的优越性。智慧语言——汉语，经过改进，更广泛地为世界人民所钟爱，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三、英语的简明化、国际化与世界简明英语 1991、1992年，我在英国《English Today》语言学杂志发表了《The Simplification and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English 》和《World Plain English》，两篇短文道出了我要论述的核心：“英语的简明化、国际化”与“世界简明英语”。 要成为世界人民都能接受的通用语，英语还须进一步简明化、国际化，首先在拼写方面，还须有较大的变革。 在欧共体决定英语为其官方语言的同时，英国政府公开承认英语在拼写方面还有改进余地。接受一项为期五年的改进计划，包括： 1．字母“S”将取代发软音的“C”，而发硬音的“C”将被“K”取代。 2．字母“f”将取代字母组合“ph”。 3．鼓励去掉双写字母，去掉不发音的e 。 4．Z将取代th，V 将取代 W。 5．没有用处的“o”将从含“ou”的词中去掉。 对拼写不规范的英语加以改革，不仅表达了欧洲人的愿望，也符合世界各国英语学习者的心愿。 英语的改进计划能否顺利推行？特别是越往后涉及面越广，许多极为常用的词都来了个“大变样”： the > ze ; they > zey ; we > ve ; well >vel …… 短短五年间,搞如此大规模变革,恐怕会遇到民众不适应的问题。出现写起来不顺手,看起来不顺眼的情况,想来是难免的。 人们希望英语改进后带来方便，同时希望保持相对的稳定性。哪些是学起来难度大、需要改的？哪些是人们已熟练掌握、改了反倒会不习惯的？在广泛、充分研讨的基础上，稳步改革将是适当的。笔者对此有一项十阶段分步走的构想。成熟一步走一步。第一步可先将不易掌握的读/k /音的 “ch ”改写成“k”，如： school > skool ; chemist > kemist ; mechanic > mekanic 涉及的常用词不多,改起来会顺利。与此同时,将不发音的C 去掉 : ticket > tiket ; cricket > criket ; muscle > musle …… 在第二、第三阶段，再逐步将发/ k / 音的C 改写成 K；发/ S /音的C 改写成S ： cabin > kabin ; canal > kanal …certain > sertain ; cigar >sigar ; December > Desember … 用十年或更长一些时间,分阶段解决英语拼写存在的问题。 有的改革，像用V 取代 W，是否必要，尚需探讨。W / w / 读写不是很难，也不应让W 失去用场，特别是引进汉语拼音时，如Wushu 、Wuhan 更是少不了。为了与西方其他语种相一致，改变少量词是必要的，如“葡萄酒”，西：vino ， 法：vin ，英文的wine 改写成vino 或 vin是合适的。 在改革中，用部分国际词取代读写不规范或不易读的英语词，有利于英语的国际化，如： soldier（士兵），这个词在法、德语中为 soldat（俄语 cолдат与其一致），易读， 可用 soldat取代soldier 。 借鉴德语、印尼语、世界语某些规范易读的拼写形式，改变英语的不规范拼写，显得尤为必要，如：camera > kamera （德：Kamera）;calorie > kalorie (德: Kalorie , 印尼:kalori ) 有的甚至可照搬德语词,去掉不发音字母,如:caricature > karikatur (德: Karikatur，世：karikaturo ) 应注意消除英语的地域性差异。力求统一、规范。 还应更直接地引进汉语词汇： 比如来自汉语的kaoliang（高粱）litchi/lychee（荔枝）ginseng（人参）应直接采用汉语拼音：gaoliang，lizhi ， rensheng…… 周海中先生在<21世纪的英语>一文中,强调”简易性”,”英语将变得更加简练易学”。杨鑫南先生在其编著的《当代英语的变迁》一书中，谈到当代英语的三大特色是“大众化、统一化、简短化”。 简明化是英语成为世界通用语的必经之路。 英语的缩写热经久不衰，缩略形式已占常用词汇量的25%。顺应词汇的简短化、缩略化趋势，进一步推动语句的简短化、省略化，探索语法的简明化，减少繁琐变化，逐渐把英语变成规范易学的语言。 在构想《世界简明英语》（World Plain English 简称W.P.E.）时，还需花大气力精简词汇,经广泛充分研讨，拟定出能为广大民众接受的词汇量。曾在一定范围试用的Basic English（它的词汇量只有850）虽未成功，但精简词汇的思路却有可借鉴之处。 笔者对多种常用词表进行对比，1992年，选定2450个基本词。又经过几年探索尝试，觉得那份2450常用词表还须做相应的补充。 W．P．E．要靠千千万万人的共同努力，才能形成并完善起来。英语如果成为简明化、国际化的规范语言，会受到地球村的广泛欢迎，作为世界通用语的首选语种，非英语莫属。
四、 21世纪，汉语必将成为全球性语言 许嘉璐先生曾说：“……我们的语言文字工作应该有一个什么样的发展,以一种怎样的状态进入21世纪?这是每一个关心语言文字工作的人，不能不思考的问题。” （一）从全球华语热看华语在世界的地位、作用与前景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持续发展，国力增强。中文的国际地位不断上升。成为新强势语言。海外中文教育愈来愈受重视。 澳大利亚实行“面向亚洲政策”，将中文列为学生学习外国语的第一位。 亚洲是华侨最多的一洲，亚洲的华语热尤为突出。日本、韩国、越南等都十分重视中文教育。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马来西来华语热。不仅华裔重视中文。进华校的马来西亚学子每年增幅以万计。到吉隆坡考察的牛津大学中文研究所所长杜德桥先生说：“现在是中文成为亚洲国家共同语的时候了。” 在欧洲，华语热遍布法国、意大利、德国、英国、丹麦、荷兰、芬兰等国家。 南北美洲与非洲学习汉语的人数也在逐年增加。来自115个国家和地区的十余万人参加了中国汉语水平考试。来华学汉语的人数超过25万。全球华语热保持着升温的势头。 虽然在某些国际会议上，汉语目前不如英语那么通用，但是用发展的眼光看，汉语必将成为全球性语言，必将同英语并驾齐驱于21世纪。 （二）中文优越性探析 汉语虽和其他语种一样有不足之处，但其优越性占居更重要地位。中外学者对此多有论述。安子介先生指出汉字是对世界文化有重大贡献的“中国第五大发明”，“21世纪将是汉字发挥威力的时代”。西方语言学家也能抛弃偏见，高度评价中文的优越性，称其为“世界上最成熟的语言”、“智慧的语言”。 学习专家们的有关著述，使笔者在探索中受到不少启迪。 汉字具有象形速识之长，是视觉功能强的适于快速阅读的文字。 汉语字词有会意联想功能，帮助读者快速领会字义和词义。 这里想重点谈谈汉语字词的类别显示功能。 在生活节奏不断加快的信息时代，速读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汉语字词有类别显示功能，是促成中文适于速读的原因之一。 常用的偏旁部首，具有分门别类的功能： 金gold 银silver 铜copper 铁iron 钢steel 磷phosphorus 硫sulphur 碘iodine 硅silicon 金属与非金属，一目了然。而英文及西方其他文字这些词的写法，从词 形看不出物质的属性。 核心字显示类别： 工人、诗人、商人、宣誓人、主持人…… 人类、人民、人才、人力、人员…… 一看就能领会上述词都与人有关、而英文worker（工人） poet（诗人） merchant（商人）等一般不具备这种功能。 表示动物的雌雄、大小、种类，外语几乎全靠创造新词来表达，汉语则靠核心字，即显示出类别，又是生词熟字、易读易懂： 羊sheep 山羊goat 公羊ram 母羊 ewe 小关lamb 羊肉mutton 鹿deer 公鹿stag/buck 母鹿doe 小鹿fawn 鹿肉venison 哪些是同类？看中文，一目了然，若从英文词形上辨识类别，则很难。 再看“星期”“月份”的中英文对比： 星期日、 星期一、 星期二、 星期三、 星期四、 星期五、 星期六、 星期 Sunday Monday Tuesday Wednesday Thursday Friday Saturday week 月、 一月、 二月、 三月、 四月、 五月、 六月、七月、八月、 九月、十月、 十一月、 十二月 month January February March April May June July August September October November December 中文要比英文简明、科学得多，围绕核心字词：月、星期，顺序易记，英文生词多，排列顺序也缺乏逻辑性。 中文的优越性是多方面的。本文是概述性文章，故不详述。总之，有着诸多优越性的汉语，如果进一步改进与完善，必将更广泛地走向世界，成为全球性语言。 新中国建立以来，广大语言文字工作者在党与政府领导下，经过半个世纪的艰苦细致的工作，在“推广普通话”、“简化汉字”、“制定并推广汉语拼音方案”等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汉语在规范化、简明化、国际化等方面的巨大进展，为其走向世界打下了良好基础。
五、汉语的简明化、国际化与世界简明汉语 （一）客观地评价汉字，扬长避短，让中文更广泛地走向世界 在论述中文优越性的同时，还必须看到中文有某些与现代化不完全适应的缺点： a)汉字中有相当数量的繁难字。 b)汉字中有大量字是形声字，声旁一多半不能准确表音。 c)汉字数量过多。 d)汉语的量词比其他语言的量词复杂、难于掌握…… e）汉语中的世界共用词相对来看少一些。 (二) 简明化应包括的主要内容 1.审慎稳妥、坚持不懈地简化汉字 新中国成立后，汉字简化工作成就显著。包括两千多简化字的《简化字总表》，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推行。不仅国内广大民众欣然采用简化字，简化字也受到海外华人社会的重视。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先后公布、出版与我国相同的《简化汉字总表》。 简明化是世界语言文字发展的大势所趋。英语几乎每天都有新的简化词出现。汉字简化不应因二简的失败而告终止。停止意味着我们将在世界语言简明化进程中落伍。 当然，吸取教训、加强研讨、保持文字的相对稳定是必要的。 开辟实验园地，让民间的简化字在小范围内面世，在大陆、台、港展开民间研讨，争取同步简化，做到“书同文”。 2．探索汉语字词简化的新途径 英语的简化形式有缩略语、首字母拼音词、拼缀词等多种形式。我们可否把汉字简化的思路拓宽些 ？ 笔者在前几年的一篇论文中，举了“魑魅魍魉”为例，鬼字连续出现四次，不可以像拼缀词那样省略一部分吗？经几年探索，笔者对此有了新的认识。 英国作家卡罗尔创造的拼缀法已成为“现代英语中一种生命力很强的构词手段”，拼缀词随处可见。拼缀词的主要形式有： A） 两词首尾相接：smog = smoke + fog 烟雾 Chinglish = Chinese + English 中国式英语 B） 两个词首合成： Interpol = International + Police 国际警察 C） 两词尾部结合或前缀加一个词尾： visionphone = television + telephone 电视电话 multiversity = multi + university 多元大学 受拼缀法启迪，笔者构想出形旁省略法。有些汉字只是在某个固定词（联绵词）中出现 ,如“蚣”总是在“蜈蚣”一词中出现。可让一个偏旁部首作用于整个词，通过省略某些字的偏旁来达到精简汉字、减少繁难字的目的，比如：寂寞 > 寂莫; 峨嵋 > 峨眉 精简掉”寞”与”嵋”二字,可用音节号或连字符表示前后连成一个词,在人们对某些词整体概念形成后,符号可省。 寂寞在日语中写作寂莫。峨嵋也作峨眉。首先采用这类人们并不陌生的形式，是容易被接受的。可逐步扩大范围： 第一步，精简第二个字的形旁： 螳螂 > 螳-郎 , 蟑螂 > 蟑-郎 , 蛞蝓 > 蛞-俞 , 蝤蛑 > 蝤-牟 ; 玳瑁 > 玳-冒 , 珊瑚 > 珊-胡 , 玲珑 > 玲-龙 ; 忸怩 > 忸-尼 , 恍惚 > 恍-忽 ; 袈裟 > 袈-沙 ; 彷徨 > 彷-皇; 陷阱 > 陷-井 ; 蔷薇 > 蔷-微 , 莱菔 > 莱-服 , 苁蓉 > 苁-容 ; 嶙峋 > 嶙-旬 , 峥嵘 > 峥-荣 ; 猞猁 > 猞-利 , 貔貅 > 貔-休 ; 酩酊 > 酩-丁 ; 鹧鸪 > 鹧-古 , 鸸鹋 > 鸸-苗 …… 第二步可精简第一个字的形旁,三、四个字组成的词，形旁同样可省（音节号暂略）： 倥侗 > 空侗 , 倥偬 > 空偬 ; 茼蒿 > 同蒿 ; 狩猎 > 守猎 ; 桠枫 > 亚枫 ; 腼腆 > 面腆 ; 蝾螈 > 荣螈 , 螵蛸 > 票蛸 ,蝰蛇 > 奎蛇 ; 嫦娥 > 常娥 ;芨芨草 > 及及草 … 有些词,如”鲐鱼” “鼯鼠”,词本身已表明类别,形旁完全可省,类似的有: 鲑鱼 >圭鱼 , 鳙鱼 > 庸鱼 ; 鼹鼠 > 晏鼠 ; 麋鹿 > 米鹿 ; 牦牛 > 毛牛 ; 羚羊 > 令羊; 崂山 > 劳山 ; 髌骨 > 宾骨 …… 探索更多的简化汉字的途径,有利于中文的简明化。 3、探讨错读错写的规律，改进形声字，让其更好地发挥标音表意之长。 4、简化量词 图画的一幅也叫一帧。“帧“使用频率低，“幅”为常用字，宜保留幅去掉帧。 类似例子还有不少。 借鉴西方语言少用或不用量词的特点，对中文量词适当简化将是有益的。 （三）汉语的国际化 改革开放以来，中外交往日趋频繁。在大街上、在报刊中 TAXI、OK、WTO、KTV包间等字样时常出现，国人已不感到陌生。东西方语言在相互交流方面已悄然起步。朱总理在答记者问中，曾多次用TMD与WTO取代“战区导弹防御系统”与“世贸组织”，使讲话简单有力，这种形式值得提倡。 我们可适当把外来音译词变为直接引进，这样还可减少部分繁难字： 霓虹 > neon ， 霓虹灯 > neon 灯…… 采用国际通用的符号或词,取代部分生僻字 : 钡 > Ba (化学元素 barium的符号) , 吲哚 > indole ; 鬣狗 > hiena（西）或hieno（世） (西或世比英文写法易读些，故不采用 hyena) 进一步发挥已被国际社会认可的汉语拼音的作用,消除人名、地名中的生僻字。 当然，不管是引进外来词还是中西合璧，还是夹用拼音，只能是少量的、循序渐进的，不可冲击汉语汉字的规范化。 （四）世界简明汉语 谈论汉语的明天，不能忽略“全球化”的总体背景。地球村拥有共同语的时代终将到来。 汉语将以怎样一种形式走向全球？ 扬长避短，在简明化、国际化方面取得长足进展，在人类语言文字中寻求更多共同的东西，形成世人能够广泛接受的语言。这就是本文构想的世界简明汉语（SJH）。 下面谈谈SJH 的用字范围。 大幅度精简汉字是SJH的一大特点。不仅要明确常用字，而且要进一步限定一般用字的基本范围。 把常用字确定为多少是合适的呢？ 1935年，洪深提出用1100个基本汉字作文写信著书办报的方案。建国后，语文工作者在拟定常用字方面，做了大量工作，先后拟出“2000”“4500”“3500”等常用字表。 安子介先生拟出《3650常用字表》。 学习这些研究成果与统计资料，使人受益非浅。笔者在想：能否在3500常用字基础上，把各家统计中一致认为使用频率较高的字补充进去，把99.48的覆盖率再提高一步? 按此思路,笔者选出3900字。再通过形旁省略法纳入相应的字，此表可包容4500汉字。 初步实验，是可行的。 改进后的汉语会更具竞争力，同英语并驾齐驱的时代不会是很久远的。当然，惟有在自我完善、在两化方面取得最大进展的语言，能在竞争中取胜。是英语还是世界语还是汉语，是传统语言还是简明语言，最终能拥有广泛而众多的使用者?这，将由实践来验定。 关于WPE和 SJH，笔者另有两篇专论《世界简明英语创想》和《世界简明汉语概论》，这里就不做更具体的阐述了。 惟有兼采东西方语言之长的、使用最广泛的、简明规范的语言才能成为世界通用语。地球村有望在21世纪末或更早一些时候，拥有一种真正的全球通用语。 人类正满怀希望地走向有着共同语言的美好未来。 通讯处：大连市沙区五一路142—52—7—1 Email：hwj8748@yahoo.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