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今天的小学生

要不要学习繁体字的调查研究

张林涛

【内容提要】本文就新浪网上开展的“今天的小学生要不要学习繁体字”的讨论对网友帖子进行了调查分析。从3至7月份的动态统计看，讨论之初，持反对意见的帖子较多，后几个月持赞成意见的帖子较多。反对小学生学习繁体字的一方，主要认为繁体字书写困难，文字发展应由繁到简，繁体字网页不美观等；赞成小学生应当学习繁体字者主要着眼于传承文化的需要以及繁体字美观、科学等方面。

【关键词】繁体字  简化字  网络讨论

一、资料来源

    自2004年3月15日起，新浪网站^[1]于新浪文化版块推出“今日话题：今天的青年人是否需要掌握繁体字？”该话题是由经济学家茅于轼教授撰文《建议在小学选读繁体字》而引起的。该文认为，自50年代末汉字改革以来，简体字的不足日益暴露，青年人的古文水平低，因此呼吁两种文字平行使用，建议在小学选读繁体字，让时间来判断孰优孰劣^[2]。时隔两天，李清发表了《“小学选读繁体字”值得商榷》一文，认为传统文化并不一定非以繁体字为媒介，我国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古代文献浩如烟海，对于很多艰深的学问，有专业人员去研究也就足够了^[3]。新浪网为此展开了讨论。争论的焦点在于“今天的小学生要不要学习繁体字”。本文就这一论题对新浪帖子进行了调查分析^[4]。文中网友帖子的内容按原话引用，不作文字上的处理。

二、总体统计分析

    截止到2004年7月28日上午9点10分本文撰写之时，新浪网所有关于该话题的评论合计613条^[5]，共有帖子633帖^[6]，来自475个不同的IP地址。其中有１个IP地址发帖最多，计11次；其余的IP地址中，发帖7次的2个；发帖6次的1个；发帖5次的4个；发帖3次的有18个；发帖2次的有64个；发帖1次的有380个。

    统计结果显示：态度不明者共计75帖，占总帖数的11.85%；反对小学生学习繁体字者共288帖，占总帖数的45.5%；赞成小学生学习繁体字者共270帖，占总帖数的42.65%（如表１所示）。

    单就各类帖子的总数来看，反对者比赞成者多18帖，高出约３个百分点；但就动态统计分析的结果看，情况较为复杂。

表１  总体统计数据

三、动态统计分析

    动态统计分析的方法是：将所有帖子按照发帖的月份分成5组，分别统计每个月份里各类观点帖子的发帖数量。具体数据请见表２。

    各个月份反对者、赞成者占当月总帖数的百分比列于表３。

从3至7月份的动态统计看，讨论之初，持反对意见的帖子居多，后几个月转变为持赞成意见的帖子居多。

表２  动态统计数据

表３  各月份反对者、赞成者占当月总帖数的百分比

四、网友观点摘要

1. 反对方的主要观点

    反对小学生学习繁体字一方（以下简称反对方）的主要观点有：繁体字书写困难；文字发展应由繁到简；繁体字网页不美观等。

    （1）繁体字书写困难。

    反对方认为，繁体字写起来太缺乏效率，和二十一世纪的快节奏根本不合拍：“搞书法的人可以写写，其它人在工作中使用压力就大了，不必去写。”“我觉得，建议人们认识一些繁体字无可非议，就像建议人们听一些古典音乐或读一些文学名著一样，但如果把认繁体字作为一项教学内容则大可不必。在人们现在的生活中，简体字的使用所带来的方便是不言而喻的……繁体字肯定有它的优点，但其缺点要大大地多于它的优点，如书写困难等……我认为，作为一种知识的补充，可以认一些常用的繁体字。在人们的生活中最常用的字（在英文中也是这样）大约在三千个左右，而繁体字认一千左右也就可以了，至于更深的内容交给专门的语言工作者去研究吧。”“汉字的内涵丰富，从其字形字体能得到丰富的信息，但这是有代价的，那就是它的书写、阅读等使用效率下降。文字既是传达信息的工具，也是传统文明的载体。简体字较之繁体字和拼音（曾有人建议废了方块字，采用字母组词的方式记录汉语）可以说是在信息传递内涵与使用效率之间平衡的一种选择。从这个角度看，茅先生的建议只是把这个平衡点拨向内涵一侧一点，而且言明是选修的，只是一种鼓励行为。你认为有必要就移动这个平衡点来调节，这比刚性的规定只用哪一种汉字更灵活一些；而且他充分肯定了简体字的效率。个人认为：对繁体字只要能看懂就行了，也算对得起祖先；把它应用到现代书写上完全没有必要。另外在计算机里实现简繁转换易如反掌，简体字的主体地位不会受到实际冲击。”

    （2）文字应当由繁趋简。

    有些反对方的网友认为：“学习文字的目的，是为了通过书面方式表达思想、记录行为等。文字没有必要讲求所谓的文化底蕴。过去，中国人自诩汉字如何如何合理；西方文字如何浅显，有什么用呢？26个字母的随意组合不很好么？有何不好？不要把文字弄得太复杂，简化是进步！”“简体字并没有什么错，如果是那样的话就不会有简化字。你想想现在还有谁重视汉语？在如此背景下，谁还去花时间学习古文？”“从文明进步的角度来说，简体字是一种进步。尽管它存在着种种弊端，但优点是显而易见的：它书写简单，容易被多数人掌握，是大众化的；而繁体字书写复杂，费功夫，很多人都不认识。香港和台湾，经济和文化都很发达；但在汉字的书写上，还是延用着旧中国汉字的书写习惯，这让人感到有点别扭，不相称。所以，从社会进步的角度看，推广简体字是大趋势。”“作为已经习惯的事物改起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繁体字很漂亮，也很有气势，但是不符合现代人的习惯。繁体字和简体字应该作为一种文化的变迁去对待，而不应该上升到一定用谁去代替谁的高度。提倡繁体字教学行不通，因为现行的小学各科课本都是简体字。总不能语文课上是繁体，其他课目的仍然是简体字。主要的是应该开设一门中国传统文化的课程，教学生从小就了解喜爱中国传统文化（自然包括汉字的变迁）。”

    （3）繁体字网页难看。

    相当一部分网友反对学繁体字，是因为看繁体字网页不舒服，从而认为在计算机普及的今天，实在不宜提倡繁体字。如：“为什么很多人现在都还不愿意承认，网页中的繁体字丑陋至极呢？原因就是他们不敢面对事实。大家一定要去台湾网站看看。”

    （4）简体字使用人口多。

    另有网友指出：“大陆人口13亿，港、澳、台湾加上华侨不过五六千万人。与其让13亿人回过头来学繁体，倒不如让六千万人搞简化。时代在前进，简约是时尚。说到传统，总不能让中国人再穿长袍马褂吧。如果要和港、澳、台接轨，总不至于再让全国人放弃说普通话而学粤语、闽南话吧？”

    （5）小学生课业负担重。

    还有的网友认为：“再不要给小学生增加学习负担了。中国的学制较长，不能不说是与汉字的学习有关。字母的确比汉字容易掌握。”“只学习简体字根本不影响阅读繁体字！但是反过来就会有些困难了。这样一来，应该保留哪个就很明显了。当然是更通用、更易于书写的简体字啊！就连简体字，有人都恨不得要把它拼音化呢，你还搞繁体？汉字简化绝对是一个进步！不然中国的文盲恐怕更多！而那些小学生学习压力会更大……”

    （6）没有必要人人都学习、继承传统文化。

    反对方认为，古代文化只有专业人士学习就行了，如：“我们应剔掉一些旧的没用的文化，把优秀的留下来学习，转成简体字就行了，其它的放进博物馆。永远记住国人学英语的教训！养了一堆只懂英语不懂专业的‘专家’，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国人怎么就不吸取教训呢？”“有简化字，为什么还要繁体字？并不是每个人都要成为古文学者，还有人要成为物理学家、化学家等。他们只需要简化字来写论文、看资料，而不需用繁体字看。”“古文化并不是非学不可的，有专门的人来研究就可以了。学习两种字体消耗的时间太多，与其所应起到的作用不成正比，我觉得不应提倡。听说北京有两个小学班是有学古文学汉字的，有专门的人才就行了，普遍学习会引起混乱。比如说简体字和繁体字在同一句话里使用看起来就很不舒服。”

    还有网友指出：“实用是第一！请问如果我们每个人都会繁体字有什么意义吗？90%的人恐怕不会觉得和中国悠久的文化背景有什么联系吧？只有研究文化的人士才是真正意义上有必要传承的！”

    （7）繁体字不要专门学。

    部分反对方网友认为，学会简体字后认读繁体字没有太大问题，不需专门去学：“繁体字只要做到能读就可以了。事实上，大部分学习简体字的人对于识别繁体字都没有什么困难。”“看漫画的孩子都会认繁体字，还会看竖排版呢。”有一位网友甚至说：“我认为没有必要，因为我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所有的繁体字了，也没有怎么学过。相信大家都能。”

    2. 赞成方的主要观点

    赞成小学生应当学习繁体字的一方（以下简称赞成方）主要着眼于传承文化的需要以及繁体字美观、科学等方面。

    （1）恢复使用繁体字，尊重祖国的传统文化。

    有的赞成方网友指出：“港台使用繁体汉字，并没有影响那里经济和文化的发展。倒是我们用简体，快被西方文化同化了。我们青年一代身上还有多少汉文化的影子？哈洋，哈日，哈韩，连春节都不过了，却要改过圣诞！华夏五千年文明，十三亿人口泱泱大国，汉文化却终将不保，何等可悲？”“简繁体之争并非简单的书写形式问题，这样看太表面化了！繁体汉字是一种思维形式的载体即中国哲学思维的载体，它有着厚重的传统文化的基础。”“我觉得完全可以简繁并用。我是一个大二中文系学生，就我的经验，这是有必要的。说到这方面，我们的确不能与港台的同一辈人比，别人基本都是写繁体，而且从上至下，从右到左，从中体现了对待中国传统文化的态度。现在国内英语学习甚嚣尘上，我们自己母语的地位却越来越低，一点也不被人重视。有好些关于中国古文化研究的成果不是咱们中国人做出来的而是外国人做出来的。这是一种危机啊！长此以往，我们的文化将丧失掉。我们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中国人来研究中国的历史文化；让越来越多的外国人更了解中国；将中国的文化发扬光大。我们要吸取教训，要有自己的方向，不要一味追捧别人，这才是我们发展的唯一道路。其实，我们从日本这个最近的邻国中就可以发现我们自己发展的方向。重视自身文化教育，博采众家之长，前提是找准我们自己的主心骨。”“我赞成恢复使用繁体字，我们中华民族有着悠久历史；但是，作为目前在岗位上工作的人基本上都对繁体字不认识，这确实极大地阻碍了我们对自己民族文化的了解。”

    （2）繁体字美观。

    有的网友认为：“中文是最优美的。汉字就像是自然的衍生物，尤其繁体，可谓字字如画。”“繁体字很美，从感觉的角度来说，有时候读一篇繁体字的文章才能体会作者行文中的韵味。”“不能简单地评判繁体字是否文化遗产中的精华，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祖先留给我们的一样美丽的事物。写起繁体字来，真的是很有感觉呢！”“我觉得应该恢复繁体字的使用，因为我觉得繁体字写起来比较漂亮！我们的祖先传下来几千年的字体，不能到我们这代就毁了啊！我现在就在学习写繁体字，而且我是个高中生。”“而且，简体字真是难看！汉字的特点就是形美，简体字则破坏了这一点。比如‘华’跟‘華’……‘车’跟‘車’等等。”“多学习一些东西总没有坏处吧？我是七十年代生人，骨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复古派’……仓颉造的字可是大有讲头的。”“支持恢复繁体字，不是为了复古，而是因为繁体字确实比简体字合理、美观。”

    （3）繁体字科学。

    还有一些网友指出：“科学的文字有利于学习。今天的简化字把汉字中很多对于学习、认识和阅读至关重要的部分改掉甚至取消了，给汉字动了大手术，把汉字的优点改掉了。”“繁体字是科学的汉字体系，其科学性学术界有不少论述。要学习科学文化，当然要用繁体字。哪里仅局限于读古书呢？”“每一个繁体字都是一篇故事，所以一定要学繁体字。”“中国的汉字看似复杂，其实它的逻辑性很强，很容易掌握，是世界上最美的文字。我们应当热爱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继承和发扬传统文化。要在掌握我们本民族语言文字的基础上去学习西方语言，不要一味追求语言文字的西方化而忘了自己是哪国人。”

    （4）繁体字明确。

    有的网友说：“不要以为笔画少就是好事，笔画少有笔画少的麻烦。如三点水一不小心就写成了‘讠’字旁，建设的‘设’和没有的‘没’很容易混到一起。繁体的‘隂’和‘陽’区别很清楚，可是简化了以后，医生看病，很容易写得‘阴’、‘阳’不分。有医院因为写简化字造成误诊，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就数字而言，人人都知道1234好写，可是会计记账，必须填写‘壹贰叁肆’，因为笔画多比笔画少传达信息更准确。在许多场合，传达信息准确比传达信息快速更为重要。所以要想准确地传达信息，尽量使用繁体字，不要使用简体字。”

    （5）由简到繁才是文字发展的主要规律。

    有网友指出：“纵观汉字发展的历史，应当说繁化是主要趋势，简化是次要的。大部分甲骨文笔画并不多，只是后来笔画才多起来。很多独体字，后来才加上偏旁，使得笔画多起来，从而表达意思更加明确。上个世纪我们的文字学理论出了问题，草率地推行简化字，给海内外华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尊重传统，尊重文化，尊重海内外华人的共同意愿，将被人为地分裂了的汉字体系重新统一起来。”

    （6）掌握了简体字不等于掌握了繁体字，因此有必要学习繁体字。

    赞成方的网友们说：“学习简体字的人经过一段时间适应后可以认识一些繁体字，但阅读繁体字文献的能力却会普遍受到限制，这一点是不能不承认的。到旅游景点看看古人留下来的用繁体字写的碑刻、对联就知道了。许多人面对祖先写下的繁体字汗颜。现在海外一些国家和地区，机场上的标志和地图上的地名，要同时用繁体和简体两套汉字，就是因为学简体字的人阅读繁体字的能力受到了限制，……。如果学习简体字的人认识繁体字没有任何障碍的话，那么上述场合都一律使用繁体字好了，何必多花印刷费使用两套汉字？许多电子产品的说明书也须用繁体和简体两套汉字，这也从一个侧面说明掌握简体字并不等于掌握繁体字。”“不懂繁体汉字就掌握不了汉字文化的精髓。繁体‘历史’的‘历’和‘日历’的‘历’,就不是一个字，大有区别！”“有必要学习繁体字，否则出去旅游时，匾额、对联上的字都认不全。”“我在香港三联书店的亲身经历是，要查询林语堂的《京华烟云》、《风声鹤唳》，因普通话不被店员理解，只好写在纸上，却又被要求写成繁体字！我的尴尬可想而知！”

    （7）汉字简化，弊大于利。

    还有赞成方的网友认为：“汉字简化带来的便利，远远不及它带来的弊病。现在用字的混乱，多半是汉字不断简化的恶果。现在的确到了废除简化字的时候了。”“讲得太对了。汉字简化是当时极左路线的产物，当时的想法就是将汉字逐步简化，最后消灭汉字，走拉丁化的自毁长城之路。”“其实把繁体字跟简体字作比较，真的，简体字不合理的地方太多。表面上简体字比繁体字笔画少，学起来简单；实际上，因为它不合理，真正学起来比繁体字还难。繁体字的逻辑结构好，很多同一类型的字一学就能学一批，简体字反而要死记硬背。大家比较比较就可得知。在此不赘述。”“我在法国留学，由于所学专业的原因，认识一些正在学习中文的法国人，他们认为简体字的确容易写，但是却没有繁体字容易记。因为在简化的过程中把很多帮助记忆的部分简掉了，这是很让人遗憾的事情。所以：应该学习繁体字，这样才能更深入的了解我们的古老文化！”“繁体字应该提倡。简化字是当初一相情愿的改，改来改去不成样子，丧失了汉字的优美与特点。造成的不便，实在不能用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支持繁体字!”“国家还没统一就不要乱改文字！改又改得不好……你看‘爱’的简体就缺了个‘心’，爱爱爱！没有心怎么爱呢？”“早在上小学时我就觉得繁体字太美了，它创造了中文的形态之美，是汉语不可分的一部分，稍有文学修养的人都有这种感觉。简体字把中文的整体感给破坏了。要知道中国文字已经经过了几千年的锤炼，如果有问题或不好看，我们的祖先老早改了，用得着我们瞎忙吗？文化是要讲究传承的，被破坏了的东西又何谈传承哪？搞不好要做千古罪人的！”“文字是传承文化的载体，文化又是一个国家与民族安身立命之本，为了书写的方便就草率改革，这是因噎废食……”“中华民族几千年来虽分分合合，但始终保持了统一的态势，其中统一的文字起了很大的作用。从这一点来说汉字简化是一个极大的失误。”

    （8）废除简体字，恢复繁体字的正统地位。

    网友们指出：“汉语拼音更简单，为什么不用汉语拼音？强烈呼吁废除简化字，中华文明不容割裂，老祖先的好东西我们扔掉的实在是太多了，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成了不中不西的怪物。”“正确！……港台那边并没有搞什么简化字，可人家的社会一样的繁荣昌盛。说明一下，本人今年三十六岁，是写着简化字长大的。但却独钟繁体字，认为它才是中华文化的精髓。现在计算机普及了，手写汉字的时间少了，繁体字难写的缺点也相应的淡化了，我们更应恢复繁体字的地位！”“为什么说中国人聪明，我考虑与中国的象形文字有绝大的关系。文字胡乱简化，太不严肃……我的意见是最终要废除简体字。”

五、网友余论

    1. 几点疑问

    有网友说：“我有一个朋友在简体字的教育下自学了繁体字，并用于每天的学习，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只是这个同学被人们误会是复古，赶潮流。他的尝试所带来的舆论压力确实很大，望三思而后行。”有网友指出：“不用讨论，用简化字。因为高考不让写繁体字！”

    高考允许不允许写繁体字？笔者曾带着这个问题咨询过高考命题组的负责人士。答曰：“高考可以写繁体字。并没有规定高考不可以写繁体字。”

    笔者亦不止一次地听到学生抱怨，作业上写了繁体字被老师判为错误。高考都可以写繁体字，平时作业也自然应该允许。

    2. 几点建议

    有网友建议：“根据我自己的经历，建议中小学课本里，将繁体字写在生词表的简体字后用括号标注，不做考试内容，这样学生既可以轻易学习，也不容易忘，还不需要专门学习之。”“建议在初中三年的语文教材中，每本加两篇繁体字文章，基本上能够收录6000多个常用汉字的繁体字！学生凭兴趣阅读，可以不会写，能够认识即可。”

[1] 新浪网站，URL：http://www.sina.com.cn 。

[2] 载2004年3月11日《南方周末》。

[3] 载2004年3月13日《羊城晚报》。

[4] 本文所引帖子之IP地址及发帖时间未能一一注明，读者可自行查阅新浪网站。

[5] 该数字为新浪网公布的统计数。

[6] 本文所言帖子，如不特别说明，包含原帖及回复帖子。

[7] 7月份的统计截止到2004年7月28日上午9点10分止。

张林涛  深圳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

联系方法：中国深圳，深圳大学文学院  邮政编码：518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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