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字是中华民族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

江云升

引用吕观雄先生《世界通用语文的新设想》的文章中的观点：语文改革的必由之路是创制一种全新的世界语。我在《也谈汉语语法存在的一些决点》中，谈到汉语语法存在的一些缺点。本文将进一步提出这一观点：一切自然语文，包括汉字、英文都存在缺点，都需要改革。创制一种全新的世界通用语文，才是世界语文改革的必由之路……汉字和拼音文字并行并用的理论貌似有理，实践上也不可能行得通。因为人们不会花费大量的宝贵时间和精力去学习两种仅仅表达一种语言的文字，尤其是原文字还很适用的情况下更是如此。学习一种文字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一个人即使是学习自己本国语文，也要花费整个童年和青年少时光，还不一定能运用自如，你还要让他多学习一种仅仅是表示同一种语言的文字，谁乐意受这个罪呢？而如果让一个人去学习一门外语，那就不同了，人们为了学习别国的先进经验和科技知识，为了增进文化交流，或者仅仅是为了满足好奇心，可以不辞劳苦地学习掌握那怕是最难学的外语。这就启发了我们：改革汉字的着眼点应该是放眼世界，创制一种易学易用的科学的世界通用语文，这才是汉字改革的最现实的出路……

此文开宗明义，点明汉语改革的一条最现实最可行的路。赞同文中精辟的论述，以下引用柴门霍夫的话论述自然文字的极大缺点我深有同感，在学英语的过程中我痛感英语的词汇、语音、语法方面繁难不堪，庞杂无比的巨大缺憾，同样在学汉语的过程中，也痛感汉语在字形、语音、语法方面有着很大的缺点。为了准确地掌握通用的七、八千汉字准确的读音，我干了一件很傻的事，把《现代汉语词典》的字头部分几乎从头背到尾，反复地和遗忘作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特别是在掌握很容易混淆的平舌音和翘舌音、前鼻音与后鼻音方面更是浪费了许多的时间，用了几年的时间，总时长应该有四、五千个小时。如汉字可以完全像世界语那样见形知音，那掌握语音不过是一两天的功夫。我本来的理想是从事文学创作，但在学习汉、英两种语言的过程中，我的人生轨迹完全地走上了文字创新的道路。那些拥护国粹的分子正像是满清的遗老遗少，我们的子孙后代会骂他们的祖先冥顽不灵，在文字的更新换代方面迟迟没有什么作为，贻害子孙后代。新创制的文字首要的条件就是易学易用和极强的表现力，有一定汉语基础的人，只要花费学习汉语的几分之一甚至十分之一的时间就可以达到母语同等的使用水平，只有易学性达到这样的程度，这种语言才有生命力，才有可能通行开来。我也很赞同吕先生关于新文字一定是意音文字的观点，只有很大程度上可以见形知意，才可以极大地减轻记忆的负担。现有的汉字虽然是表意体系的文字，但其表意的功能还是很含糊、很笼统的，而新创制的拼音化文字，不仅要完全的保留汉字字形表意的优点，在字形表意的功能上还要远比现在的汉字具体，只有字形、词形表意比较具体的文字才有高度的稳定性和极强的生命力。

汉语的更新换代这种关系千秋万代的天大的事如果没有一种很完美的文字构成形式来代替是根本不可能成为现实的。从清末到今天的文字改革已走过了一个多世纪的历程，各种文改的方案数以千计，在上世纪的大半个世纪里，整个中国的文化精英基本上都投入到了这场波澜壮阔、声势浩大的文改运动中，但直到今天也没有动摇汉语作为通行全国的唯一法定文字的地位。其原因就在这些方案得不到中华儿女中的大多数的认同。一个世纪以来，影响最大的三个方案：‘北拉’、‘国罗’、‘汉语拼音’虽对汉语教育、文化事业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等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但都远远未达到一种尽可能完美的语言的标准，根本不可能取代汉语，成为国家通行的法定文字。我虽然是汉语拼音化改革的坚决的支持者和实践者，但我坚决、彻底地反对和抵制在汉语拼音方案基础上改头换面的一切所谓的拼音文字方案。如果绝大部分支持汉语更新换代成拼音文字的支持者、改革者所要达到的理想和目标是这种形式的弱智、低级的猜想文字，那么我宁愿现有的汉语、汉字再为我们服务一万年。我强烈地呼吁广大的汉语拼音化改革的实践者、支持者们，不要在这条根本走不通的死路上走下去了，应该完全、彻底地换个思路来考虑文改的大方向。 现 在文字改革运动是处在一个低谷期，从国家到民众都不像上个世纪特别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以前那样豪情万丈、激情满怀，但这只是一个调整、反思、过渡的时期。

汉字改革万万不可舍弃汉字字形表意的极其巨大的优点，并且要极大地强化其表意的功能，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通用的汉字90%以上是可以分门别类的，在字一级的单位下，现在已有八、九十个比较明确的表意形旁，这就等同于拼音文字的词根，还可以再整理、细分、改造一下，提炼出近四百个词根，使其表意更具体更明确，这些是大词根。实际上常用的汉字大部分都是构词的词根，可看作是大词根下较小一级的词根。现代汉语里这样的有道理的词已占到总词汇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通用的四五万词的比例就更高，由字母到词根再到字逐层逐级地构词，这样的词才有极强的逻辑性和道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意音文字。由于不是由字母直接地构词，极大地遏止了随意使用密码性字母的组合来构词的极严重的弊端，这样的文字才有极强的稳定性，历千秋万代也不会像现在的拉丁系文字那样容易发生分化。

在经济全球化浪潮席卷世界的时代大背景下，英语正大行其道，对世界各国、各民族的语言文化形成了极大的冲击，如果这种语意、语音、语法极其庞杂、繁难不堪的文字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世界语，那将是人类莫大的耻辱，贻害人类子孙万代。语言的三大部分：语意、语音、语法。语音、语法的缺陷是可以弥补甚至可以在很大的程度上完善的，这一点在世界各国的文字改革及数以千计的人造语的创制中得到了无数次的证明。而语意则不然，如果没有几千年源远流长、千锤百炼、博大精深的文化积淀和传承，是根本不可能产生像汉语这样表现力无限丰富、无限多姿多彩的伟大的语言文字。世界各国各族的文字改革以及数以千计的人造语的创制，无不是建立在一种或几种原来就存在的自然语的语意基础之上。自然语言的变革，无论是笔画的简化还是换用别的一种文字符号基本上在语意部分还是完全和旧文字的字词吻合的。人造语一般追求的最大的目标是尽可能地用最少的词缀、词根和单词形式构成无限丰富的词汇，尽可能减少人们的记忆负担。如世界语就是把欧洲的几种主要语言中的构词能力较强的词、词缀、词根尽可能地概括提炼出来，加以改头换面构成自己的词汇系统。而汉语在语意本身这个层面来说就是这种高度概括、高度发达、高度完美、高度纯净的文字，是人类文字发展的珠穆朗玛峰，不仅远远地超越人类曾使用过的一切其他的自然语言，就是人造语的巅峰之作世界语也望尘莫及。祖国伟大的文化和语言文字不仅是中华民族的无上的精神瑰宝，也是全人类最伟大的精神财富。汉语言文字诚如德国伟大的科学家莱布尼兹所说的那样是整个世界都梦寐以求的最完美的文字，但又有多少人可以像他和极少数浸润于汉文的有极深造诣的专家学者那样能攀登到汉语这座文字的珠峰之巅，又有几人可以体会这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豪迈情怀。实际上外国人能登上汉语这座人类文字最高峰的半山腰，就足以让他对中华民族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语言文化佩服得五体投地。但问题是，“无限风光在险峰”，不要说外国人，就是国人中的大部分也一直只能匍匐在山脚下，根本看不到直插苍穹、云雾笼罩、壁立千仞的山峰的高度。中国的知识分子特别是有很深厚文字造诣的文人雅士特别地偏爱以至痴迷于汉语言文字，这一点我们完全能理解。但语言文字不是阳春白雪，而是民众须臾不可或缺的交流的工具。她首要的功能是易学易用和无限丰富的表现力，能在最大的程度上为最广大的人民大众所熟练的使用，至于其文化艺术的内涵和底蕴和这个最大功用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何况更新换代后的完美的拼音文字是完全可以传承、发扬现有汉字的极深厚的历史性的文化底蕴和内涵。几十年以后，如真的有一种很完美的汉语拼音文字成了国家的法定文字，那对迷恋汉字的朋友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只要有足够的文化修养，喜爱汉字的朋友们尽可以心醉神迷于汉唐风韵、盛世华章的文采风流中，谁也没有权利剥夺这样高雅的艺术享受。如古罗马的拉丁文，印度的梵语，其艺术价值和文化的内涵同样也非常的深厚，这些比较艰深的语言同样薪火相传、活在学者、智者的学术传承中。但完全没有必要将这种巨大的学习负担转嫁到全体国民的头上，汉语同样是一种比较艰深的文字，是很典型的学者文人的语言，是一种不适合人民大众的文字。

人类历史上，中国是五大文明发源地之一，人类社会最早成体系的语言除了汉语还有两河流域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尼罗河流域古埃及的圣字书、美洲的玛雅文字、印度梵文。后四种文字数百、上千年前就已退出人类的交际领域，成为一种书面上的语言，但唯独中国的汉字成为世界上所有存活的文字中的最年长的老寿星，这不能不说是人类文明史上的一大奇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前文所述，近一个世纪的全中国的知识分子中的大多数、社会精英、文化英雄、领袖伟人中绝大多数都赞成废除汉字，将其改革成易学、易书、易认、易读、易用的拼音文字，但直到今天这个百年的梦想为何还迟迟难以实现？古老汉语的无与伦比的顽强的生命力的渊源在哪里？她迟迟不愿退出历史舞台是不是有更伟大的鸿图巨任等着她去承担？她犹如一块浑金璞玉般的和氏璧那样在等待着巧夺天工的鬼斧神工的打磨雕琢吗？无论是‘北拉’还是‘国罗’以至汉语拼音都还远远未琢磨出她瑰丽、璀璨、奇幻的神韵灵光之万一。古老而伟大的汉语言文字，画龙点睛，龙腾九霄，只缺微微一笔；为山九仞，奇峰突兀，还差区区一篑。

人类社会要实现共同使用一种通行全世界的真正意义上世界语的伟大理想，只有一个最现实、最可行的选择，那就是将现有的最通行的影响力最大的几种文字之一更新换代成远比人造语世界语更完美的易学、易用的文字。汉语是现阶段所有人类使用的文字中最科学的组义的语素文字，但由于限于以前不同时代科学技术水平，几千年自然发展起来的庞大繁杂的文字系统很难进行总体上的科学规划和完善，所以汉语在文字形式、语音、语法等方面存有很大的缺憾，就是在语意方面虽然远超一切人类其他的自然和人造的文字，但还是远未达到一种完美文字的理想和目标。汉语的缺憾主要的是在文字形式、语音和语法上，这些弊病和自然、人造的所有拼音系文字语意的致命的沉疴、痼疾比起来都算不了什么大问题。现有的世界上主流的几种文字中只有汉语可以进行文字制度上的根本性变革，脱胎换骨成为人类数千种自然的和人造语言中最完美的文字，所以也只有伟大而古老的汉语言文字才最有可能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语。如果我国的知识精英们能够群策群力、万众一心地在不很遥远的将来能创制出一种很完美的易学易用的新汉语拼音文字，以后我们可以重新整合英特网上的内容，使任何一位掌握四、五千汉字的人就有能力轻松地获取网上所有的中，外文的知识。相比之下，英文现在虽然是互联网上网页最多的文字，但是，任何使用英语的人仅仅能够享受到其中的一小部分，因为他们获得所有这些知识的前提条件是要掌握几十万到上百万个的单词，这对一个人来讲是不可能的，人的一生能够掌握的英文单词很难超过十万，所以说，更新换代后的新汉语将来一定可以取代今天英文在网上的独霸称雄的地位。按照汉语构词的道理和规律，大部分英语单词都可以从英语词典中删去。很多单词，也许从未见过，可是当你看到它时，你不但能了解它的意思还能知道以后怎样使用它，可能你见过一两次后就把它抛之脑后，但是下次又见到时，或者想用它的时候，就又把它回忆回来了，这就是组义文字的最大优点。汉语正是上千年来西方国家梦寐以求的完美的拼意文字，但由于文字形式、语音、语法的大缺陷，很难让外国人透过表层石质似的文字形式看出她是和氏璧似的无上的精神瑰宝，而许多国人也限于文化水平同样身在福中不知福。所以汉语只有进行文字制度上的根本性变革，脱胎换骨成人类最完美的文字，才有极大的可能性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语。她的文化背景是以中、日为首的汉字文化圈，现在是仅次于英文化圈的极其强大的力量。

提倡世界语是超越民族、超越国界的，它的依托是全人类的文化背景。与此同时，这个口号也是想当然的代表，不可能被任何一个已有比较适用母语的国家和民族接受，这也是为何世界语推行一百多年连一个小语种的地位都未取得的症结所在。最具民族特色的文化才能是世界的，同样世界也只能属于最具有民族特点的民族文化，所以未来真正意义上的世界语就一定是强势的伟大民族的完美的语言文字。人类文明越发展，拼意的语素文字汉语的天地就越广阔，相反英语的最大敌人就是日新月异、迅猛发展的人类科学文明，已有两百万且不断增加的庞大英语词汇是所有学英语的人头上挥之不去的梦魇，这种低效的密码性文字已步入了日薄西山的最后辉煌期。只要中华儿女能把握住伟大的历史机遇，实现汉语更新换代的伟大理想和目标，祖国伟大的语言文字就一定能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语。安子介先生把汉语说成是中国的第五大发明，我认为远未恰如其分地说明汉语的地位和伟大的历史性贡献，汉语言文字是中华民族对人类最伟大的贡献，无论在诞生的时间上还是对中华文明的传承和发扬光大方面都是中国所有伟大的创造发明之中最伟大的，中国五大发明之首就是祖国伟大的汉语言文字，将来她对人类社会的极其巨大的贡献要远远地超过中国古代四大发明对人类社会贡献之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