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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  言

 

 汉字拆分为部件是因汉字形码方案而来的。1980年代初期,文改会曾搞过一个汉字部件的使用频度统计,由于对部件定义的不科学,不仅搞得很辛苦,其成果也没有多大用处。要搞部件研究,定义是个关键,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好,研究等于白费工夫。部件频度统计,就是统计每一个部件的使用次数。但是,要有统计数字,首先就要有一张部件清单。清单从哪里来,没有部件定义,清单就不准确,这个统计数字也是不正确的。这次的频度统计,定义确实有一个,意思是说:“部件大于笔画,小于或等于成字。”这个定义当然不正确,不正确就等于没有。部件的定义可以给部件在汉字中的位置定下界限。根据这个界限,就可以将汉字中的部件拆分出来。而按不正确的定义去拆分汉字,等于无方向、无目的地寻找,所以说等于没有。王永民先生设计五笔字型也搞过组字频度统计,但是他说:“什么是构件?构件有多大?大多因人而异。”王先生既然认为部件的标准是“因人而异”的,也就是说他的部件划分是没有定义作标准的。1994年我在《中文信息》第2期发表过一篇名为《汉字形码方案的得与失》,说过“部件没有标准,频度不能作准”。这不仅是批评“部件频度统计”的,也是批评五笔字型的。

部件定义从哪里来?从研究汉字形码中来。因为,有了形码,才产生了“部件”这个概念。虽然各种形码方案对它的基本单元,有着不同的称呼,例如有的称字根、字元、字素等等,而学术界据说曾经有过一次讨论,觉得称“部件”比较恰当。不过,没有讲出个为什么来。现在的部件规范,为什么不称为字根规范或字元规范?我曾在1993年发表过《汉字形码方案基本单元的命名》,说明过其中的道理,但没有引起注意。现在我已经把它放在我的《汉字部件系统研究》一文中。关于部件的定义,此文也有专篇说明。

现在专门研究汉字部件的著述,全国只有两种:一是北师大王宁等三教授研制的《汉字部件规范》;二是潘德孚、詹振权的《汉字部件系统研究》。此两种研究的结果,都是一张部件清单。部件清单就是能拼出全部汉字字形的部件表。因此,它也可以说是汉字的字形字母。现在我们有这样两张部件清单和它的研制方法,而我们只需要其中的一张。因此,它的优劣判定,对中华文化来说,非常重要。本书收集的这六篇文章,是作为提供给汉字研究者作为判定优劣的资料。

我们这个小册子第一篇是我们在1995年就写好的。此文原名《汉字部件简论》,原来只有16节,后面的《部件的归并——原形部件和变形部件》、《部件与书写笔顺》、《部件与正字》等三节,都是新近加上去的。这就使得这个系统基本完成,因此,改名为《汉字部件系统研究》。第二篇是我们对由北京师范大学王宁教授和北京信息工程学院陈一凡教授合写的《谈从理从形拆分原则——兼论“相离可拆”与“交重不拆”》的评注。两位教授的文章立题,就有严重的错误。例如两个所谓的“原则”都有二义性,叫人如何作依凭?第三篇《汉字拆分的系统性》,里面论述汉字拆分为部件含有四个系统,如果没有这些认识,是拆不好汉字的。此文已经发表于2002年第四期的《汉字文化》,同时刊于香港国际教育交流中心主编的《现代教育理论研究》第331页。由于印刷的技术原因,《汉字文化》编辑部没有把四个系统模型图刊出,这次我们做了补充。第四篇是由《汉字部件规范》研制组写的《关于制订〈汉字部件规范〉的若干问题》,全文转载一字不漏,以供读者参考之用。第五篇是我们看了《汉字部件规范》和以上这些文章后,在1988年写的《〈汉字部件规范〉评析》(现改名为《评〈汉字部件规范〉》。此文曾作为19988月在哈尔滨召开的全国第二届语言文字应用学术会议的论文,我参加会议后曾找过好几位语文界的头头与他们面谈,发现他们对此不仅陌生,而且不感兴趣。照理说汉字拆分为部件是一件文字学术研究中的极为重大的事件,是真正的汉字现代应用,为什么许多高唱汉语文现代化的学术界头头们如此漠不关心?这也是值得认真思考的。第六篇《汉字易拆易学证》曾刊于香港国际教育交流中心主编的《现代教育理论研究》(香港联合科技出版社,20029月)中第336页《续汉字拆分的系统性》一文的第二部分。

《汉字部件规范》课题,是基于众多形码对汉字胡乱拆分,破坏汉字的结构规律而引发的。照理说,这种研究,既然是由形码的拆分而来。首先就应该研究形码的设计规律,理解汉字拆分发生、发展的原因和结果,从中找到制订“规范”的道理和方法。可是,研制组的教授们既没有对形码设计规律进行研究,又没有对有关概念深思熟虑,好像只要凭古汉字的理据,就可以弄出部件清单来。古汉字的研究,已经有很长的历史了,但就没有一个人说过在古汉字中有部件。王、陈两位教授突然提出要“从理”把汉字拆分为部件,既无历史依据,又无现成经验,自己没有实践总结,又未经他人严格论证,竟然能够得到国家语委某些领导的青睐,拿出来宣布为国家“规范”,不能不使人感到惊奇。照理说,汉字部件研究比之汉字本身的研究更加重要,因为每一个部件都可以影响好多个汉字。由此可知,汉字部件的规范非同儿戏,怎么可以如此草率?

字形编码的工作本就只是将汉字拆分为部件,将部件分类,并给以相应的代码,就可以成立一个编码方案。而一些人却把它说成是“汉字编码键盘输入技术”。根据笔者了解,除五笔字型适得其时赚了一些钱之外,其他发明人几乎都赔钱贴本,只做了个黄金梦。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那是因为汉字编码本只是一种“智力活动的规则和方法”,不是什么“技术发明”;本不是商品,却被错误地当作了商品。于是,“编码发明”的光环,招引了无数扑火“飞蛾”。

汉字编码的目的是为汉字设计序性,汉字如果是有序性的文字,要它编码何用?计算机的汉字应用将进入中小学课程,那么,汉字序性的教育也将同样进入中小学课堂。如果拼音输入能够解决汉字序性的问题,汉字的字形编码岂不是多余之举!“部件”也就不需要“规范”。问题是拼音输入的先天不足:读音的局限和重码的不可容忍,永远解决不了全民和全汉字的应用,这才引来了字形编码。

我们认为,汉字编码都是相互参照、逐步发展起来的。发展的结果是给出一张科学的部件清单。这张清单再加上科学的分类和映射方法,那就是汉字的序性。清单,只能从汉字编码的研究中出来,而不可能让几个一点也没有研究编码设计的学者从书房中想像出来。好笑的是,竟然会有人相信现代汉字的部件清单,可以从古代汉字的理据中出来。文字的学术研究成果,运用行政权力干预,是对是错都将影响代代子孙。我们想不到有这样一种文字研究成果,它有一般人都可立即发现的许多错误,竟可以打“规范”的牌子而到处招摇。该说什么好呢?《汉字部件规范》是一个错误的学术成果。错误之果源于错误之法。谁能想得到,从汉字中拆分出部件,竟然要研究汉字的理据?

如上所述,现在全国有这么两张部件清单,而这两张清单对使用汉字的民族,以及他们的子子孙孙都是十分重要的。我们学术界应该全力关注和参与这张清单的评定,以便给我们的子孙留下个好东西。我们不敢肯定自己的研究成果就是十全十美了,但自信它比之这三位教授搞出来的《规范》要好得多。这当然还是我们自己讲的,真正是好是坏还得让别人来说。所以我们把它印成这个小册子,分送全国关心汉字前途的学者,让大家来评论。

一个温州市没有任何学历且又名不见经传的个体医师,竟然敢挑三位北京名大学名教授带了一个“班”的研究生历经四五年搞出来的学术成果。要么是他发了神经,要么就是这三位教授的成果有太明显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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