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言 理论》 序言 (王 均 教授) ( 原载 《 汉语 学习 》 ２００２ 年 第５ 期 和 《 中华 读书报 》 2002 年 9 月18 日 用 《 紧密 联系 中国 语言 应用 实际 的 语言 理论 教材 》 的 题目 发表。)
彭 泽润、李 葆嘉 两 位 同志 主编 的《 语言 理论 》，由 全国 几十 所 大学 的 语言学 概论 教师 协作 编写，确实 是 大 集体 智慧 的 结晶。
本 教材 １ ９ ９ ５ 年 最早 出版 的 时候 叫做 《 语言 文字 原理 》，曾经 得到 同行们 的 好评。２ ０ ０ ０ 年 又 根据 学科 的 发展 进行 补充，改名 《 语言 理论 》，作为 湖南 省 高等 教育 ２ 1． 世纪 课程 教材 出版。 现在 又 进行 修订 再版。我 很 赞成 作者 说 的 “ 建设 一 本 教材 不 容易，更 不能 一劳永逸。 ” 这种 与时共进 的 精神 十分 可贵。 从 泽润 同志 寄 给 我 的 第２ 版 目录，我 就 看到 了 又 增加 了 一些 新 内容。例如，第一 章 “ 语言学” 增加 了 “ 语言学 评论 ” 一 节。我 倒是 没有 看到 哪 本 语言学 概论 教材 有 这么 一个 专门 的 章节， 就 连 在 学术 风气 方面 奋战 多年 的 伍 铁平 先生 主编 的 《 普通 语言学 概要》 也 没有 这么 一 节。这是 形势 发展 的 需要。也 说明 作者们 的 胆识。因为 学术 评论 特别 是 学术 批评，一 是 作者 本身 要 有 必要 的 理论 修养，二 是 你 得 有 为 真理 而 斗争 的 胆量，你 不能 瞻前顾后，害怕 得罪 人。我 赞成 本 书 增加 这么 一 节，使 人们 知道 学术 理论 是 在 正确 与 谬误 的 斗争 中 前进 的。
最近 ２ ０ 年，我国 有 个别 人 自吹自擂，自称 发展 了 有 中国 特色 的 语言学 理论,给 社会 语言 生活 制造 混乱，把 人们 的 思想 搞 乱，被 语言学 同行 不齿。但是，有人 说，那 也 叫做 “ 学术 争鸣 ”。对于 披 着 科学 外衣 的 伪科学，我们 应该 拿 起 科学 的 武器 明辨是非。
我 不 知道 我 在 上面 说 的 看法 是否 符合 本 教材 作者 的 原意。 我们 还 可以 看到 本 教材 不少 新 内容。例如 在 “ 语言学 的 历史 ” 一 节 中 增加 了 “ 认知 语言学 ” 和 “ 赵 元任 等 中国 语言学家 ”。语言学 在 语言 教育、语言 信息 处理 等 领域 中 应用 的 发展 形势，迫切 需要 语言 工作者 有 认知 语言学 的 理论 修养，何况 这 门 学科 近年 有 了 新的 进展。了解 中国 主要 语言 学者 的 主要 贡献，是 学习 和 研究 语言 的 必要 任务，各个 国家 和 各个 学科 都是 这样。在 没有 专门 开设 语言学 历史 课程 的 学校，通过 语言学 概论 适当 介绍 一些 相关 知识,很 有 必要。 本 书 的 编写者 来自 全国 各地 大学，我 看 好像 是 以 中青年 语言学 教师 为主。其中 有的 已经 被 学术界 熟知，也 有 若干 新 面孔。我 感觉 到 一 股 清新 的 力量。他们 都 有 对 理论 追求 的 热情，所以 编写 出来 的 东西 使 人 耳目一新。看！ 现在 又 前进 了！ 理论 来自 实践，又 被 用来 指导 实践。理论 的 可贵 正是 它 能够 指导 实践，解决 问题。本 书 的 价值 就 在于 它 既 有 丰厚 的 理论 基础 和 语言 材料，又 主要 立足于 中国 语言 事实 的 剖析，研究 中国 语言 建设 中 的 许多 问题，具有 自己 的 特色。它 不是 从 书本 到 书本 的 资料 堆砌，坐而论道，而是 有的放矢 地 研究 问题，有 针对性，有 实用 价值。既 继承 了 语言学 各个 分支 学科 的 历史 遗产，也 消化 了 新 成果，有 发展 观点，又 有 前瞻性。
比如，我们 都 说 语言 的 基本 单位 是 词。古代 汉语 以 单 音节 词 为主，现代 汉语 既 有 单 音节 词，又 有 以 双 音节 词 为主 的 多 音节 词。所以 古代 汉语 的 书写 方式 到 如今 跟 现代 汉语 的 实际 就 有 了 距离，应该 改革 旧 的 书写 方式，按照 现代 词 的 结构 来 书写。这 件 事情 在 理论 上 大家 一般 都 承认，但是 到 实际 书写 中 可能 很多 人 就 不 习惯 了。泽润 同志 告诉 我： “本 书 第２ 版 准备 在 第1． 版 局部 试验 的 基础 上 全部 试用 词式 书写，出版社 已经 同意 了。这 一 点 恐怕 可以 得 第一。” 是的，它 将 在 这 一 点 上 在 全国 开 一个 新 风气。肯定 有人 会 反对，因为 不 习惯。我 说 不怕。汉语 新式 标点 符号 的 使用，汉语 书写 顺序 从 竖写 到 横写 的 改革，不是 都 受到 过 多数人 的 反对 吗？新 的 进步 事物 总 有 一个 逐渐 适应 和 接受 的 过程。
现在 不少 大学 和 中小学 师生 连 国家 法律 《中华 人民 共和国 国家 通用 语言 文字 法》 和 国家 标准 《汉语 拼音 正词法 基本 规则》 这样 的 重要 语言 法规 都 不 知道。然而, 这 本 教材 在 理论 框架 的 适当 位置 都 对 它们 有 理论性 的 介绍。所以，这 是 一本 非常 注重 中国 语言 事实 的 理论 教材。
我 衷心 祝愿 本 书 的 首创 行为 能够 经受 住 考验，获得 成功！
王 均，２００２ 年 ６ 月， 在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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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是 一种 鞭策,它 使 我们 加速 前进。这 是 一种 批评,它 使 我们 检讨 不足。如果 大学生 没有 了 创新 的 激动 和 心跳,没有 了 科学 的 共鸣 和 陶醉,大学 还有 什么 意义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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Ｙǔｙáｎｘｕé Ｇàｉｌùｎ Ｊｉàｏｃáｉ
语言学 概论 教材
YUYAN LILUN
语言 理论
Ｐéｎｇ Ｚéｒùｎ， Ｌǐ Ｂǎｏｊｉā Ｚｈǔｂｉāｎ
彭 泽润,李 葆嘉主编
Ｚｈōｎｇｎáｎ Ｄàｘｕé Ｃｈūｂǎｎｓｈè
中南大学出版社
2003 Nｉáｎ, Ｃｈáｎｇｓｈā
2003 年, 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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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提要:
这 是 一 本 “ 语言学 概论 ” 教材。它 介绍 人类 语言 的 基本 理论，内容 涉及 语言 的 性质、 功能、 结构， 语言 的 发展 和 建设， 语言 的 学习 和 使用， 语言 研究 的 历史 和 方法， 语言 调查， 语言学 评论， 语言学 论文 写作 和 阅读 文献。
本 教材 １ ９ ９ ５ 年 出版 以来， 不断 进行 修订。 它 受到 同行 专家 好评，被 认为 具有 时代 特色，全面 吸收 和 消化 了 新 的 语言学 成果。被 认为 具有 科学性 的 新 体系，具有 启发性 的 新 方法，具有 趣味性 的 新 风格，特别 是 注重 语言 普遍 理论 和 中国 语言 实际 的 结合。本 教材 全面 实验 汉语 词式 书写, 得到 8 0 岁 的 著名 语言学家 王 均 教授 的 肯定。这 本 《 语言 理论 》 教材，除了 用于 语言 专业 的 语言学 概论 课程， 还 可以 作为 语言 和 汉语 修养 或者 语言 和 汉语 理论 教材，用于 新闻、 文秘、 法律、 艺术、 信息 等 专业 的 相关 课程。
本 教材 可以 随时 在 全国 高等 学校 教材 征订 目录 中 征订，也 可以 联系 作者 订购：410081，长沙，湖南 师范 大学 文学院 彭 泽润； zerun@public.cs.hn.cn Yǔｙáｎ Lǐｌùｎ
语言 理论
彭 泽润,李 葆嘉 主编
□ 责任 编辑： 刘 辉
□ 出版 发行： 中南 大学 出版社
地址： 长沙 市 麓山 南路邮政 编码： 4 1． 0 0 8 3
发行科 电话： ０７３１－８８７６７７０传真： ０７３１－８710482
电子 邮件： csucbs@public cs hn cn
□ 经销： 湖南 省 新华 书店
□ 印装： 长沙 环境 保护 学校 印刷厂
□ 开本： 850×1168，１／３２ □ 印张： 17 5 □ 字数： 435 千字
□ 版次： ２ ０ ０ 3 年 6 月 第3 版 (２ ０ ０ 0 年 7 月 新 第1． 版)
□ 印次： 2 0 0 3 年 6 月 第4 次 印刷
□ 印数： 1 6 0 0 0－2 1 ０ ０ ０
□ 书号： ISBN ７-８１０６１-３４２-１／H·０５０
□ 定价： 2 6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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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 没有 语言, 我们 就会 和 一般 的 高等 动物 差不多。
——［美国］ 爱因斯坦 (Albert Einstein)
不仅 要 认识 语言 系统……还要 通过 语言 认识 语言 背后 的 人 和 人类 社会, 以及 全部 人类 知识 领域。——［丹麦］ 叶尔姆斯列夫 (L Hjelmslev)
语言 理论 目录
序言 (王 均) (·1· ～ ·4·)
1 语言学 (1)
1．1 语言学 概说 (1)
1．1．1 语言学 的 性质 (1)
1．1．2 语言学 的 作用 (3)
1．1．3 语言学 的 类型 (6)
1．1．4 语言学 的 教学 (9)
1．2 语言学 的 历史 (12)
1．2．1 语言学 历史 概说 (12)
1．2．2 传统 语言学 (14)
1．2．3 历史 比较 语言学 (21)
1．2．4 结构 语言学 (24)
1．2．5 生成 语言学 (28)
1．2．6 解释 语言学 (31)
1．2．7 边缘 语言学 (34)
1．2．8 赵 元任 等 语言学家 (36)
1．3 语言 调查 (37)
1．3．1 语言 调查 概说 (37)
1．3．2 语言 的 社会 调查 (40)
1．3．3 语言 的 田野 调查 (44)
1．4 语言学 评论 (48)
1．4．1 语言学 评论 的 作用 (48)
1．4．2 语言学 评论 的 原则 (49)
1．4．3 语言学 评论 的 内容 (50)
2 语言 (53)
2．1 语言 是 人类 的 标志 (53)
2．1．1 人类 有 几 千 种 语言 (53)
2．1．2 人类 是 语言 动物 (56)
2．2 语言 是 重要 的 信息 工具 (60)
2．2．1 语言 的 功能 (60)
2．2．2 思维 功能 (61)
2．2．3 交际 功能 (66)
2．2．4 文化 功能 (69)
2．3 语言 是 通用 的 符号 (77)
2．3．1 词 是 语言 基本 的 符号 实体 单位 (77)
2．3．2 任意性 和 强制性 (81)
2．3．3 价值性 和 理据性 (84)
2．3．4 线条性 和 层次性 (87)
2．4 语言 是 符号 的 系统 (89)
2．4．1 语言 系统 (89)
2．4．2 语言 和 言语 (93)
2．4．3 口语 和 书面语 (97)
2．4．4 共时 关系 和 历时 关系 (100)
2．4．5 组合 关系 和 聚合 关系 (102)
2．4．6 类推 和 例外 (103)
2．4．7 信息 剩余 和 信息 紧缺 (104)
2．4．8 系统 封闭 和 系统 开放 (105)
2．5 语言 的 分类 和 分布 (106)
2．5．1 语言 的 结构 分类 (106)
2．5．2 语言 的 亲属 分类 (110)
2．5．3 中国 语言 的 概况 (120)
2．5．4 世界 语言 的 分布 (121)
3 语音 (131)
3．1 语音 是 语言 的 听觉 形式 (131)
3．1．1 语音 的 自然性 和 社会性 (131)
3．1．2 语音 的 物理 性质 (133)
3．1．3 语音 的 生理 性质 (136)
3．1．4 语音 的 心理 性质 (141)
3．2 音素 (142)
3．2．1 音素 和 音标 (142)
3．2．2 国际 音标 (145)
3．2．3 音征 (148)
3．2．4 元音 和 音高 (151)
3．2．5 辅音 (157)
3．3 音位 (165)
3．3．1 音位 和 音位 变体 (165)
3．3．2 对立 (167)
3．3．3 互混 和 自由 变体 (168)
3．3．4 互补 和 条件 变体 (170)
3．3．5 非音质 音位 (171)
3．4 音位 系统 (176)
3．4．1 音位 归纳 的 原则 (176)
3．4．2 音位 归纳 的 相对性 (179)
3．4．3 音位 系统 举例 (184)
3．5 语音 系统 (188)
3．5．1 语音 系统 的 内容 (188)
3．5．2 音节 是 语音 的 基本 单位 (191)
3．5．3 语调 (199)
3．5．4 语流 音变 和 语素 音变 (202)
4 文字 (207)
4．1 文字 是 语言 的 视觉 形式 (207)
4．1．1 文字学 属于 语言学 (207)
4．1．2 文字 记录 口语 (208)
4．1．3 文字 不是 书面语 (209)
4．2 文字 的 类型 (212)
4．2．1 表意 文字 和 表音 文字 (212)
4．2．2 语素 文字 (215)
4．2．3 音节 文字 (216)
4．2．4 音素 文字 (223)
4．2．5 中国 少数 民族 的 文字 (225)
4．3 笔画 (226)
4．3．1 形素 和 形位 (226)
4．3．2 形征 (227)
4．3．3 笔画 的 类型 (228)
4．4 字 (232)
4．4．1 字 是 文字 的 基本 单位 (232)
4．4．2 部件 (234)
4．4．3 字素 和 字位 (236)
4．5 文字 系统 (240)
4．5．1 文字 系统 的 内容 (240)
4．5．2 字组 和 词式 书写 (241)
4．5．3 字 的 大写 和 小写 (245)
4．5．4 字 的 顺序 (246)
4．5．5 标点 符号 (250)
4．5．6 语境 形变 (252)
4．6 文字 的 技术 转换 (254)
4．6．1 一般 文字 代码 (254)
4．6．2 电脑 文字 代码 (257)
4．6．3 口语 的 速记 符号 (259)
5 语符 (263)
5．1 语符 是 语言 的 实体 (263)
5．1．1 词汇 (264)
5．1．2 基本词 和 高频词 (265)
5．1．3 熟语 (269)
5．1．4 词典 (272)
5．2 词 (275)
5．2．1 词 是 语言 的 基本 单位 (275)
5．2．2 词 的 识别 和 词位 (277)
5．2．3 造词法 (278)
5．2．4 构词法 (283)
5．3 词义 (286)
5．3．1 词义 是 语义 的 基础 (286)
5．3．2 词义 的 类型 (288)
5．3．3 义素 和 义位 (291)
5．3．4 语素 融合 和 词义 理据 (293)
5．4 词 的 系统 (295)
5．4．1 义征 (295)
5．4．2 语义场 (299)
5．4．3 类义词 (302)
5．4．4 同义词 和 反义词 (304)
5．4．5 同音词 和 同形词 (306)
5．4．6 异读词 和 异写词 (309)
5．5 语境 和 语境 义变 (310)
5．5．1 语境 的 类型 (310)
5．5．2 语境 的 作用 和 歧义 分化 (313)
5．5．3 语境 义变 (315)
6 语法 (319)
6．1 语法 是 语言 的 结构 规则 (319)
6．1．1 语法 单位 和 语法 类型 (319)
6．1．2 语法 形式 和 语法 内容 (322)
6．1．3 语法 分析 方法 和 歧义 分化 (323)
6．2 语法 手段 的 类型 (328)
6．2．1 外部 附加 和 内部 屈折 (329)
6．2．2 异根 和 重叠 (331)
6．2．3 虚词、语序 和 语调 (332)
6．2．4 零形式 (334)
6．3 语法 范畴 的 类型 (335)
6．3．1 数、性、格 和 定 (335)
6．3．2 时、体 和 态 (338)
6．3．3 人称、 式 和 级 (339)
6．3．4 词类 (341)
6．4 语法 结构 (344)
6．4．1 句子 结构 和 词组 结构 (344)
6．4．2 显性 结构 和 隐性 结构 (346)
6．4．3 线条 结构 和 层次 结构 (349)
6．5 汉语 教学 语法 系统 (350)
6．5．1 教学 语法 的 性质 (350)
6．5．2 中学 汉语 教学 语法 系统 (352)
6．5．3 大学 汉语 教学 语法 系统 (354)
7 语言 发展 和 建设 (361)
7．1 语言 的 起源 (361)
7．1．1 口语 的 起源 (361)
7．1．2 文字 和 书面语 的 起源 (366)
7．2 语言 在 不断 发展 (370)
7．2．1 语言 发展 的 性质 (370)
7．2．2 语言 发展 的 外部 原因 (372)
7．2．3 语言 发展 的 内部 原因 (375)
7．3 语言 发展 的 规律 (379)
7．3．1 语言 发展 的 普遍 规律 (379)
7．3．2 语言 发展 的 个别 规律 (387)
7．4 语言 发展 的 途径 (391)
7．4．1 语言 接触 (391)
7．4．2 双语 体制 (392)
7．4．3 双语 体制 的 类型 (393)
7．4．4 双语 体制 的 形成 (394)
7．4．5 中国 的 双语 体制 (396)
7．4．6 中国 的 双文 体制 (397)
7．5 语言 发展 的 方式 (398)
7．5．1 语言 借用 (399)
7．5．2 语言 混合 (403)
7．5．3 语言 替换 (408)
7．6 语言 发展 的 方向 (410)
7．6．1 语言 统一 和 语言分化 (410)
7．6．2 共同语 (411)
7．6．3 方言 和 亲属 语言 (415)
7．6．4 语言 地理 和 地域 方言 的 形成 (420)
7．7 文字 的 发展 (422)
7．7．1 文字 发展 的 规律 (422)
7．7．2 闪米特 文字 家族 (425)
7．7．3 汉字 文字 家族 (426)
7．8 语言 建设 (427)
7．8．1 语言 规划 和 语言 工程 (427)
7．8．2 语言 共同化 (430)
7．8．3 语言 规范化 和 标准 语言 (435)
7．8．4 书面语 改革 和 规范 (439)
7．8．5 文字 改革 和 创造 (441)
7．8．6 语言 教育 (446)
8 语言 学习 和 使用 (451)
8．1 母语 学习 (451)
8．1．1 母语 形成 的 原因 (452)
8．1．2 母语 学习 的 过程 (456)
8．1．3 母语 的 文字 和 书面语 的 学习 (463)
8．2 外语 学习 (467)
8．2．1 外语 学习 的 特点 (467)
8．2．2 外语 学习 的 过程 (471)
8．3 语用 行为 的 过程 (474)
8．3．1 语用 (474)
8．3．2 语用 行为 (475)
8．3．3 语用 过程 (479)
8．4 语用 原则 (484)
8．4．1 物质 语用 原则 (484)
8．4．2 精神 语用 原则 (488)
8．5 会话 含义 和 语用 推理 (492)
8．5．1 表义 和 语用 信息 类型 (492)
8．5．2 预设 含义 (494)
8．5．3 会话 含义 (496)
8．5．4 语用 推理 (498)
8．6 语用 策略 和 语用 失误 (501)
8．6．1 语用 策略 (501)
8．6．2 语用 失误 (504)
8．7 语言 艺术 (507)
8．7．1 文学 (507)
8．7．2 书法 (508)
附录 (511)
1．思考 练习 举例 (511)
2．考试 题目 举例 (514)
3．论文 写作 入门 知识 (518)
4．毕业 论文 题目 举例 (522)
5．阅读 和 参考 文献 目录 (526)
后记 (535)
主要 图表 索引
1．语言 符号 结构 图形 (79)
2．语言 系统 结构 图形 (91)
3．人体 发音 器官 示意 图形 (138)
4．元音 和 辅音 区别 表格 (143)
5．国际 音标 元音 表格 (146)
6．国际 音标 舌面 元音 舌位 图形 (146)
7．国际 音标 音高 表格 (146)
8．国际 音标 辅音 表格 (147)
9 音素 的 音征 矩阵 图形 (150)
10 音位 归纳 流程 图形 (179)
11．英语 元音 两种 描写 的 表格 (183)
12．汉语 普通话 音节 结构 层次 图形 (188)
13．汉语 普通话 声母 和 韵母 配合 表格 (197)
14．俄语 元音 和 辅音 配合 表格 (198)
15．日语 文字 表格 (218)
16．阿拉伯 文字 表格 (220)
17．藏语 文字 表格 (221)
18．朝鲜 文字 表格 (222)
19 希腊 文字 表格 (224)
20 汉字 笔画 区别 特征 表格 (228)
21．汉字 字号 表格 (237)
22．汉字 字体 表格 (238)
23．拉丁 文字 字体 表格 (239)
24．文字 顺序 表格 (249)
25．汉语 手指语 符号 表格 (255)
26．速记 符号 样品 图形 (262)
27．多 语素 词 的 结构 图形 (283)
28．义征 矩阵 图形 (298)
29 语义 总场 框架 图形 (300)
30 句子 成份 结构 模式 图形 (359)
31．实物 和 图画 记事 样品 图形 (369)
32．语言 使用 流程 图形 (4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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